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難以溝通的愛情下,開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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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阿志也是在網路上面認識的。
我們從干兄妹變成男女朋友,其實我一點也不意外。
當我升上三年級,已經跟當初一年級的莉莉不一樣,我有社團要忙,有工要打,排開感情不說,我還必需兼顧到功課,一個學期還要修二十五個左右的學分,平常人很難去把這一些調適的很好,就連我都不例外。
其實人很矛盾,就連我也是,明明忙的要死,還去跑社團,還去打工;熊問我為什麼要那麼累?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去救國團是我的興趣,而因為錢不夠用我去打工,專科的課本采就重,而男朋友總不能說丟就丟吧?
當我對小億慢慢的釋懷,我遇到了阿志,他雖然不是我最愛的人,可是他卻讓我懂了最多。
愛情故事總是這樣上演著。
當我離開小億,加入救國團,每一天都過的很充實,有一天下午我剛好不用團練,便跑到計中打逼去了。
打逼,我想是最輕鬆的時候了,我並不用緊繃著臉,我喜歡跟網友聊天沒有壓力的感覺,那種完全不用想很多,就可以很快樂的時候真的很少。
因為阿志聽障,所以喜歡上網,也很依賴上網,他打字很快,很喜歡奔馳在網路裡面,這是他的一片天:我想這個道理就如同盲者一般,聽覺一定特別好,他們看不見,所以只能夠依賴聲音。
我喜歡阿志,我喜歡他給我的感覺,我喜歡他高高壯壯的有安全感,我喜歡他靦腆的笑,所以我就跟他在一起了。
我算的上是一個有耐性的人,跟阿志說話總是一個字一個字
慢慢的,約他吃飯一定傳短訊給他,他生氣一定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跟他解釋,老實說我為什麼會那麼有耐性?我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是因為愛的緣故吧?
「阿、志,你、念、書、了、嗎?」我一個字一個慢慢的對他說,讓他讀我的唇語。
阿志會聽障並不是天生的,是因為國中騎摩托車出車禍而留下的後遺症,所以他會講話,只是聽不到而已。
阿志笑了笑,搖搖頭。
「你還不唸書啁?快期中考了喔,回去該唸書羅。」我對他說,而他點點頭。
「好,你不要擔心。」他總用簡單的言語跟我交談,雖然他聽不到我的聲音,有一點可惜。
「不要再玩電腦了啦!不然你會考的很差喔。」我真的是有一點「擔心他,我怕他只顧著沉迷在自己的世界,就忘了他該做的事。
「好。」他又點頭。
「你不要光說好,結果都沒念,如果被21,就會被退學了耶!」其實老師們都很同情阿志,如果不要考的太離譜的話都會讓阿志Pass.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太混還是會被當啊!
「記得回去要乖乖唸書喔。」我說。
「好。」他點點頭,回去宿舍又開始玩起電腦,而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導他。
言語的不協調,是我最失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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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吃飯時間,我都會傳訊給阿志。
每當同學在打電話的男女朋友時,只有我拚命按訊息。
阿志騎著他的ChaCha 50來找我,我戴上安全帽坐上他的車,今天的他有一點不高興。
他越騎越快,我有一點害怕,我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可是他還是無動於衷,難道他不怕再像國中一樣出車禍,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
「你今天怎麼了?」他停在一家路邊攤旁,我開口問了他,他看起來臉色還是不太爽。
「你昨天跟誰出去了?」他質問我。
