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今天與冷昊說的話,她這回是認真的,她頭一次想與男人認真交往,為何會是他呢?她也說不上來為何是他,也許那個吻真的是他們兩人之間的導火線,引燃了一場情火吧。
她相信冷昊一定是對她有情的,不然他為何會平白無故地吻了她?雖然,他矢口否認對她的情感,不過沒關係,她總有一天會讓他心甘情願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瞄了瞄守在門外的高挑身影,浴室的門是用白色的霧面玻璃製成,所以在浴室裡頭的齊娃娃隱約可以看到門外的身影,她知道冷昊一定會守在她身邊,就算是她在洗澡也不例外。
突然,齊娃娃靈機一動,想捉弄冷昊。「喂。」她在浴室內嬌喃。
冷昊在門外聽到她的喊聲,整個人僵硬了一下,身子站得直挺。
在浴室內觀察他的齊娃娃,注意到他的站姿挺了起來,她知道她方纔的喊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很好,這是好現象。冷昊啊冷昊,你想逃過我布下的情網,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喔。
以她齊大小姐的本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回她要定了她的保鑣冷昊。
「冷昊。」又一聲嬌喃從浴室裡傳出,她就是要等他的回應。
他的頭低垂,他本來不打算回應她的,可是又擔心在浴室裡的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冷昊,你進來,我有話和你說。」站在門外的冷昊不為所動,沒有回應她,說什麼他也不能進浴室。「你把衣服穿好再出來。」
她就是要他進來嘛。「哎喲!」齊娃娃故意嬌嗲一聲,想看那個悶騷男人可以隱忍多久。
而在門外的冷昊的確是有些慌了,握住門把的手幾度想把門給打開,可是卻又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畢竟她現在正在洗澡。
娃娃用食指抵住自己的下顎,好啊,他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衝進來,一定是她表演得不夠逼真。齊娃娃故意用手肘碰撞浴缸,製造出跌倒的聲響,還很配合的發出了一聲非常淒厲的叫聲。
「哎啊。」她就不信這回沒有逼真到讓他衝進來,再怎麼說她都是金枝玉葉的大小姐,如果有絲毫損傷,他這個頭號保鑣也脫不了關係。
一秒、兩秒、三秒,厚,這個呆頭鵝竟然沒在三秒內衝進來,是不管她死活了嗎?齊娃娃氣呼呼的生著悶氣。
她不知道站在門外的冷昊根本就是急壞了,他多想衝進去看看他的大小姐有沒有受傷,可是礙於他是男人的身份不敢造次,上回衝動失控後,他更加自我要求,不讓自己有太多的機會與她過於接近,因為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會被她吸引。
他拉長耳朵,很仔細地聽著裡頭是否有聲響,但浴室裡一片寂靜,反而更加急壞了冷昊。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都不見齊娃娃出來,也沒聽到浴室裡面的水聲,冷昊嚇得流了一身冷汗,深恐她在裡頭發生了什麼意外。
他決定拋卻一切的禮義束縛,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將浴室門給撞開。撞開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滿室蒸騰的水氣,他隱約看到齊娃娃整個人倒臥在浴缸裡。
他急忙走上前,想探察她是否平安,只見她閉著眼,一動也不動地躺著,他心跳加速,擔心她會不會是撞到東西而昏倒了。
「齊娃娃。」完全沒反應,他後侮自己方才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衝進采察看。
齊娃娃閉著眼,心底偷笑,她真想張開眼睛看看冷昊現不是什麼表情,一定很有趣。
可惜她現在有偉大的「任務」在身,絕不能因為一時好奇,而讓計劃失敗。
「齊娃娃。」冷昊碰了碰她,可是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要不是因為他現在心急她的安危,他不可能被齊娃娃的彫蟲小計騙到。
她很努力的隱忍想睜開眼的衝動,就是要將冷昊那副酷酷的面具給卸下。她要得到他的心,就必須主動出擊!
