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一接到少爺打來的電話,瞭解情況之後,他就感覺事態不妙了。唉!他真會被那個不孝子給害死,要是沒辦法解決的話。恐怕連他的工作也不保。
「難道要我平白無故損失二十萬嗎?還有,現在就算你還給我二十萬,我也不搬了,這裡環境好,離市區又近,找工作方便,我當初就是看上這些好處才租下來的。現在你們這些人聯合起來耍我,為什麼我就要自認倒楣?」華珈樂抱著枕頭,防衛的坐在沙發上。現在她是孤軍奮戰,再也沒有人會來為她出頭了,凡事都得靠自己。
她已經沒臉去見那些親戚朋友了,當初信誓旦旦的告訴大家,自己一定會跟同居的男友結婚。幾乎所有認識她的人都知道了,而現在她不但被人拋棄。還遇到這麼倒楣的事情,她怎可回去求救、哭訴。現在的人又怎會同情她。就算嘴裡安慰她,說不定心裡卻是在恥笑著,她自尊心強、又自傲,才不會回去讓大家笑話她哩!
「你別為難我好不好?」
「那麼請你也別為難我。」
華珈樂看見那位老伯面容沮喪的模樣,不禁更加厭惡那個叫楚維軒的男人,沒想到自己的事情還得派個老頭來解決,他不覺得在一個老人家身上施加壓力,實在太沒人性了嗎?
「老伯,你還是回去吧!房子的事,我自己會和你們主人解決,要是他真的為了這點小事炒你魷魚的話,你再來找我好了!」
「可是,我……」
「放心,不會有事的。」她反過來安慰他,也不想想真正要擔心無家可歸的人是自己。
吳伯無奈的點了點頭,走出了大門。他真的不知該如何向少爺交代。事情是自己的兒子惹出來的,而他又沒辦法拿出二十萬賠償給那位小姐。一切都是他教子無方呀!
看著老伯離開,華珈樂無力的搖了搖頭,她大話說得滿滿的。但實際上她根本沒有籌碼和楚維軒談判,有的只是那只合約,她憑什麼住下來?
拿起了報紙,她決定還是先找工作再說。現在她已經身無分文了,要是連個工作也沒有,恐怕真要喝西北風了。打開了報紙,她看見一則人事廣告。
* * *
「華珈樂小姐,請進。」
珈樂走進了會客室裡,主考官坐在辦公椅上背對著她。她納悶的盯著眼前的辦公椅,沒想到這家公司在面試時,是不看人的。
「你可以告訴我,畢業一年都沒找工作的原因嗎?」
「呃。」她難以啟齒的猶豫著。「這是私人理由,能不能……」
「唔。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知道這空檔的一年裡,你曾經做過什麼樣的工作,我總得對自己未來的秘書有一些瞭解。」
「我一定會很努力工作。其實,這一年我本來打算要結婚的。」原來面試她的就是未來的上司,如果她把握住機會,好好表現自己的話,說不定能獲得這份工作。
「結婚?如果你有結婚的打算,我們公司可能不……」
「不!我還沒結婚,本來是打算要結婚的。但是已經跟男友分手,所以,這一年才沒找工作。」她講著,沒想到來應徵工作還得把自己過去失敗的感情揭開。
「喔!原來如此。」
「我雖然沒有工作經驗,但以前在學校,我的成績一向很優異。而且擔任過很多幹部。也很能適應新環境,打字、電腦、會計都難不倒我,我想我能勝任這個工作。」
「嗯。我喜歡有自信、勇於推薦自己的職員,好吧!就錄取你了。還有,公司有提供員工宿舍,我希望你能住進去,公司最近很忙,我希望隨時都能找得到你。」
「有宿舍,真的。那太好了!」
天哪!老天竟然這麼幫她,如果她有員工宿舍可以住的話,就可以搬出那個地方,至於那二十萬她就認了。
「你下星期可以來上班嗎?如果可以的話,你先搬進宿舍裡,安頓好之後再來上班。」
「我真的得到這份工作了,下星期工作沒問題!」
她突然覺得自己不是那麼倒楣,老天畢竟還是眷顧她的。
「如果沒問題的話,你出去之後,找外面的秘書小姐。她會告訴你宿舍的地址,下星期你再來上班。」
「是是!謝謝老闆。」