「沒有啊!哪有跟誰出去。」我說的很自然。
我跟他第一次吃飯時那麼靜,應該是說氣氛僵到說不出話來,他很快的吃完飯,就坐在那一邊不說話,害我也不得不快一點吃完,然後趕快回去宿舍。
我在二年級參加了救國團,本來只是抱著試一試玩一玩的心態,想不到一參加就沒完沒了,我從剛進去的學妹變成了學姐,我從跳的亂七八糟的團康活動笨學妹,變成人人尊敬,看到我都會叫一聲學姐,跟我同期的同學早巳經跑光光。
我的生活總是塞的滿滿的,上課,帶團,回宿舍後還要畫海報,就像是現在,我正在做聖誕卡,送給學弟妹。
「?莉莉你怎還不睡?」熊進來我們寢室,好像要找美慧,不料今天美慧在她老公家。
「你要找美慧啊?」我問她,她跟美慧是馬基。
「對啊?她今天又打工趕不回來啊?「熊問。
「對啊。」我說,我拿起一張卡片,給熊看:「會不會做的很糟糕啊?」我問她。
「不會啊!有用心在做就好。」熊說,」怎?要做給學弟妹,所以還不睡?「熊說,果然同是帶社團帶很久的人,所以熊很瞭解我的心態。
「你也不睡啊?那來陪我,我一邊做一邊陪你聊天好不好?」我問她。
「好啊。」熊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沒想到就這樣聊了一個晚上,我跟熊講了許多有關我跟小億的事,越聊精神越好。
「哇,小億好有心喔。「熊說。
「呵呵,對啊,他很孩子氣呢!老是做很多很奇怪的事,但是卻讓我很感動。」我說。
那…阿志呢?「熊又問,「他們兩個哪個比較好?」我沉了下來,一個是疼我寵我的人,一個是需要我寵我疼的人,哪個比較好?我不知道。
「對不起。」熊有一點抱歉的語氣,「我不該問的。「
「其實啊!」我繼續說,「雖然他們兩個都是天秤座,可是個性卻不一樣呢!以前我需要跟小億粘的死緊,現在我跟阿志就像朋友一樣,有時還一起約去計中打逼逼……你也知道,阿志聽不清楚,難免會有摩擦,我就得要讓他,女生嘛!總是想要耍一些小脾氣,可是
想一想又不能在阿志身上耍,有時他生氣又不聽我解釋,就算聽了
還不一定懂勒!唉!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說。
「談戀愛就是這麼麻煩啊!真多煩惱呢!「熊說。
「是啊,想要跟他分開又捨不得……」
說,你到底在生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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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情裡,溝通真的很重要,而我們少了溝通的共通語言。
「像今天啊!我去輔導室找阿志的輔導老師,老師說阿志的成績很差,期中考只有一科級格,剩下的都三、四十分,如果再不唸書的話,可能會被退學,眼看期末考就要來臨,他卻還是沉迷在他的世界,好像會不會被退學都不關他自己的事,我真的很擔心!」我說著說著,眼淚已經不行,滴了一兩滴下來。
「唉!怎會這樣呢?難道他一點都不在乎嗎?」熊說。
「你知道嗎?我跟老師說完之後,下來阿志就臉色很難看,好像我去說他什麼壞話一樣,他還要我別管他的成績了!」唉!
這幾天我很忙,因為期未了,社團總是不免要送舊、社團評監,忙的我暈頭轉向,忙到總是在門禁之前幾分鐘回來,忙到皮膚沒有瑕疵的我竟然冒出兩顆痘痘采,忙到阿志在做些什麼我都不知道。早上起床,發現痘痘長了兩顆。
「啊!有痘痘怎麼見人嘛!討厭。」我早上起來就在浴室大叫,室友全被我吵醒,大叫還真有效,沒人敢再賴床。
「莉莉你幹嘛一大早就在浴室拍廣告啁!「小貞說。
「對啊,小貞長那麼多都沒叫,她還是一樣美啊!」美慧說,可見大家都清醒了。
「拍謝啦,麥安孑共,「小貞暗爽中,還不忘把映搖醒,「映!你又被水泥困住啦?」
小貞越搖越大力,「地震啦!」映醒過來。
「是啊!六級大地震,你還流口水呢!」小貞說。
「莉莉你昨天又幾點睡了?」美慧問。
「三點。」我說,我有一點氣憤的看臉上的痘痘。
「難怪長痘痘,你昨天畫海報啊?「美慧指著躺在地上的那一堆
海報,我昨天畫了十二張。
「嗯。」
「阿志昨天有傳訊給我喔,「美慧說,「你到底幾天沒跟他出去
了?「
「我不知道、……大概有五天吧?」我說,算一算好像是五天,我快要忙到我是誰都不知道了。
「他說他以為你在生氣,所以不理他了!「美慧說,美慧是我跟阿志之間的橋,可是卻幫不上什麼忙,愛情,只有當事人會懂,旁觀的人只是看的比較客觀,卻不能夠瞭解其中,我想,每一段愛情都一樣吧?!