冷昊心急地將躺在浴缸裡的齊娃娃抱起,她那光裸細滑的嬌軀露出水面後,讓冷昊的臉紅了,但他很君子的不將視線移往不該看的地方,快速的隨手抽來白色大浴巾,將她裸露的身體給包好,掩蓋她外洩的春光。
這是一種賭注,對冷昊的賭注,她睹上了自己,也許她這回真的是一頭栽進了愛情海,真的煞到了這個酷男人了吧。
她希望自己的步步進攻,能夠逼出他心中的情感。
冷昊把她抱回她的房內,將她平放在柔軟的床楊上,沒想到才將她放在床上,他整個人重心不穩,身體直接壓在齊娃娃軟綿綿的身軀上,他的頸上還圈著一雙柔嫩的白皙小手。
她抱住他了,像是抱住了自己心愛的東西般抱得很牢。
「被我抓到了。」齊娃娃笑開,聲音裡儘是愉悅。
冷昊吃驚,他萬萬沒料到自己竟被一個小女孩設計,她竟然利用他對她的關心及在乎來騙他。他很想爬起身,但鼻尖傳來的芳香教他捨不得移開身體,只想眷戀著那香味的主人的美好。他捨不得爬起身,齊娃娃的雙手也抱得更牢了。
「冷昊,你被我抓到了,你逃不了了。」
早在十多年前,他就被她給抓到了,從此再也不想逃,只是他的大小姐不明瞭罷了。
「齊……」他想喊她,可是他的口被她給封住,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他的心跳得好快,很怕隱藏在心底的感情會被她給發現。
齊娃娃用一隻手封住他的唇,另一隻手緩緩地在他異常俊美的五官上游移,他們的目光深深膠著,她很用心、很仔細地看著眼前的保鑣。
「冷昊。」她輕喃他的名。
由她口中喊出他的名字,讓他的心深深震撼,但是他很快地拉回理智。
他硬是爬起身,縱使他的內心有多麼地不捨。
齊娃娃簡直像化身成無尾熊般,硬是攀住他的肩頭,他起身她也跟著起身,兩隻小手依然纏在他的頸子上。
「放開。」他的聲音很冷,但胸腔卻為她的舉動而澎湃熾熱,如果她再這麼靠近他的身體,他難保自己不會做出失控的事。
「我喜歡你。」齊娃娃大膽的對他表白,她這個人就是一根腸子通到底,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很坦率地面對自己的感情。她不敢說自己在明天過後,是否還是會喜歡眼前的男人,但是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當不是喜歡他的。
他愣了一下,很快地回過神來。「別亂說話,好好休息。」說轉身要離去,不想再和她待在同一個空間。
「我沒亂說話。」齊娃娃大聲說道,她為什麼要亂說話,她相來都很誠實地面對自己的心。「喜歡就喜歡,幹嘛要亂說話。」她瞠道。
「你喜歡的是倪家的少公子,請不要隨意玩弄別人的感情。」他很嚴肅地對她說道,從他當她的保鑣開始,就一直聽到她嚷著倪懷毅的名字。
「我以前喜歡,不代表我現在還是喜歡,我現在喜歡的是你,我喜歡你啊。」她坦率地對他再度表白。「誰規定昨天喜歡他,今天就還是要喜歡他。」至少在她齊娃娃的字典裡可沒這項規定。
他的額際隱隱浮現青筋,他真的快被這女人給氣死了,難不成她對喜歡的定義是如此的薄弱,今天喜歡一個人,明天就可以棄如敝屣?
「對你而言喜歡是什麼?」幾天前大聲嚷著喜歡倪懷毅,今天又說喜歡他,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喜歡。
「喜歡就是……」她一時被他的問話給愣住了。
一瞬間,她伸出雙臂,上前攬住他的頸項,將他整個人拉往自己,一個傾身便將她的唇貼上他剛硬冰冷的嘴唇。
輕輕地、緩緩地用她的熱唇,將他冰冷的唇給溫熱了起來,嘴唇間的濕濡感震撼了他們兩人,明明理智告訴他要將她給推開的,他應該要與她保持距離,可是靠在他身上的身軀卻是那樣的柔軟,教他無法推開。
見他沒有推開她,齊娃娃更是變本加厲的吻著他不放,他們兩唇相貼,感覺好親密,齊娃娃的心怦怦跳著,白皙的面容也染上了粉色紅暈,她好喜歡與他親暱地相擁接吻,他們吻了好久,捨不得離開彼此。
她抓緊機會勇敢示愛,他也抓緊了再次品嚐她的美好機會。
大小姐與保鑣之間的關係不該變質的,他拚命逃,她卻是拚命的追,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們兩人一直吻到呼吸困難才離開了彼此,兩人的鼻息交錯,齊娃娃用被咬紅了的唇瓣輕吐。「這就是我的喜歡。」她不否認自己也喜歡倪懷毅,但是她卻不曾想過要這樣吻著倪懷毅。唯有冷昊讓她如此眷戀,這是不一樣的喜歡吧,說不上來,只能用行動表示。
她的直接,她的誠實都讓冷昊一時之間無法接受,他站起身,快步離開她的房內,他現在的思緒很混亂,她到底將他當成什麼?他不懂她,他只不過是她的專屬保鑣。
他拿出放在夾克裡的照片,深情地望著相片中的女孩,那是齊娃娃十幾年前的照片,是他好不容易從齊娃娃的表哥歐揚那裡拿到的,他珍惜的放在胸口,他真的能放手去愛她嗎?