華珈樂興奮的走出了辦公室,沒想到她這麼順利的找到工作。而且連房子的問題也解決了,這麼大的一家公司,員工宿舍應該不會比她現在住的地方差,往後有工作,她就能自食其力了。
* * *
就在華珈樂走出辦公室,約十分鐘之後,一個男人從辦公室裡緊跟著走了出來,他朝秘書的方向走了過去。
「老闆,您又錄取了一名新人,那早上錄用的那位陳小姐怎麼辦呢?」
「真抱歉,請你通知她,我們找到更適合的人選了,把資料暫時換成這位華珈樂小姐,你給她宿舍鑰匙了吧。」
「給了。但是,這間宿舍是來招待國外客戶的房子,如果讓這位華小姐住的話。」
「這你不必管。總之,三個月之後再刊登一次微才廣告。過了試用期之後,這位華珈樂小姐就得捲鋪蓋走路了。」
楚維軒的唇邊勾勒出一抹冷淡的笑容,對付一個女人,用這種手段的確是狠了點。但是,他可不想讓這個女人打擾到他日常生活的安寧。
* * *
華珈樂回到租處,開心得像只自由飛翔的鳥兒似的,邊哼著歌邊收拾行李。她已經去員工宿舍看過了,大約二十幾坪的房子。像個溫暖的家,電器用具應有盡有,還有兩個房間。沒想到大公司對一個董事長秘書如此款待,雖然還是比這裡差了點。但是,對她來說也夠了。
她收拾的正專心,突然耳旁傳來輕輕的叩門聲。
她一轉過頭,就看見楚維軒那個沒擔當的男人倚在門扉邊。唇邊還帶著討厭的笑容,盯著她的動作。
「看什麼看?笑什麼笑?」
「你要搬家啦!」
「哼!便宜你了。」她不恥的一笑,又低頭收拾自自己的行李。
「真可惜呀!少了個美麗的女室友作伴。」
楚維軒看她穿著一件短褲,誘人的長腿展露在他眼前。其實她長得挺美的、迷濛的眼眸、閃亮的長髮、誘人的美臀和長腿,整個外貌很令人驚艷。是那種讓男人竟相追逐的目標,身材也夠惹火,只不過,她的脾氣似乎不是很好,否則,有這樣的女人作伴,也是不錯。
「你別高興得太早,我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時候,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留下來。」她撥了撥長髮,瞄了楚維軒一眼。
「喔?難不成你男朋友又叫你回去。」
「我是那麼沒個性的女人嗎?人家叫我走就走、叫我來就來?哼!」她頭一用,長髮滑落肩頭。
「這可難說,有些女人就是會死扒著男人不放。」
珈樂停下手邊的動作,僵了一下,又低頭加快速度的將衣服塞進行李箱中。
「咦?不說話,被我猜對了吧!」他朗聲一笑。
「楚維軒,你能不能閉嘴!我已經認栽要搬出去了,你能不能也厚道一點,別讓我帶著一把火氣離開。」
「你可以留下來呀。幹嘛走得這麼不甘不願的,我可沒趕你喔!」
「我告訴你!」華珈樂停下整理衣服的動作,走到楚維軒面前。
「請說!」他微微一笑。
「如果不是被你們這群金光黨坑了二十萬,我也不想住在這裡。你們最好收斂一點,別再用下一個房客,否則,如果警方需要我作證的話,我絕對會很有正義感的站出來指認你們。」
「呵呵!」看著華珈樂仰起微俏的下顆,他輕輕的扣住!」話可不能隨便亂說,我會告你誹謗的。」
她用力揮掉他的手。「無恥。」
她咒罵道。然後再回行李箱旁繼續收拾。
「走了就別再回來,省得我還得再趕一次人。」
「你放心,跟你這種男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不知道有多痛苦,我不會再回來的。」
「你最好記住自己說過的話,我可不希望又看到你出現在這房子裡。」
華珈樂抬頭看他,誰知楚維軒說完話後。轉身便離開了她的房間,看著凌亂的房間。她無力的搖了搖頭,往大床上一癱。
今晚恐怕是收拾不完了。她用力的噓了口氣,無奈的想著。
盯著天花板眼皮漸漸的沉重起來,今天又是面試又是整理行李。還要跟那個楚維軒鬥嘴。真是累人。唉!反正也不急,明天再慢慢收拾吧!
