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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老闆娘 第八章 作者:子澄

  呆愣的坐在鎮上唯一一家、裝潢設備還算不差的旅社內,姜榆帆不敢相信自己竟會被雙親給「出賣」了!

   她甚至不敢相信,那竟會是一向保守且老實的老爸的提議?!

   而更教她難以置信的現實,是這間雖然不大,卻也不算小的旅社竟然爆滿,僅剩最後一間一房──也就是說,他們兩人只能共睡一張床!

   若不是太清楚這純樸的鄉下地方,居民不會有太複雜的心思,她恐怕真會懷疑這些巧合到不行的遭遇全是陰謀,不曉得哪個壞人設下的恐怖陰謀!

   申奕甫剛說他要到便利商店買東西,她乘機洗了個澡,洗好澡後,腦子依舊充塞著滿滿無法理解的現狀。

   她煩躁的放任自己仰躺,讓身體沉入柔軟的床。

   這該死的房間偏偏就只有一張床,顯然今晚是免不了與他同床共枕──想到這個,她呻吟了聲,將自己的臉埋進枕頭裡。

   雖然之前兩人就已經「暗渡陳倉」了一回,但只消想起那種使人戰慄的肌膚相貼、那種親匿的氛圍──她的小臉沒道理的發燙起來。

   噢∼∼天啊!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簡直像個慾求不滿的欲女一樣!

   就算兩人關在一間房裡、同床共枕又怎麼樣?他不見得會對自己有慾望,她未免也想太多了吧?!

   就在她暗罵自己無聊之際,突然聽見開門的聲音,她連忙用被子蓋住自己,連頭一起包覆了起來,她甚至聽到自己在被子底下急促的心跳聲!

   申奕甫推門而入,看見床上明顯一包凸起,他關上門,隨手將煙盒丟到化妝台上。

   她睡了嗎?

   全然不知道她很緊張的申奕甫,走進浴室沖澡,沖完澡後盯著鏡子刷牙,在看見鏡中的自己時,才肯對自己承認,其實他有股說不出來的開心。

   她讓自己見過她的父母,也在他們面前證實了他是薇薇的父親,這不啻承認了他是她男人的身份,令他始終得不到她認同的心獲得最實質的回鎮。

   這個結果令他十分滿意!

   這是不是說明了,她願意和自己破鏡重圓了?

   在到便利商店買了煙之後,他特地信步在旅社附近亂晃,可晃了老半天,他依舊不確定她是不是也如同自己這般期待,所以他索性回旅社直接向她要答案比較快,沒想到她竟該死的睡著了!

   刷完牙後,他掬水沖臉,胡亂的用手抹掉臉上多餘的水珠,一股不服竟隨著動作無端被挑起。

   打從那天和她再重溫舊夢之後,他就像個色情狂似的,腦子裡全塞滿了和她溫存的畫面;她的嬌媚、她的輕吟、她的悸顫,在在令他夜難成眠,而她竟然就這樣一句話都沒說的睡著了?!當他是無慾無求的木頭人嗎?

   難壓心裡莫名的懊惱,他走出浴室,捻熄房裡的燈,摸黑爬上床,大手不由分說的覆上她的嬌胴!

   姜榆帆差點沒掀開被子跳下床放聲尖叫!

   她一直都在注意他的動向,緊繃的神經果真讓她沒辦法入眠,她也只能注意傾聽房裡各處響起的細微聲響,藉以判斷他的動作,但她如何都沒料到他會大膽至此,教她不禁暗自抽了口氣,屏息不敢或動。

   敏感的察覺她的輕顫,申奕甫挑起眉尾,笑意躍上嘴角。

   啊哈!抓到了吧?她根本沒睡著嘛!

   「還沒睡?」蓄意用熾熱的胸膛貼靠上她的脊背,他使壞的在她耳際吹了口氣,滿意的發現她又顫抖了下。

   姜榆帆緊閉雙眼,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努力製造已然入睡的假象。

   在浴室裡的懊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亢奮。

   他對她還是有絕對的影響力吧?不然她不會在他懷裡輕悸,他甚至摸到她手臂上泛起的雞皮疙瘩。

   也不管她有沒有反應,他兀自放縱雙手在她的肌膚上遊走──撫過她細嫩的臂,滑向她弧線優美的纖腰,爾後以極緩的速度,一會兒折磨似的往下游移,一會兒又挑逗似的往上攀爬,執意教她無法忍受!