不!她不是他所能擁有的,她只是一時的迷惘,所以才會覺得喜歡他,等到一切風平浪靜後,他就會從她身邊徹底消失,到那個時候,她的心便不會再有他,他對她而言,只是生命中的過客。
經過那天她的主動示愛,冷昊更是變本加厲,躲她躲得更厲害,還常常請假,根本沒有盡到保鑣的責任,他請他的好友黑羽華暫時代替他,去保護齊娃娃。
而不管齊娃娃怎麼逼問黑羽華,他都不肯說出冷昊的去向。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冷昊了,今天又是黑羽華來代班,黑羽華一將門打開,就看見一個抱枕朝他站的方向飛了過來,他用手將抱枕撥開後,又一本雜誌往他飛來,他右手上前一擋,這回竟然連玻璃杯都飛了過來。
「你在幹什麼?!」他向坐在沙發上老神在在的齊娃娃吼道,這嬌嬌女是在發什麼神經啊,一看到他就拚命用東西砸他,也是哪裡惹到她了?
「冷昊去哪了?」她受夠了那傢伙老是躲著她,她今天要是再見不到冷昊,她就不姓齊。
「你問那麼多幹嘛?」他答應過冷昊要好好看緊這位大小姐,他真俊悔答應了替代保鑣一職,為了要應付這位嬌滴滴的大小姐,讓他頭髮都快氣白了。
「你可以不回答,但你可別後侮。」齊娃娃這回亮出尖銳的水果刀,她就不信黑羽華口風那麼緊。
黑羽華一見她拿出的是刀子,急忙舉雙手投降,刀子不長眼啊,他可沒膽去和刀子對抗。「放下刀,有話好說。」他勸道。
「我們無話可說。」她作勢要將刀子扔向他。
「0K,我帶你去找他。」黑羽華這回也不得不投降了。
「早這麼做就好了嘛,非要我使出殺手澗。」齊娃娃努了努唇。這女人根本就是惡魔,他真不懂冷昊怎麼會惹上這種女人,不,應該說,冷昊竟然愛上了這種女人。
酒吧內,冷昊一個人坐在高腳椅上,獨自喝著悶酒,他一杯接一杯的灌著酒,顯然他此刻的心情不怎麼好。
黑羽揚一進酒吧就瞧見冷昊高挑的身形,他不多話,看起來冷酷,但就是因為他這種獨特的氣息讓女人對他趨之若騖。這男人明明有如此完美的條件,根本就是女人心中的黑馬王子,但這小子偏偏對女人敬而遠之,如果她不是他多年的死黨,她還真會誤以為這小子的性向有問題。
黑羽揚率性的一屁股坐在高腳椅上,跟酒保要了一杯調酒。
「怎麼了?很少看到你喝那麼多酒。」艷麗的臉蛋帶了一絲調侃。冷昊淡淡地揚起眉,看了身旁性格的美女一眼。「你怎麼來了?」
「碰巧想喝一杯。」她也沒料到會在這裡碰到冷昊。「一起喝。」她將手裡的酒杯往他手中的酒杯輕輕一撞。
冷昊依然不多話,將杯中剩餘的液體一飲而盡,他又向酒保要了一杯。
「你今天心情很差。」她從哥哥黑羽華的口中得知,冷昊最近請哥哥暫時代為保護齊娃娃。
冷昊抹了抹唇,不打算回話,他的心情的確很差,但他喜歡用自己的方式去排遺心中的煩悶。
「這樣很不像你。」認識他那麼久,她從未見過像頭喪家之犬的冷昊。
黑羽揚用魅眸睇了冷昊一跟,又再度說道:「持續了十幾年的暗戀,終於有一天可以親近夢中情人,你又何必推開?」她淡淡說著,像是個沒事人般,但字字句句卻都敲進了冷昊的心。
沒有人會懂他在乎的是什麼,就是因為太在乎,所以他不能放任自己,絕對不能將失控的情感表露出來。齊娃娃只是一時地誤以為自己是喜歡他的,所以他選擇暫時消失,離她遠遠的,他相信不久之後,她的心便會將他遺忘。
「錯過就錯過了,如果不懂得及時把握,是沒有任何人救得了你的。」她認真的對冷昊說道。看著他朦朧的雙眸及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如此讓人心醉的臉孔,有哪個女人不迷戀呢?
