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啦!」
不顧她的反對,他硬是拉起她的小背心,仔細查看她飽滿的渾圓。
「該死,真的紅了一大片。」他低罵。
「好了,你不要再看了!」向主恩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蝦子,忙著要將小背心拉下。
「記住,以後絕對不准穿這樣在外頭走動。」
「我才不喜歡穿這樣,到那裡之後他們強迫我這樣穿,我本來還想逃啦!」其實她從那一刻開始便很不安,但只能強迫自己鎮定。
「算我求你了,不管你往後遇到什麼事,拜託你一定要告訴我,否則你這樣氣我,只會讓我想要想辦法讓張若玲待的那家雜誌社倒閉。」而且他第一個拿來開刀的,絕對是張若玲。
「不關若玲的事,她也是勸我找你幫忙,是我自己不肯的。」怕他誤會,她趕忙解釋。
「真的?」
「嗯。」她用力點頭,就怕他不信。
宗延秀不予置評地撇唇,突地俯身,吻住她酥胸上粉嫩的蓓蕾。
向主恩嚇得想要將他推開。
他略抬眼。「我剛才嚇到你了?」
「嗯。」她羞怯垂眼。
「能不能給我彌補的機會?」
「什麼意思?」
「就是讓我慢慢疼愛你。「
他傾前,含住她微挺的小巧以舌卷吮,再用指腹輕柔地摩挲她飽滿的邊緣,細密呵護著。
「等等,你——」她還沒有心理準備,無法解釋這麼親密的接觸。
「你已經收下我的支票了。」他低笑。
「你真的要買我?」
「開玩笑的,不要這麼正經好嗎!」他沒好氣地啐道,替她拉下背心,隨即將她摟進懷裡。「你如果真的不要,我不會碰你。」
被他收進教她安心的懷抱裡,向主恩感覺他厚實的胸膛底下,心跳的有點急,渾身更像是發燒似的高溫。
「啊,你是不是發燒了?」
「我看起來像感冒了嗎?」他揚眉。
「可是你身上好燙。」她抬手輕撫他的額,發現溫度正常,可是他半裸的上半身卻有點發燙。
聞言,宗延秀不禁低低笑開。「很好,沒有人碰過你對不對?」
她蹙眉。「你怎麼這麼問?」
「因為我想要你,想要得身體都發燙了。」
向主恩傻愣地看著他,感覺他將自己收攏的更緊,緊到她發現他某處的灼熱正頂著自己,才傻氣地會意過來。
「你這樣不難受?」她聲如蚊納,臉也跟著升溫。
「難受。」他很坦白,也很乾脆地回答。
「那你還要抱著我睡嗎?」
「不抱著你睡,我怕一覺醒來,你不知道又跑去哪,會讓我太擔心。」拍賣會上的畫面,就夠他膽戰心驚了。
「你很擔心我?」她安心地枕在他懷裡,臉貼著他發燙的胸膛,心,暖暖的。
她是如此被需要著,他用行動和眼神告訴她,他是多麼在意她,甚至為她暴跳如雷,喜怒哀樂都圍繞著她打轉。
「廢話。」
「謝謝你。」
「謝什麼?」
「如果不是你,我今天晚上可能不會那麼幸運。」她以臉蹭著他的胸膛,感覺他的肌膚比想像中還要滑膩,教她想要咬上一口。
「所以說,往後不准到處亂跑,有事一定要告訴我。」閉著眼,宗延秀隱忍著慾念,享受她的親近。
「好。」她輕輕往他胸膛一親,像是一個承諾,落了印。
豈料,他卻是一震。
「怎麼了?」她急忙抬眼。
「不要在我身上點火。」他粗嘎喃著。
他試圖當君子,但有個傻女孩卻逼著他當小人。
「我不該親你。」她這才意會到自己的動作給他帶來多大的震撼,因為頂著她的灼熱恍如烙鐵般熾燙。
「你可以親,只是下場自理。」他的理智薄如紙張,她絕對可以再挑戰看看,看他到底可以在多短的時間內變成大野狼。
「那如果……」向主恩緩緩挪動身體,與他緊密貼合。「這樣呢?」她問的俏皮,有幾分甜蜜挑釁。
宗延秀驀地張眼。「向主恩,你有替我滅火的覺悟了?」
「……你不可以弄痛我。」她小小聲說。
「不怕我了?」他問,開始吻她光嫩的額。
她吐吐舌頭。「不怕,你現在又沒生氣。」
「原來你怕我生氣?」他低笑,追逐著她的唇。
「因為我做錯事了。」是她笨,只想逞強,沒想過他的心情。
「對,你做錯很多事,唯一對的就是愛上我。」
「那是你自己說的。」她笑,由著他翻身履上自己。
宗延秀吻著她微腫的唇,慢慢地滑落到她纖細的鎖骨,褪去她的小可愛,然後褪去她的短裙,吻上她姣美的腿。
透過指尖和貼合的肌膚,她可以感覺他的心跳和呼吸,他的熱度和愛意,在她身上不短蔓延。
確認她已為他準備好後,他重新吻上她。「主恩。「他俯親吻著她。
「嗯?」身體因為他的撫弄而變得怪異敏感,胸口更是一陣麻栗,使她變得狂亂。
「看著我。」
向主恩長睫輕顫了下,半掩著眼睇向他,看他揚開性感的笑,厚實的胸膛正擠壓著她的,她更加難以自遏地低吟。
驀地,身下的長指抽出,她頓時一陣空虛,但下一刻,隨即又被熾燙的灼熱填滿,教她狠狠倒抽口氣。
「疼嗎?」
「還好。」痛楚只有瞬間,取而代之的是股陌生的躁動,彷彿全身的細胞都在鼓噪著想要更多。
宗延秀緩緩埋得更深,直到兩人之間再無縫隙,他才抬起她的臀,才開始忘我地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