她緩緩的合上了眼,疲累的睡著了。
* * *
「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
「啊!不要吵了!」華珈樂大叫。「哪個混蛋!放那是什麼歌!」
她從睡夢中被驚醒,吵雜的音樂不斷的傳進耳裡,她氣得坐了起來。音樂還是持續不斷的放著,她衝出了房間。看見楚維軒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桌上擺著咖啡機,滴出又香又濃的咖啡,他悠閒的拿著一本書,聞著咖啡香。還有聽那可怕的。命運交響曲。
「楚維軒。」
他放下了書本,挑眉看了她一眼。
「你真是沒禮貌,在我家大呼小叫的。」
「楚維軒,只要我還住在這裡一天就請你尊重我的生活品質好嗎?你難道不知道我在睡覺嗎?你放這鬼音樂幹什麼?你這個惡劣的渾蛋!」
「小姐。」他看了看表。「現在才晚上九點,我放音樂不違法吧。」看她氣得火冒三丈,楚維軒不禁在心裡偷笑,他的確是故意吵得她不得安寧、可那又如何?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要她快點搬走,越快越好。只要她越不能容忍的事,他就會不顧一切去做。
「你放就放,幹嘛放這種音樂,吵死人了。」華珈樂用力的關掉音響,瞪著楚維軒。
他還真逍遙,又喝咖啡又聽音樂的,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小姐,有點氣質好嗎?聽這種音樂才能培養高雅的氣質,你得多聽聽。」
她怎麼從來不知道男人可以惡劣到這種程度。應該說男人都是這麼的惡劣,只是楚維軒又技高一籌。她看著他走向音響,取出CD,遞到她面前。
「你拿這東西給我幹嘛?」
「送你呀!培養一下氣質。」
「該死!」她啪的就將。CD片折成兩半,扔到一旁。
「別氣了,請你喝咖啡羅。」他笑一笑,將桌上煮好的咖啡倒一杯給她。
聞著又香又濃的咖啡,華珈樂的氣消了一些,以前她也喜歡喝咖啡的,常常半夜喝著咖啡,等著她的男人回來。
「你沒下毒吧。」
「呵!毒死你對我又沒好處。」他拉起她的手。將咖啡盤放到她的手掌中。「喝喝看,我煮的咖啡不是蓋的。」
華珈樂低頭淺嘗了一口,真的很香。
「嗯!還能嚥得下去。」她說。
「你慢慢喝吧!CD被你折斷了,我喝咖啡習慣聽音樂,沒音樂的話喝起來沒氣氛。」
「怪人。」她咬了一磬,見他又撇下她回到房裡。
珈樂坐到沙發上,聞著咖啡香,一口一口的喝著香濃的咖啡,不知不覺的,夜漸漸深了。
* * *
完了,她睡不著。都是那些咖啡害的。
她躺在房裡柔軟的大床上,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卻怎麼也睡不著,早知道就不喝那杯咖啡了,現在她的精神好得不得了,一點睡意也沒有。
她起床,然後走出房間。對門的楚維軒居然睡到在打呼,好啊。用交響樂把她給吵醒,又煮了一大壺咖啡給她,結果現在他睡得可安穩了,而她卻精神奕奕的當貓頭鷹,簡直太可恨了。
「喂!楚維軒,醒醒。」她敲他的門,沒有任何的回應。
華珈樂輕輕轉動門把,沒想到他沒有睡覺鎖門的習慣,一進房間,她看見他抱著長枕,睡得極熟,她蹲到他的床沿,盯著他熟睡的面容。
這個楚維軒長得還真是人模人樣的,輪廓分明、挺鼻、薄唇,如果不是他太可惡的話。這種長相著實吸引人。她用了用頭,打斷了腦子裡的想法。
這種男人就跟白浩偉一樣,只會傷女人的心而已,她想那麼多幹嘛?
聽著他從鼻翼中呼出的氣息,她伸出手掐住他的鼻尖。讓他無法呼吸,然後他突然起了個身,面朝自己,嚇得她連忙蹲低,以免他突然睜開眼看見她。
「芬妮,過來。」他夢囈的說著。
芬妮?哪個酒店的女人?