「喔,」我故意轉開話題,「我們今天早餐要吃啥?」
「草莓吐司。」映說。
「玉米蛋餅。」美慧說。
「映你又要吃草莓啊?「美慧吐槽映。
「美慧你臉上都可以煎蛋了!」映也不服輸。
接下來,你就會聽到廖小貞慢半拍的笑聲,金牛座的都降。
「哈哈哈哈哈。」果然。
大家笑的正開心,我開了手機,逼逼兩聲。
發訊人:阿志。
「莉莉,對不起,我今後會用功的,你不要不理我了,好嗎?」
我並沒有不理你啊!我只是太忙了,忙到沒時間而已。
我們四個走出宿舍,阿志好像串通好的,他也出現了。
我上前去跟他說話,他顯得很高興,我跟他解釋我最近太忙了,他也說沒關係。
「那、你、今、天、晚、上、有、空、嗎?」他一個字一個宇說,而我沉思了一下。
「今、天、是、星、期、三,我、要、打、工!對、不、起、明、天、好、了。」我說,臉上帶著歉意,我真是個不盡責的女朋友。
我跟阿志說完,不知道誰說:「莉莉跟阿志在一起時真溫柔,那一種小女人的感覺,真讓人感動。」
是啊,只是你們都沒看見我很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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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上育林學,頭暈暈的,偉大的李副校長在台上講課,我卻沒有半點心思在聽,老師講的口泊橫飛,講的很精彩,他正在說林試所裡面的情況,說什麼念林業真的不錯,很有前途,而我真的很佩服老師;我相信真的愛林業的人,可能數不出十個人,老師可能就是帶頭喊口號的那一個。
當老師又在說他因為大學聯考一題數學「三角幾何定律」,害他不能考上第一志願台大醫學院時,我在偷笑,原來在三十多年前,森林系是第二志願。
我發著呆,手撐著臉,口水快流出來時,韋哥敲了我桌子一下,
「你不要命了喔,老李的課你也敢睡!」
死韋哥,平常最會打瞌睡的就是你,才被你抓到一次,就這樣猛我,下次就不要讓我抓到。
「耶!我今天要打工,帶我去!」我對韋哥說。
「好。」韋哥是我的好朋友,因為他是男生,所以常常被誤認為我們有姦情,實際上我們真的只是好朋友。
韋哥是一個很愛開玩笑的人,他也常常跟我開玩笑說:「你要不要當我女朋友。」
其實上育林很累,雖然說老師教得很好,全台灣育林學權威,可是就是上得很累,因為下午第一節課很催眠。
老師,不是我不想聽,真的是這一節課很催眠啊!
我觀察著老師,小戴曾說過老師很帥,而且老師站的很挺,嗯,真的是這樣,如果老師少個三十歲,真的很帥勒!