   「別鬧!」就在他的毛手意圖爬向她柔軟的雙峰之際,她終於忍不住伸手壓住他的大掌,將他阻擋在胸線底下。「我想睡了!」

   「晚點再睡。」他摟住她的腰將她往後拉,讓她的臀緊貼著自己的亢奮。「感覺到了嗎?」

   「沒感覺!」她回答的好快,快得欲蓋彌彰。

   「小騙子,你在說謊。」他輕笑,移動身體稍稍躺正了些,乘勢將背對自己的她摟到身上。「前兩天我們上床時,你可不是這種反應。」

   「那天是那天,今天是今天,那根本不一樣!」她努力不讓自己結巴兼口齒不清,腦袋裡亂烘烘一片,不安的在他身上扭動。

   他難受的呻吟了聲。「別動!再動,出什麼事你自己負責。」

   一如預期,他成功的制住她的蠢動。

   「乖。」他滿意的在她耳窩印下一個吻,以雙臂穩住她顫抖的嬌軀。「現在我們就來做實驗,如果你對我的撫摸沒有任何感覺,那麼你就別抗拒,讓我摸個過癮,或許我們今晚就什麼都不做,各自睡覺到天亮OK?」

   什麼嘛!這句話根本有邏輯上的嚴重錯誤!

   讓他摸個過癮還叫什麼都不做?那她豈不是白白讓他吃光豆腐?!她無法認同他的實驗遊戲!

   「不說話?不敢嗎?」他挑釁低語,輕佻的輕咬她的耳窩──他沒記錯的話,這也是她極為敏感的性感帶之一。

   身體一軟,她不服輸的逞強道:「我沒什麼不敢的!」

   「嗯哼。」他瞇眼輕哼了聲,明白她遲早有天會被她的倔強害死!「那我們就開始吧!」

   精采的遊戲拉開序幕,他一個翻轉交換彼此的位置,壯碩的身軀壓上她的柔弱,闃暗的房裡頓時因她不斷的輕喘和嬌吟而染上無邊春色。

   「不行……你犯規……」在他強烈且毫不間斷的攻擊下,她哽咽著抗議。

   「哪有?我哪有犯規?」早已將她剝光成了赤裸的小羔羊,他可不曾意圖讓自己的陽剛進入她體內,所以還在規定的範圍內。

   「你明明說只用摸的,可是你的嘴巴在做什麼?」逐漸適應黑暗的眼瞪著他,她強烈的指控道。

   「我只說摸個過癮,可沒限定使用我身上的哪個部位。」他耍賴的解讀原本就不甚清楚的遊戲規則,低頭銜住她一方山峰頂端的嬌艷。

   「你無賴……」她輕泣,嬌軀因他的輕佻而不斷抖顫,甚至企圖閃躲他的輕浮。

   「別躲!」雙臂穩穩的將她困在自己懷間,他的眸在黑暗裡炯炯發亮。「再躲你就輸了,願賭服輸喔!」他不懷好意的警告。

   「贏了會怎麼樣?輸了又怎麼樣?」除了還沒被攻陷最後一道防線,她不知道自己還保有什麼。

   「你贏了,我們就各自睡覺,之前說好了不是嗎?」勾起嘴角,在黑暗的籠罩下,他像極性感且邪惡的惡魔。「至於你輸了的話,就隨便我為所欲為,直到你下不了床為止。」

   他沒將話說得太白,但那充滿想像空間的曖昧答案已教姜榆帆渾身羞紅,閉上眼閃躲他的眸光。

   「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公平!」她明白再繼續下去,只可能有一個結局,自己終究還是成為他的甜點,任由他吃干抹淨,就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樣。

   「你又何嘗對我公平過?」對他的付出,她總是曖昧的不說清楚,教他一顆心像吊在半空中的水桶,七上八下,他這麼做也只能算彼此彼此。

   她睜開眼,冷不防望進他滿佈情慾與酸楚的眼瞳裡──

   是啊,他這麼說也沒錯,但他卻不知道在推拒他的同時,她也同樣承受矛盾的煎熬;一邊想接受他,一邊又怕再度受到傷害,他又怎知自己的心酸?