「大色鬼,連睡覺都會作春夢,你睡得可好了。泡了一大壺咖啡害我睡不著,真是過份。」
「芬妮。」他的手突然向前一提。然後握到了她的手腕。
「喂!嗯。」她本想開口叫。但是想到是自己偷闖進入家的房間,所以連忙摀住了唇。
「芬妮,你來找我了。」他咕噥著,然後將她的手拉近他的唇瓣輕吻著。
「笨蛋,我才不是什麼芬妮。」華珈樂響咕著,小心翼翼的想抽回手。
好不容易才將手收了回來,她站起身,想走出房間,誰知突地背後一雙手臂,抱住了她的腰。她摔不及防的向後一倒,躺在大床上,翻滾了一圈後,她驚嚇的看著眼前的臉龐,胸口因喘氣而起伏不穩。
「你幹什麼!你不是在睡覺嗎?」她顫抖的說。
「芬妮。」
「神經病!我不是芬妮。」她捶打著楚維軒的胸。
「你不是我的芬妮,那你三更半夜跑到我房裡做什麼?」他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手指輕撫過她的臉頰。
「我……我是睡不著覺!所以才……」
「想吵醒我來陪你。哼呵!」他湊近她,鼻尖與她的相觸。都兩點多了,你這時候把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給吵醒。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需求』。」
華珈樂聽了他的話,揚起手就想給他一巴掌,但他卻反應極快的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反制到頭頂。
「楚維軒,你這個人真是下流。」
「知道我下流還敢三更半夜跑來我房裡。你還真大膽呀!」
他低下頭,想吻她的唇。卻被她閃開。
「那是因為我睡不著,但現在我想回去睡了。你放手。」
「要睡就在這裡睡吧!把我吵醒了,就想開溜。」他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
「放手!你這混蛋。」她掙扎著,但柔軟的胸卻因為身體的反抗,不斷的磨蹭到他的胸膛,她感覺到他的身體逐漸在加溫。
「我發現你的身材還真不是普通的好,真是令人心癢難耐。」看著她豐滿的上圍,楚維軒邪佞的說道。
他勾起她的下顎,將臉埋入她的發間,她冰涼的頸子帶給他奇特的感受。
聽到楚維軒的話,她僵硬的一動也不動,她知道男人一點克制力也沒有。她可不想讓他佔便宜。
「我明天就要搬家了,你如果是君子的話,就不該這樣。」
「怎樣?是你自己主動投懷送抱的。三更半夜跑來我的房間勾引我,我只是依著你的需要在配合你而已。」
「楚維軒,你胡說八道。」
他趁著她開口,低下頭倏地封住了她的唇瓣。他的舌尖在她還來不及合唇時,竄進了她的口中,耳邊聽見她無力輕喘的聲音。
* * *
他更進一步地用力握住她柔軟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扣住她的後頸,不讓她向後逃。
她被他狂烈的吻,吻得氣息不穩,雖然努力的想抗拒,但他身上的氣味真好聞,讓她有些迷惘了。
「喜歡嗎?」他問。
她搖頭,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喜歡的,我感覺得到。」他帶笑的說道。
他用他的指尖隔著她單薄的上衣,找尋到她胸前微凸的蓓蕾。他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粉蕾,感覺到她微微的仰起胸,貼近了他的手。
「你熱情得可愛。」他讚賞著,開始想像和她在一起的感覺。
她的手臂下意識的攬住了他的後頸,不知所措的望著楚維軒。
他的動作逗弄得她發燙,她該抗拒他的,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回應著他。看著他赤裸著的上身,她竟在說服自己,拋掉那些傳統的束縛,坦承自己的慾望。
「我……我們……」她咕噥著。
「你想要?」
他問著,沒得到她的回應,雙手已經解開了她的上衣,露出她白哲誘人的肩膀。他的大手輕揉著她的肩頭,沿著她纖長頸項上的弧度,眷戀的愛撫著。
「我不知道,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太放縱了。」
「你還是處女嗎?」
聽了他的問話,珈樂咬住了下唇該不該回答。猶豫著,誰知他的大手又再度揉掐著她的玉乳,讓她無力的呻吟出聲。
「不!不是!」
「我不跟處女上床,如果你不是的話。跟我說你要,或不要。」
他的話讓她渾身灼燙了起來,如果她點頭的話。將和這個男人發生一夜情,她的手試探的撫著他的胸肌,她終於無力的點了點頭。
他低下頭,狂覽的吻住了她,然後扯下她的上衣,再卸下她的胸罩。當她飽滿的乳房掙脫內衣的束縛!完全裸露出來時,楚維軒的唇一路向下,舌尖勾住了她的乳尖,在她的粉蕾上繞著圈圈。
華珈樂的手指揉搓著他濃密的黑髮,柔軟的胸微微挺起貼近他的唇,讓他完全的含住她的乳尖。