我被手機的震動嚇了一跳,誰在上課打手機啊?還好我開震動,不然等一下一定會被老李罵到臭頭。
原來是短訊,發訊人:阿志。
「莉莉,我真的好怕失去你……」
我有做出什麼行為讓阿志擔心嗎?沒有吧。
只是,我忙了五天,忙到沒時間跟他出去而已啊。
我回了訊息,還遮遮掩掩,怕老李看到。
「對不起,我實在是不應該,忙到忽略你了,請不要擔心,好嗎?你還是最可愛的老公喔。」
我傳完訊息後繼續上課,老李的豐功偉業還沒說完,他正說到進去林務局後要如何才不會被那些貪官污吏帶壞,禮物不能收,連一碗陽春麵都不能吃,這個社會還真黑暗。我的手還是撐著頭,口水還真的差一點滴下來。
,
「那個誰在睡覺!不要睡了!」老李抓到一個在打瞌睡的。
我驚醒,嚇了一跳,我還以為是我被抓到。
大家一回頭一看,原來是韋哥,哈哈哈,報應,還敢笑我。
上育林學覺得好漫長喔,怎麼還不下課,我快不行了。
我正在等下課的當時,美慧傳了一張紙條過來。
「氣!你上個禮拜出去是不是給學長載?」美慧問。
「對啊,我們一起去吃飯!」我說。
「是跟你們社團的一起吃嗎?」美慧又問。
「對啊,你問這個幹嘛?」我覺得奇怪,怎突然問這個。
「阿志說你交了新的男朋友,所以我查證一下嘛!」
「新男朋友?難怪他最近怪怪的。」我說。
。「是啊,他以為你不要他了,所以一直問我。」
「謝啦,我會跟他溝通的。」我說。
「不要以為你們在下面做啥我都不知道!」老李突然冒出這一句話,傳紙條被發現了。
愛情,不只需要溝通,還需要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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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跟朋友聊天、出去玩、跟學長姐、學弟妹都可以啥啦,跟我熟一點的人,都知道我愛玩的個性。
下了課,我熟練的坐上韋哥的JOG90,這一台JOG很特別,號稱90cc,只是車牌好看,是白色的而已;還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就是有一塊不小擋風板,你能想像嗎?一個很粗勇、一百八十公分的大男生,戴著一付橘色鏡片的半框眼鏡,還戴一個手術室用的拋棄型口罩,騎著一台有擋風板的小JOG,後面還載一個辣妹,一想到就吐血。
看到的人通常有兩種反應。
第一種就是覺得機車男主角很有怪叔叔的氣息;第二種就是覺得,這種風格也可以把到這麼辣的美眉,我也來學學。
千萬不要學啊,這種Style是我們家韋哥專屬的。
話說回來,我也問過韋哥為何要裝擋風板,他說這是他老媽裝的,還有個菜籃,是他老媽上市場用的,不可以隨便拆,其實不拆也沒關係啦,全校唯一一台,沒人敢偷;我也問過為何他不買好看一點口罩,老戴手術用的口罩,他說這一種的比較通風,而且還有活性碳,我打算下次生日送他一打口罩。
「你今天又要去誤人子弟啊?」韋哥說。
「對啊,好累喔,不想打了!」我說,人家去那一邊是誤人子弟,我去那一邊是被小孩欺負,現在的小學生都太早熟了,真可怕,還會矯正我的台灣國語。
「小花說她缺錢!你不做介紹給她做好了!」
「好啊!我會記得的。」我伸伸懶腰,學校駝峰多,所以也不能夠
騎多快,規定時速上限二十五,往往騎四、五十的人很多,而校警伯伯和教官也會躲在角落抓人,最近可能學校又在缺錢,校警伯伯變的勤勞多了,老是看到有人被攔下來開紅單。
說到開紅單,記得有一次跟阿志從市區要衝回學校,忘記戴安全帽,結果被警察伯伯攔下來,我當時可是好緊張,因為我那時無照駕駛,要罰六千塊耶!結果我拼了老命跟那個警察伯伯說好話,他就沒開我罰單了,我還在想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太可愛。
「拜託啦,警察伯伯,我下次不敢了!」我對警察伯伯說,當時的臉很可憐很無辜。
「好啦,下次記得戴安全帽!」警察伯伯說。
「謝謝。」我跟警察伯伯道謝後,戴上安全帽,馬上狂飆到學校。
警察伯伯說下次記得戴安全帽,是指無照也沒關係嗎?