冷昊淡淡吐了一口氣,氣息裡儘是濃重的酒精味,看著眼前美艷的黑羽揚。「如果做人能夠不顧一切、隨心所欲,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問題了。」
「是啊。」黑羽揚語重心長的歎道,如果真的能夠輕易的放手去愛……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感情債,因為……她自己在面對感情時也無法敞開胸懷。
她用雙手捧著冷昊那張俊美的臉龐,她很喜歡看他,因為難得有男人能夠長得那麼吸引人,可是她身邊就有個好友長相帥得讓人移不開眼。
「她沒被你吸引?」那位齊小姐真的沒有對冷昊動心嗎?
冷昊一時間無法回答黑羽揚的問題,他的腦海在一瞬間閃過齊娃娃前幾天對他的表白,她說……她喜歡他,只有今天,那明天呢?她又會喜歡上誰?
他明明狠心拒絕她,但是卻又不希望她愛上別的男人,他會吃醋,會不開心她的心裡、眼裡裝的是別的男人。明明在乎,卻又要佯裝不在意,真的很累。
黑羽揚欺近他,在他的額間烙下一個吻,這是個友情之吻,她疼惜好友為情受苦,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她也為了這個「情」字受盡了苦楚。
好巧不巧,隨著黑羽華殺來酒吧的齊娃娃,就這麼剛好撞見長得和黑羽華神似的女人正在親吻……她的冷昊。
齊娃娃跺著高跟鞋,帶著憤怒走向冷昊及黑羽揚面前,雙眼緊盯著眼前的一對狗男女。
黑羽揚率先發現到身旁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她一眼就認出這位穿著粉紅雪紡紗,長得相當甜美的大小姐,便是歐揚的表妹,也是冷昊暗戀了十幾年的小女孩。
醉得一場糊塗的冷昊伏在桌上,沒有注意到身旁正要掀起滔天巨浪。
「你—」修得美美的水晶指甲因氣憤而不停顫抖,齊娃娃用手指著眼前成熟嫵媚的女人。「你竟敢親我的男人。」她一點也不害臊地在公眾場合稱冷昊是她的男人。
在一旁的黑羽華見狀,也不知道該如何打圓場,眼前是一場女人的戰爭,他這個雄性動物最好識相地閃一邊去,以免掃到颱風尾。
黑羽揚的右眉向上一挑。「憑什麼說他是你的男人,我說他是我的男人。」黑羽揚故意這麼對齊娃娃說,她就是要試試這位大小姐是不是真心對冷昊。
她一定要為好友把關,縱使冷昊愛齊娃娃愛得要死下活,她也要為冷昊確認眼前這小女娃的真心。
「你憑什麼這麼說?」齊娃娃惱了,這女人是沒長眼睛嗎?不知道她是齊家大小姐嗎?竟然還敢和她搶男人。
「憑……他讓我親他。」黑羽揚很得意地唇角上揚,認識冷昊的人都知道他不會讓女人太靠近他,但他剛剛卻沒有拒絕她的吻。「你方才不是瞧見了嗎?」小女孩就是小女孩,想與她鬥,先掂掂斤兩吧。
看見這女人的嘴臉,娃娃氣得火冒三丈,她從沒見過這麼討厭的人,她真想撕了她那張得意的臉。怒火狂燒的齊娃娃用力扳起冷昊的臉,要上前吻他,證明他也不會拒絕她的吻,沒想到防衛心重的冷昊,下意識地伸手撥開齊娃娃的手。
看見此景的黑羽揚忍不住訕笑出聲,齊娃娃聽見她的笑聲,更加氣得想殺人。「冷昊。」她失聲尖叫,可惜冷昊喝了太多酒,醉茫茫的根本無法回應齊娃娃。
「這算是你的男人?」黑羽揚故意挑釁。
「要你管。」齊娃娃撇唇,不想理會這高傲的女人,她用力拉起冷昊,想帶他回家,她才不要她的冷昊被別的女人荼毒呢。嬌弱的齊娃娃踩著高跟鞋,跌跌撞撞地硬是要扶高大的冷昊回家。然而因為鞋跟太高讓她的身體不穩,她索性將鞋子脫去,很努力的拖著冷昊,將他拖到自己的愛車裡。
