光這樣看著她,他一向極易馴服的男性象徵已經不聽使喚,像是沉睡在地獄裡的邪惡慾望立即甦醒,呼之欲出,如果又看到她穿上吊襪帶那充滿性誘惑的纖細長腿,他一定血脈債張。
要是她真套上吊襪帶,對他進行色誘,他不血氣沸騰才有鬼!
「我不准你拍那支廣告!」他霸道的下令。
「為什麼?」
「沒為什麼,就是不准。」
他光想到只穿著清涼內衣的她,那玲瓏誘人、比例完美的嬌軀會呈現在全國男人面前,他就沒來由的一肚子火。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模特兒,這算是我的工作耶!」夏依芙瞠大無辜的雙眸。
「你又不缺這份工作。」見她冥頑不靈,白御方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這時,她身後的茶壺發出長長的嗶聲。
「可是我簽約了啊。」她轉身關掉瓦斯。
「不能解約嗎?」他目露凶光,嚴厲地盯著她身上那件馬甲。
她身上這件性感半透明的馬甲式內衣,讓她玲瓏的身軀一覽無遺,甚至連胸脯上的那兩點如玫瑰般嬌艷的紅暈都一清二楚。
身為她的男友,最有資格碰她的男人,鼻血都已快噴出來,哪可能那麼大方,讓全國男人一起垂涎她,將她當成性幻想的對象!
他白御方可沒有那種雅量!
「不行,除非有不可抗拒的因素才可以。」夏依芙踮起腳尖,拉開上方的置物櫃打算拿東西。
「你要拿什麼?我來。」
「裡面那一組白瓷茶具。」
「喏。」他搭著她的肩,將她要的物品取下交給她。
將茶具稍作清洗後,她拿出一些茶葉放進白瓷茶壺中。
「什麼叫不可抗拒的因素?」白御方斂起面容,繼續方纔的話題。
「譬如,身上受傷、有淤青,化妝也無法掩蓋之類的。」
夏依芙想著合約的內容,將熱開水倒入茶壺,瞬間茶香滿溢。
「是局部的或是全身性的?」他仔細的問,想找尋可鑽的漏洞。
「當然是全身多處啊。」
「是嗎?」白御方冷冷的勾起唇畔,臉上有抹慍色。
他就不相信,有哪個男人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去拍那種內衣廣告!
既然她執意不肯解約,那他就讓她發生不可抗拒的因素,讓廠商不自動跟她解約都不行。
猝不及防地,夏依芙的嬌軀被拉進他懷中,一旋身,她便置身於他壯碩的胸膛與流理台之間。
白御方扣住她小巧的下巴,手一抬,熾燙的唇隨即覆上她的。
驚猛地吸吮、啃嚙著她的唇瓣,他靈滑的舌撬開她的朱唇,索求她的回應。
「唔……」
夏依芙的小臉被他固定在大掌中,動彈不得。從未被他如此瘋狂激烈的索吻,令她完全無招架之力。
「呃……」這猛烈的攻勢讓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他的激吻如浪潮般衝擊著她的感官,讓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慢……一點……」
她從未體驗過如此狂烈,驚心動魄,幾乎要奪去她心魂的熾吻,他吻得她胸口發疼,呼吸困難地呻吟。
讓人無法招架的熱情宛如火山噴發的熔岩般,強悍熾熱的吻灼燙得幾乎要將她融化在他懷中。
夏依芙幾乎站不穩,只能癱軟在白御方懷裡,任由他灼燙的吸吮她的唇辦,放肆地汲取她口中的芬芳,擾亂她的思緒。
自小習得的禮教告訴她應該推開他,但她很清楚,她做不到。
她只想好好愛著這個男人,也讓這個男人好好愛她。
夏依芙決定跟著自己的感覺走,伸手為他撥去垂落額前的凌亂髮絲,柔荑輕撫他令人沉醉的俊挺臉龐,望著他寫滿了赤裸的慾望,充滿火熱深情的眼瞳。
白御方一笑,捧住她的臉,無邊的春色悄悄地蔓延……
夏依芙怒氣沖沖地按著白御方住處的門鈐。
那個居心叵測的男人,教她還有什麼顏面繼續在模特兒界混啊!