我伸完懶腰,又開始跟韋哥啥啦。
「你看!」韋哥突然冒出這一句。
「看哪?」
「阿志在那!」韋哥戴著口罩,講話聲音嗚嗚的,聽不太清楚。
「誰啊?」我才剛一說完,我就看到阿志從我們旁邊經過,他臉色不太好……我向他揮揮手。
「過了。。。。。」韋哥說。
「你說阿志啊?」 .
「對啊!他臉色不太好!」韋哥也看出來了。
「他生病了!」我說的有一點勉強。
隨堂測驗,愛情與瞭解不一定關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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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小孩子真的很可怕,真的。
他們什麼都問,隨便一問就語出驚人,而且還很有可能一問就問倒你了,而且我還懷疑自己的智商可能過個兩年就輸給他們,不,有可能是兩天就輸給他們。
「老師,孫中山是國父吧?」小朋友問我。
「對啊!。」問這個幹嘛?
「那……先總統是蔣中正對吧!」他又問我。
「對啊!」
「那國父比較大吧!?」
「對啊,因父應該比較偉大!」我是說應該喔。
「那為什麼舊的一千塊上面印的是蔣中正,一百塊上面印的是國父!一千塊比較大氣……」小朋友說。
舊的一千塊是蔣中正,一百塊是國父!?
為什麼?我怎麼知道為什麼?我只知道老媽每個禮拜給我兩張蔣中正,一張藍色的、一張橘紅色的,只要看到零用錢就很開心,誰會管他是蔣中正,還是孫中山呢?
「就是因為印錯了,所以才會有新的一千塊跟新的一百塊啊!」我隨便說說,今天真的是來誤人子弟的。
「那為什麼每個縣市都有中山路跟中正路呢?」
「因為國父跟蔣公都很偉大,所以要設路名來紀念他們啊!」或許吧!我亂掰的。
「陳水扁也很偉大啊!為什麼沒有阿扁路?」
「陳水扁有很偉大嗎?」這一些小孩子是不是電視看太多啊?
老問這種政治問題,我又不是念政治系的,我念森林系,好嗎?
你問我如何分紅檜扁柏,我會很專業的回答你。
「很偉大啊!」小孩很得意的說。
「你聽誰說的?」我問他。
「我爸爸說的啊,他說陳水扁讓股票每天創新低,聽起來很偉大氣……」他還是很得意。
暈倒。這個鳥小孩,到底懂什麼啊?!
好不容易下班時間到了,終於要脫離那小孩的魔掌了。
我踏出大門,心想著該叫誰來載我比較好。
韋哥已經回家了,而我今天也跟阿志說過我不會跟他出去,我想他大概在玩pc吧!大概玩的正高興,也不好意思叫他來載我,那這有誰呢?