   兩雙傷痛的眼在黑暗中交纏,伴隨著粗喘的呼息和火熱交纏的身軀,再難分出是誰開始失控,火線瞬間點燃──

   床邊,她的衣服疊上他的;床上,兩具赤裸的軀體纏綿的交纏著,互相以自己知道的方式賣力取悅對方,直到雙方都再忍受不了。

   「奕甫,求求你……」不意外她是率先投降的一方,她輕泣的要求道。

   「求我什麼?」再沒任何人比他更清楚,她此刻求的是什麼,但他偏要她親口說出來,才能證明自己在她心裡的價值和地位。

   「你……你明知道的!」她全身泛紅,女人的矜持教她說不出口。

   「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你求我什麼?」他不肯退讓,堅持逼她訴諸言語。

   「你、你真的很過分!」她渾身不住打顫,腳尖撩勾的撫過他的小腿,最後勾住他的腰腹,以自己的水嫩輕觸他的硬挺。

   她的主動幾乎令他忘了自己的堅持而崩潰,但理智卻不允許他這麼做,除非他得到她親口承認,她需要他!

   「說出來,說你要我!」他眉心緊蹙,俊顏因慾望而扭曲;他將指探入她的紅唇,既痛苦又享受的感受她的吸吮及逗弄,沙啞的命令道。

   「我要你。」她不再同自己掙扎,這輩子她是逃脫不了他撒下的情網,早在她決定為他生下薇薇的那一刻開始。

   「除了我,誰都不要?」還不夠,他貪婪的需要更多更多的保證,好填滿他心裡因她曾一聲不吭離去的不安和陰霾。

   「除了你,我誰都不要。」她淺歎,主動仰頭吮上他的唇。

   「所以,你願意帶著薇薇一起回到我身邊?」這是他渴盼的結局,只願她給自己一個圓滿的答案。

   「你再讓我想想好不好?」她擔心的不是他們之間有什麼問題,而是申恭定……

   「我爸那邊交給我,我會想辦法好嗎?」他保證絕對令她滿意。「我絕對不會再讓他有傷你的機會,相信我,嗯?」

   深深的凝著他,姜榆帆的唇微微蠕動了下,終於點了頭。

   他的不安獲得前所未有的平撫,所有的嗔怨終止在這一瞬間,他不再和自己的慾望拔河,大掌攫住她的腰肢,用力挺進她體內深處。

   屋外的月色正美,而屋內,兩情繾綣──

   神清氣爽的帶著滿面春風的姜榆帆回到姜家,申奕甫準備接女兒一同回台北,好迎接下一個全新的禮拜。

   「小伙子,到底有沒有進展?」姜老爹似乎比申奕甫還緊張,在他進門後便抓著他直問。

   「咳!」申奕甫不好意思的赧紅了臉,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窘態。

   「爸爸,你感冒了喔?」聽到他咳了聲,貼心的薇薇掙開外婆牽握的手,跑到他身邊抬頭關心詢問。「昨天晚上沒蓋好被被吼?」

   柳鳳美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薇薇,你爸爸不是沒蓋被被,是運動過度,所以身體有點虛弱。」她話中有話的揶揄道。

   他們的觀念是保守、古板了點,但再怎麼說女兒和申奕甫都生出了個孫女來,往後大夥兒也沒什麼好矜持的了,她索性放鬆心情,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

   申奕甫聞言又成了一座關公像,忙撇開一張大紅臉──該死!他記得榆帆說過她有一對古板的父母,怎現下看起來全不是這個樣?根本是兩個為老不尊的老頑童!