總是光鮮亮麗的齊娃娃,生平第一次完全不顧形象的拖著一個大男人走,她沒想那麼多,腦子裡只塞滿了絕對不可以讓別的女人搶走冷昊的念頭,單純的齊娃娃死命地只想將喝醉酒的冷昊帶回她的城堡,不讓任何女人覬覦他。
看著齊娃娃狼狽的身影從他們兄妹面前消失,黑羽華才向身旁愜意地喝著調酒的黑羽揚問道。「你幹嘛要激她?」他真不懂一向冷靜自持的妹妹,怎麼今晚刻意要與齊小姐槓上。
黑羽揚低頭淺笑。「想看看她有多認真嘛,看大小姐像保護心愛的物品般不讓任何人碰冷昊,這還不能證明她對冷昊用情有多深嗎?」一位養在深閨的大小姐,根本不懂世事,滿腦子唯我獨尊,而今卻為了一名男子而不顧形象。
她嘴角含笑,為好友感到高興,冷昊等待了十幾年,終於得以開花結果了,現在只看他願不願意去擷取那朵嬌艷的玫瑰花了。
齊娃娃終於將冷昊扛回家,她從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力大無窮,可以將一個一百八十幾公分的男人給扛了回來。看著躺在粉紅色床楊上的男人,齊娃娃站在床邊著迷的凝視著冷昊,天吶!他真是越看越有型,齊娃娃乾脆蹲下身體,將手肘撐在床上,雙手抵著下顎,欣賞眼前睡得很沉的男人。
「喂,你知道你很傷我的心嗎?」她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臉頰,她沒想到她越追他,他就越逃,將她齊大小姐放在哪裡?「有多少男人巴不得要和我約會,就你,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能虜獲我的心。」她的小嘴嘟了起來。
「可是啊……我卻沒辦法生你的氣,縱使你故意迴避我,我以為自己看到你會先狠狠地賞你一巴掌,可是,卻不是我想的那樣……」她哪捨得打他呢?他躲著她的這幾天,讓她更加看清自己對他的心意,她原以為對他的喜歡只是一時的,可是她發現不是,她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
「因為你不乖,所以要處罰。」雖然她口口聲聲說要給他處罰,可是聲音卻是細細柔柔的。她伸出手撫了撫他的面容,眷戀地來回撫觸,眼神變得柔和,雙眸深情地注視著躺在她床上的男人。
「我要處罰你嘍。」這時她爬上了床,雙腳橫跨在他的身體兩側,身體彎了下來,她的小臉朝他的睡臉靠近。「你好不乖。」她又呢喃了一句。
她低下頭,往他的唇進攻,在他的唇上烙下一記輕吻,她的臉因偷吻他而染紅了。「我喜歡你,冷昊,不是因為你是我的保鑣。」她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白皙的臉頰在他溫熱的胸膛上磨贈著。
「冷昊,我喜歡你,你不可以喜歡別的女人喔,因為,你已經被齊娃娃訂下來了。」她大膽直接地對他示愛,她可沒忘記今晚在酒吧,那名艷麗的女子竟然敢吻他,她很氣,可是卻又不能否認那名女子對冷昊來說一定是特別的人,不然一向排斥女性的他根本不可能讓女人吻他。嗅著他身上傳來的酒味,她也覺得昏沉沉了,又加上今晚體力耗失,讓她覺得困了。
齊娃娃就這樣很自然地躺在他的身上,沉沉的昏睡過去.小手緊緊抱著他,深怕醒來後冷昊又不見了。
「冷昊……你是我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