想著想著,救星出現了,有個人喊我的名字,我一看就看到了他,是社團學長,就是上次吃飯載我的那個學長。
「那麼巧?」我問他。
「對咽!你在這裡打工啊?」他說,他把摩托車停下來,開了座墊,拿出安全幅遞給我。
「你要載我回去啊?」我說。
「對啊,還不坐上來!」他說,他已經坐好了。
我有一點猶豫的戴上安全帽,並不是因為這個安全帽臭,而是我在想給他戴好嗎?我跟他還不是很熟,如果又被阿志看到,是不是又要解釋一番。
算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誰會載我,也不知道該叫誰載我……
我坐上學長的摩托車,他的是125,不像阿志的小五十,他的125很穩,而且比較不會有身體上的接觸。
往宿舍的路上,學長不會騎的很快,而且還一直跟我哈啦。
「你在那一邊打工好不好賺?」學長問。
「還好啦,不會很多,也不會很少。」我說。
「你為什要打工?三年級不是課很重嗎?」
「因為缺錢啊!錢不夠用,所以就打工了。」
現在已經騎到蘭潭了,環潭公路有個彎道,每次讓阿志載騎在這一條路上我都會害怕,因為車很多彎道彎度也不小。
而現在我讓學長載,雖然手緊抓後面的手把不放,可是讓他載很安全,我的心情鬆懈下來。 「
莫名的安全,語我打開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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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學長的背影,我有點迷惑了。
「莉莉!」學長喊我,我發著呆,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莉莉?」學長又喊了一次。
「啊?」我回答的有點恍惚。
「你在想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就只是單純的發呆而已。
「沒……沒有啦!」
「你為什麼叫莉莉呢?」學長問。
「因為……我想像百合花一樣有氣質。」我說的很小聲,怕別人聽到會吐血,不……是會噴鼻血。
「這……有關係嗎?」學長不解的問我。
「Lily就是百合花的意思嘛!」我說。
「哈哈哈。」我猜的沒錯,學長果然會笑我。
「你比較像向日葵!」學長很誠懇的說。
「嗯,你不是第一個說這句話的男生,認識我的男生都覺得我跟向日葵一樣。」我說。
「對啊,向日葵的活潑開朗,你應該改個名!」他說。
「叫小葵嗎?我可不想當蠟筆小新的妹妹……」我說。
「哈哈哈。」學長又狂笑了,「你還是叫莉莉就好了。」
我們已經到了宿舍門口,他去停車場停車,我在外面等他。
我在等學長的時候,我看了阿志的同學。
「氣?莉莉你怎在這?沒跟阿志出去約會啊!」阿志的同學跟他女朋友手牽手,看起來很甜蜜。
「我今天打工,所以沒跟他出去!不像你們那麼好,一天到晚都看到你們出來玩…」我說。
「哪有啊!」他的女朋友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你們還不去約會啊!十點了,剩一個小時可以約會了喔……」我看著手錶。
「喔,那我們出去了!」他說完就跟他女朋友手牽手出去了,好羨慕屋。
學長從停車場要走出來,我遠遠的看著他,高高的、壯壯的,條件還不錯!應該有女朋友吧?
「八!學長改天介紹你女朋友給我認識吧?」我說。
「改天,喔。」他回答的很平淡。
「記得喔,學長的女朋友應該很漂亮喔。」我想像著,應該是頭髮長長的,很有氣質的樣子。
「學長應該喜歡氣質美少女吧!?」我問他。
「喜歡啊。」
「那是不是要頭髮長長的那種?」我又問。
「對啊,不過也要有感覺才可以呢!」他說。
「有感覺啊!?」
「就是你看到帥哥那種坪然心動的感覺……」他補充。
「喔,我懂了。」好久沒有這一種感覺了。
怦然心動的感覺!好遙遠,當愛情失去它的原味,只有很累的感覺。
我想著想著,就笑了,也走到了女捨門口。
「我到了,拜拜羅!」我對他揮揮手。
「莉莉,記得,既然叫了莉莉,就應該要有氣質一點喔。」
他說,我有一點想扁他。
「先決條件之下……笑小聲一點。」他又補充了一句。
「去……你管我!」阿志都不管我這個了,你敢管我。
「還有不要罵髒話喔!」他又說,他走向男生宿舍,我看到他的臉在偷笑,氣死我了。
「要、你、管!」哼。
當愛情失去原味,怦然心動沒有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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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宿舍門口,看到阿志正開心的對我笑。
我心裡打量著他,我好像看到了以前的阿志,以前的阿志很開心的對著我笑,隨便穿著一件T恤跟長褲我就覺得他很帥,哇,我都快流口水了呢!