「叫出來。」他命令著。
「我呃。」她咬著唇,指甲陷入他肩上的肌肉。
「喜歡的話就叫出來,別忍著。」
楚維軒鼓動著她,然後手指探向她的下體,輕揉著她的核心。
「噢啊!」她終於忍不住叫出聲。
「你的聲音真好聽、我喜歡。」他覆住她的唇,將她的呻吟含入口中。汲取她的氣息。
楚維軒將大手探入她的兩腿間,粗糙的手掌摩掌著她的大腿內側。另一隻手則按揉著她的乳房,刺激著她的慾望。
「別折磨我。」她低吟著,然後她感覺到楚維軒的手指探進她的幽穴中。
他淺淺的探入食指,感覺到她的蜜汁從幽穴中一汩流出。然後他再探進中指,撐開了她的私處,緩緩的推近、緩緩的探索她誘人的深處。
「啊!」她尖叫著。感覺到下體腫脹發燙,他的手像帶著魔法。帶給她無限的歡愉。
他不斷的摩擦著她,使她的核心越來越熱。又腫又燙,當她的身體已充份的準備好時,他板開了她的長腿,將自己置在她的兩腿間。
然後,用力狂猛的將他腫脹的慾望推進她的幽穴中。
「啊!」她尖叫了出來,然後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抱住他的頸子,牙齒咬住了他的肩。
他低咆了一聲,更強猛的在她的體內抽送著,傳遞著最原始的慾望。
這一夜,沒有清,只有欲。在原始的快感中,他們找尋到宜洩情緒的唯一管道。
* * *
她緩緩的張開了眼睛,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覺得有些恍惚和迷惘。
華珈樂掐著棉被。看著棉被下赤裸的身軀。她的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著。她的手護在自己的胸前,想起身,卻發現楚維軒的手仍固執的纏住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
天啊!她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昨晚會像著了魔似的?跟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瘋狂的做愛。而且完全沉浸在狂浪的情慾中,腦子裡連一絲理智都不存在。
她輕推著他的胸膛,想離開他,誰知他卻加大力氣,更使勁的抱住她。
「嗯。別走。」他低哺著,然後將頭埋進了她的發間。
「下流,又想故技重施,我可不會再蠢第二次。」華珈樂推拒著他,咕噥的說道。
她屆起兩臂擋在自己的胸前,拉開彼此的距離。然後,身體緩緩的下挪。逃出了他的束縛,誰知下滑時,竟感覺到楚維軒熾熱的慾望抵在她的下腹部,她的臉一陣躁紅。連忙鑽出了棉被。
「該死的!我昨晚到底是怎麼了?居然會跟他上床。」
環顧床邊四周,她的衣衫落了一地,單是看這種景象,簡直就瘋狂得令她無法想像。
她一遍遍的斥責自己,然後將衣服一件件重新穿上。
楚維軒在這時候翻了個身,大手摸索著身邊的人兒。她嚇得將床上的抱枕塞進他的懷中,然後連忙又蹲低身體。
他感覺到懷中不再空虛。終於低喟了一聲,再度沉入夢中。
「該死!我這次是栽了,人財兩失。」
她氣憤的用力敲了敲自己的頭,卻又痛得不敢哼聲,一股悶氣衝上頭頂。讓她挫敗又難堪的流出眼淚。
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之後,她將昨晚大致收拾好的衣服扔進皮箱。然後拎著行李快速的衝出了大門。
* * *
楚維軒醒來後,怔愣的坐在床上,他揉著太陽穴,回想著昨晚的一切,所有的過程似夢似真。原先他夢見了在德國的女友芬妮來到了台灣,為了給他意外驚喜。所以偷偷的躲到他的房間,就在他抱住她、吻上她的唇時,一切卻變得那麼真實。
雖然他明白自己摟住、吻住的是華珈樂。但是,軟玉溫香,他根本無法克制。更何況她的身材那麼惹火,教他如何控制得住澎湃的慾望。
如今他佔有了她,對她便有所虧欠,他該如何再面對她。如何狠得下心將她趕出這屋子?
揉著一頭亂髮,他將衣服穿上。唉!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誰知一走出房間,屋裡卻空空蕩蕩的,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他又到她的房裡去找,結果也是一樣。而且,華珈樂已經將行李收拾乾淨,衣櫃還是敞開著的,可見她走得多麼匆促。
「她真的走了。」
他低喃著,梗在心裡的情緒不知是喜悅還是窒悶。總之,就是令他渾身不對勁。
走向床頭,他發現她忘了收拾一樣東西,一個相框擺在床頭櫃上,照片裡是華珈樂和一個男人的照片。那個男人相貌堂堂、剛毅又帶著沉穩的氣質。楚維軒冷冷的皺著眉。下意識的將相框按倒,不想看見華珈樂臉上那幸福燦爛的笑容。
看見她和別的男人親密的模樣,他的心竟泛起一抹酸澀的感受。
該死的!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