   「運動喔?怎麼沒帶我去啦?老師說要多運動,身體才會健康捏!」薇薇哪曉得此運動非彼運動,一派天真的轉述老師的交代。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種運動……」面對女兒純淨的眼,申奕甫都要結巴了。

   客廳裡四個大人,兩個老的笑得樂不可支,兩個年輕的則是羞紅了臉,好半天擠不出半句話來。

   「不說了,我們回台北了。」一把抱起姜奕薇,申奕甫急著離開這是非之地。「爸、媽,改天再回來看你們。」

   畢竟這兩個老的樂天得過分,誰曉得他們會不會再說什麼不該說的話?萬一女兒要追問起他,他可是無力招架,還是趕緊離開才是上策。

   「不多住幾天嗎?」柳鳳美可捨不得了,眼巴巴的直盯著女兒和孫女。

   「是該回去了。」看看天色,姜老爹頗為贊同,理由是──「明天大夥兒都要工作,不讓他們回去也不行,以後有的是回來的機會;不過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恐怕高速公路要塞車了,不早點出發要是堵在路上,大人小孩都累。」

   「呃……」一句話又堵得申奕甫暗自呻吟,著實不知該拿這位未來岳父如何是好?

   「爸爸賴床,外婆說要打你跟媽咪的屁屁!」薇薇格格笑道。

   「會啦媽,以後我們會經常回來看你們。」姜榆帆知道老媽捨不得,於是出聲安撫,並在自己還沒被爸媽自以為是的幽默嚇死之前,忙催促著申奕甫開車回程。「我們還是快走吧!萬一塞在路上可麻煩了。」

   一行人走出姜家,申奕甫先為女兒綁上安全座椅的安全帶,才和姜榆帆一同上了車,姜老爹和柳鳳美則佇立車旁。

   「我說未來女婿,該幫的、該做的,我幫也幫了,做也做了,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嘍!」待申奕甫轉開引擎,姜老爹才語帶深意的交代道。

   姜榆帆僵了僵,安靜的低頭綁好安全帶。

   她明白老爸的意思,只是這也是她所不敢觸碰的現實問題──她和申恭定勢必存有心結,這個結有沒有解,坦白說沒有人知道。

   她願意和申奕甫終生相守,但潛意識裡又害怕舊事重演,為了不給申奕甫任何壓力,她一點都不想提起此事,但老爸終究還是說了──

   唉∼∼到底是誰搞出婚姻這麼麻煩的制度?害人白了好幾根白頭髮!

   「會的爸,我知道該怎麼做。」將排檔桿推向一檔,申奕甫讓車緩緩往車道的方向滑動。「給我一點時間,我說到就做得到。」

   「你啊你,以後常給我回來看看哪!」柳鳳美依依不捨的再次交代了句,淚眼婆娑的隔著車窗望著可愛的小外孫女。「薇薇也要回來看外婆喔!」

   「知道了外婆,我會提醒媽咪的!」薇薇乖巧的答應。

   「好了,快出發吧,別再耽擱了。」朝他們揮了揮手,姜老爹和柳鳳美熱切的目送他們離開。

   「終於還是回來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待轎車駛遠,柳鳳美才低頭拭去眼角的淚。

   「老太婆就是愛操煩。」姜老爹轉身往屋子走,邊走邊嘮叨:「他們都說了,會經常回來,要是再多生個幾胎,以後的日子可熱鬧了,鬧到你嫌煩都會。」

   「喂!是誰三天兩頭抱怨女兒怎麼還不回家的?那到底是哪個誰誰誰啊?」柳鳳美回頭跟上丈夫的腳步,一點都不留情的吐槽。

   「……」姜老爹腳尖一頓,隨即加快腳步進屋。

   孔子說得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他這輩子就敗在兩個女人手上……不,現在變三個了;一個是他心心唸唸、終日掛懷的女兒小帆,再來是新加入的小女人薇薇,最教他受不了又割捨不下的,就是緊跟在他身後的老伴柳鳳美。

   那是一輩子都無法放下的甜蜜負擔,他相信申奕甫也深有同感,不過──

   申恭定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老傢伙?有機會的話,他倒是想會會那個讓女兒吃了好幾年苦頭的變態佬。

   什麼叫企業聯姻?他可不懂那些商場上的東西,但說穿了還不是想要多沾些銅臭?

   他姜老頭什麼都沒有,偏偏有那麼幾塊價值還不差的上地,若要比錢財,他也未必會比輸那臭老頭,只要把土地賣一賣,他可是個上財主呢!

   反正對他來說,錢財是身外之物,他一點都沒放在眼裡,可他就是見不了女兒受苦。

   最好奕甫那小子說服得了他父親,不然他可要磨磨老拳,好好的跟申恭定那老傢伙比劃比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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