「阿志,你今天很帥喔。」我第一就先稱讚他,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膠框眼鏡下的雙眼彎成一條橋,好可愛。
嗯,今天真是個出去的會的好天氣呢!我想,太陽不大不小剛剛好,人秋的天氣有一點涼,想著能跟喜歡的人出去約會我就很開心,好羨慕自己啊。
「你也很美啊!呵呵。」他小小聲的說,「莉莉你今天心情很好喔!」
「當然羅,跟你出去約會很開心啊,你看那隻小啖都羨慕的快暈倒了……」我指著女三捨之喵,它很可愛的喵了一聲,好像很贊同我的說法。
阿志笑到快不行,我也笑的嘴巴很酸,可見是太久沒出去約會,所以現在感覺很幸福。
我坐在摩托車上面,手環著阿志的腰,時速不快。
我看著他的背影,有一點迷惘,為什麼我會被學長的背影所迷惑?真是有一點搞不懂我在想什麼……
算了,現在是約會時間氣,好好約會吧!想著阿志就夠了。
我們到了百貨公司,手牽著手,不買東西,我們只是單純享受談戀愛的感覺,而且百貨公司裡面的東西也是能看不能買,連摸一下都要小心。
我們在沒有人的電梯裡面接吻,接吻的時候我還在想電梯裡面應該沒有攝影機吧?不然等一下讓別人白白看了好戲,那我可要收門票勒……沒有啦,被人看到不太好,眼看十二樓快到了,我輕輕的推開阿志,呼吸還在喘息著。
電梯門開了,我牽著阿志的手,臉上還燙燙的。
我們走出電梯之後就一直笑,不是狂笑喔,是微笑,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停不下來我想要笑的念頭。
「你幹嘛一直笑呢?」我問阿志。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高興吧?」阿志笑著說,「那你呢?怎也一直笑?」
「不知道……可能是因為剛剛……」我在遠東百貨,看著對面衣蝶百貨,電梯是透明的,很高級那種,如果有人在透明電梯理接吻的話……噢!不要老是想些有的沒的啦,誰會笨到在透明電梯裡面接吻給別人看啊?電影裡面才有的浪漫情節,我幻想著當女主角,跟一個很帥很帥的男生接吻。
葉莉莉你白癡啊!叫你好好約會你不聽,老想一些有的沒的,沒營養。
電梯下到一樓又上來十二樓,噹一聲,它打開了,很多人走出來,我跟阿志又坐進去,這次可沒那麼好運,裡面多了一個大概五十來歲的歐巴桑。
我跟阿志站後面,那個歐巴桑站前面,她看不到我們。
我跟阿志玩了起來,百貨公司的電梯都很慢,我搔他癢,他也搔我癢,我癢的想笑,還在電梯裡面跳了幾下,人家忍不住,真的很癢嘛!
我跟阿志示意再來一次,可是他搖頭,那好吧!如果等一下我們接吻嚇壞那個歐巴桑那就不好玩了;不能接吻,總能種草莓吧?我看看電梯指示燈,現在才到七樓。
我還沒開始種草莓,那個歐巴桑就按了五樓出去了,她小跑步,還唸唸有詞的說:現在的少年仔怎都這樣?
我跟阿志在電梯裡笑成一團。
「我們好像有一點過份、……」我良心發現的說;
戀愛的心情,是很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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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出百貨公司,兩個人在路邊哈哈大笑,,亂沒有氣質的,我們騎車到仁義潭,仁義潭跟蘭潭不一樣,仁義潭比較大,而且也比較乾淨;一來是因為那邊離學校比較遠,所以學生比較少去,台灣人的習性就是如此,走到哪,垃圾到哪;而二來是因為蘭潭跳水率比較大,如果一個人晚上去還怪可怕的。
仁義潭有人在放風箏呢!我突然覺得我好幼稚喔,我看到那邊有一個可愛的妹妹在玩風箏,我竟然嫉妒起她來了。
她玩啊玩的,扯著風箏的線,飛的好高,好高。
「我也要!」我像個孩子一樣嘟著嘴。
「呵呵。」阿志搖著頭笑了。
我們坐在摩托車上面,今天天氣陰,風有一點大,把我的頭髮
吹亂了。
「啊……?」風箏的線鉤到一棵菩提樹,那棵菩提樹還真不小棟,我還沒看過那麼大棵的菩提。
「慘了!妹妹的風箏線被樹枝卡住了。」而且風越來越大呢!怎麼辦?
