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懂他為何如此要求,還是點點頭。「是。」
「不知你的父母姓名為何?」
「爹爹名叫佟岳,娘親叫做王婉。」
「雙親都還健在嗎?」
「娘親已過世,不過爹還在家鄉。」
他點點頭,既然佟岳還在,他或許可以從佟岳口中問出些什麼。「那你的家鄉在哪?」
「在小妾村。」
「呃?」小妾村?是他腦中想的這個「小妾」嗎?
佟小貝明白李瀟那不解的眼神代表什麼,因為不少人第一次聽到小妾村都是這樣困惑的表情。「咱們那個村子,就是因為裡頭的姑娘大多成為別人的小妾,奇怪的很,因此才會被人稱為小妾村的。」
而她也的確成為藺傑人的小妾了,果然小妾村不是浪得虛名,她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例子。
「小妾村……」李瀟眼神微暗,低吟出聲,決定要親自去小妾村探一探,希望能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多謝二夫人,那麼我就不打擾了。」李瀟起身離去。
「王爺,我送你出府。」藺傑人也跟著起身,一路送他出府。
在李瀟即將踏上馬車之前,藺傑人終於忍不住詢問:「王爺,你問小貝這些問題有什麼原因嗎?你在懷疑什麼?」
小貝是個再單純不過的女人,但李瀟剛才那仔細詢問的模樣,卻讓他有種奇怪的錯覺,好像小貝身上有什麼天大的秘密似的。
「等我有了結果再告訴你吧。」他決定這幾日就要出發前往小妾村,親自尋找答案,在水落石出之前,他不想告訴任何人,免得徒增麻煩。
究竟她是不是孤兒?真的是佟岳的親生女兒嗎?他相信,只要能順利在小妾村找到佟岳,一切謎團都可以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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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傑人將李瀟送出府後就直接來到佟小貝的院落,他很反常的沒去刑部,也沒在書房繼續工作。
自從佟小貝正式進門後,他幾乎是在她的院落住下了,裡頭越來越多屬於他的東西,原本他自己所住的院落可說已經徹底荒廢了。
「傑人,你在生氣嗎?」
「我沒生氣。」
「可是你板著一張臉,一看就知道是在生氣。」她輕笑出聲,動手幫他換上便衣,動作從一開始的羞澀生嫩到現在是越來越熟練了。
藺傑人緊抿著唇,眉蹙得更緊了,但他就是不想承認自己的確是在生氣。
明明李瀟是他親自帶回來的,和小貝見面也是他允許的,但他還是控制不住的感到吃味,簡直快變成衝動不理智又不成熟的少年。
「所以你到底是在氣什麼?」
他繼續板著臉,卻又忍不住想問:「你對五王爺有什麼感覺?」
他剛才在一旁看著,頗不是滋味,因為小貝似乎一點也不排斥李瀟,要不然依她膽小內向的性子,遇到不熟的男子應該會有所顧忌放不開才是。
「他是個挺不錯的人。」她沒什麼心機,所以藺傑人問什麼。她就照實答什麼。「和他聊天很輕鬆自在,沒什麼壓力,就像和家人話家常一樣。」
她本來還以為自己會懼怕李瀟的,沒想到事實卻相反,在剛開始的生疏退去之後,她倒是能非常自然的和他談話,對他沒有任何顧忌。
她也不懂為什麼,反正就是覺得李瀟很親切,能讓她輕而易舉的卸下心防,很開心能和他小談一會。
「但他畢竟只是個外人,還是個男人。」藺傑人難忍不悅的回答,話中隱含著若隱若現的醋意。
佟小貝眨著無辜大眼,見他的臉又更臭了些,知道他正在氣惱,卻不明白他到底惱些什麼。「我說錯了什麼嗎?」
「你……唉!」他沒轍的輕歎一聲,將她摟入懷中,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沒有哪個男人會想從自己的女人口中聽到她稱讚其他男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最愛的人。」
佟小貝愣了一下,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他的意思,又為他毫不掩飾的愛意感到開心。「所以你是在吃五王爺的醋?」
「你還敢提他?」男子漢大丈夫怎能承認這種事,他板起臉故意凶她。
她早已不怕他的冷臉,笑嘻嘻的繼續解釋,「明明就是你先提起五王爺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提到他,而且我並沒有稱讚五王爺呀,我只是把對他的感覺照實說出來而已嘛。」
「佟、小、貝!」藺傑人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他的臉色又寒了不少,佟小貝終於忍不住笑出聲,覺得他吃醋的樣子既可愛又有趣。「好嘛,我不提他了。」
這下子換藺傑人訝異了,她居然也學會捉弄他了,一向笨笨呆呆的她哪時有這種心機了?「好呀你,居然敢捉弄……唔?」
她趕緊踮起腳尖,用自己柔甜的唇封住他的話語,好安撫他的脾氣,她知道這一招肯定有用,他可是越來越招架不住她的美人計了,和兩人剛相處時的正人君子情況早已完全不同了。
心愛的人兒主動投懷送抱,藺傑人哪有推開的道理,很快便將主導權重新抓回,和她纏綿火熱的越吻越深濃,一發不可收拾。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兩人吻得越來越深,她已然懂得歡愛的身子輕易的被他勾起慾望,慢慢陷入迷醉當中。一吻方休,她都還沒回過神來,他便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往床榻走去。
她嬌羞的環住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頸項內磨蹭撒嬌,大獻慇勤,他的確被安撫得很歡喜,但該算的帳他還是記得清清楚楚,可沒被她的美人計給沖昏頭了。
將她輕柔的放上床,他嘴角勾著一抹算計的笑,慢慢朝她俯下身,「小貝,別以為你使了美人計,我就會忘了和你算賬。」
「嗯?」什麼意思?
「不懂?不要緊,我會花一整晚的時間慢慢和你算賬,直到你乖乖求饒為止。」
她終於聽懂了他的暗示,羞紅了臉蛋,趕緊求饒,「傑人,我知道錯了,別欺負我。」
「都還沒開始,你怎麼就先投降了?至少也得等開始之後再求饒才比較有誠意嘛,不是嗎?」
總而言之,他就是『欺負』定了,而且要欺負很久,她想要逃不了。
他得意的再度覆上她的唇,開始了一整晚的旖旎情事,樂於聽到她一次又一次的嬌喘求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