他明知道她接了內衣廣告,居然還在她身上種滿草莓,讓她根本無法用化妝掩飾。
拱手將這份合約讓給新人就算了,還讓她被眾人取笑,不明就裡的人還以為她是欲女咧。
氣死人了!
白御方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口那怒氣沖沖的親密愛人。
看來她已經發現他的惡行了。
「有人惹你不高興嗎?」他抿著唇低笑道。
「沒錯!」
「是誰?我去替你教訓他。」
他長臂一伸,暗勁一使,將站在門口遲遲不肯進屋的她擁入懷中,將她帶進屋裡,並將門踢上。
「那個人就是你!」夏依芙的食指用力地戳著他的胸膛。
「我?」白御方佯裝不解。
「別裝傻!」她瞇起細眸。
他將她安置在沙發內,替她倒了一杯水。「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拉開身上的薄紗小外套。「你是故意的吧?」
白御方睜大眼看著她雪白肌膚上種滿的草莓,一逕裝傻。「依芙,你跟誰打架了?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是練家子,打架這種事就交給我嗎?你一身細皮嫩肉,受了傷可是會留下疤痕的。」
「白御方,你想氣死我嗎?」夏依芙忍不住大喊。
她真是誤上賊船,冷面這傢伙,表面上一臉無害,沒想到骨子裡這麼壞,心機這麼重!
「我怎麼捨得把你氣死?把你氣死了,我上哪裡找這麼可愛的中國娃娃?」他乘機啄了她嫣紅的唇瓣一下。
「不要跟我油嘴滑舌。」怎麼一向不愛說話的他會變得這麼油嘴滑舌?
「那好吧,你說我犯了什麼罪?」
「你還不承認你是故意的!」夏依芙坐上他的大腿,揪起他的衣領。
白御方任由她坐在自己的男性象徵上。
「你敢說你沒有故意在我胸口、頸子,甚至……」奇怪,怎麼好像有個東西頂著她的臀部?
「甚至什麼?」
「大腿內側……都留下痕跡……咦,這……」她疑惑的往下一瞧。
「你知道為什麼了吧?」
白御方邪惡的提醒讓夏依芙瞪圓了美眸,這才想起,他們兩人整整在房間裡待了兩天,直到經紀公司打電話來提醒她,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他的懷抱。
連著兩天的激戰,怎麼可能不留下戰果呢?
「因為我是這樣愛你的,理所當然會留下這些愛的痕跡,怎麼會是我居心叵測呢?」他傾身將她壓在身下,隔著胸衣懲罰地捏扯著雪峰上的那兩抹嫣紅。
「啊……」
「要我再讓你再複習一遍,我是怎麼樣愛你的嗎?」
夏依芙看見他眼裡那壞壞的邪惡氣息,隨即明白他的意圖。
「不,不用。」
「我記得是從這裡開始的。」
白御方的手指迅速勾下她身上的小可愛,手指靈活的解開她的胸衣。
「討厭啦!不要這樣,我在跟你講正經事耶!」
「我也是在跟你做正經事,試圖喚醒你遺忘的記憶。」
他的唇纏捲著她的唇瓣,漸漸地加重了力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不要混淆視聽……我要說的……是……」
但他強勢的侵略擾亂了夏依芙的思緒,讓她根本無法好好說完一句話,聲音便淹沒在白御方的口中。
「我知道,你想說的是種草莓的事,這一次我會好好的巡視,檢查哪裡沒有種到,要記得補種。」
「你……好壞……」她握著拳無力地捶打他,抗議道。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好人,不壞,就不會把你當成我的私人的娃娃,這樣欺負你了。」他眼底洩漏出一絲狡黠。
哼,這一點他可真是有膽承認!
午後的陽光從窗戶照進客廳,角落的音響正流洩出激情的西班牙舞曲,空氣中瀰漫著一絲激情的氣味。
沙發上,一對男女正激情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