果然不到幾分鐘,風箏線斷了,我突然想起風箏這首歌。
風箏Kite/唱:孫燕姿/詞:易家揚/曲:李偉菘
我不要 將你多綁住一秒 我也知道 天空多美妙
請你替我瞧一瞧
天上的風箏哪兒去了 一眨眼不見了
誰把它的線剪斷了 你知不知道
從前的我們哪兒去了 路大遠我忘了
如果你想飛我明瞭 你自由也好
看你穿越雲端飛的很高 站在山上的我大聲叫 喔-
也許你呀不會聽到 把夢想找到 要過得更好
我不要愛情的低潮 我會微笑 眼淚不准掉
我很好 後來的你好不好 你會知道我沒有走掉
回憶 飛進風裡了 天上的風箏哪兒去了
感謝華納音樂跟燕姿*
是的,天上的風箏哪兒去了?正是我在思考的事情。
它另尋幸福了吧?我想。
至少,它不用再被線綁住了;它,解脫了。
它,可以飛的很高。
燕姿的低音跟她的特別唱腔真的很難揣摩,每次我看她在舞台上唱歌都有一種很強烈、特別的P既wr,有點隨便、又很隨性的唱風,難怪她會紅;聽孫燕姿無所謂的唱著歌,沒有壓力很快樂。
我正對阿志唱著風箏,我發覺我瘋了,他有一點迷惘的看著我,眼神好像是……對不起,你在唱什麼?
我喜歡唱歌,他卻聽不到,想到這心裡涼了一半。
愛情是分享的。分享對方的喜怒哀樂,不管是好事壞事都很快樂。至少有兩個人可以一起分擔,一起努力。
我唱歌,他聽不到;我老是會這樣想著,阿志啊阿志,如果你聽的到,那我們的溝通會很好,那我們就不會一天到晚吵架了。葉莉莉你又來了,不要想太多嘛!世界上沒有完人,原振俠只有一個,可惜我們都不是;倪匡也真是的,幹嘛老寫一些科幻故事,害我愛看的要死。
「莉莉!你是不是在唱歌呀?」阿志終於出聲了。
「對啊,我唱歌很好聽喔。」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好可惜,我聽不到。」他有一點哀怨的說,「不過看你唱歌的樣子,很快樂,我也覺得很快樂啦!」
「嗯,是真的嗎?」如果他能夠聽到更好。愛恃,是分事對方的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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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累了,天色也漸漸灰暗,夏天的黃昏,美到讓我暈眩了。
我望著天空發呆,阿志也望著天空發呆。
遠邊的太陽要下班了,頭上天空一撇藍、一抹紫、灑上漸層的橘色系。淡淡的藍色憂鬱,就如同阿志的沉默;橘色的漸層活潑,就如同我的個性;紫色的夢幻就如同少女的戀愛,有煩惱也有美好。
這讓我聯想到射手星座飲料「注二」,最底層是橘色的甘橘,上面是藍色的蘇打,中間那層有一點綠在一點紫、我問過老闆那是什麼東西,她說這是商業機密;它的顏色很搶眼,看起來很漂亮,就像是這天空一般。
是啊,真的很漂亮,如果有一片綠油油的草皮更好,可以躺在上面,都不要動,就躺上草皮上欣賞夕陽。
我看到阿志發呆看著天邊的表情,畦,好可愛,好像在讚歎大地一樣。
我跟他在美麗的夕陽下,擁抱了。
他的手很大,環住我,我喜歡他給我的安全感,他身上有陽光的味道,很好聞,我躲在他的懷裡很貪心的吸了一大口。
「呵呵,莉莉你在幹嘛啊?。」阿志笑了,好像在笑我很傻一樣,幹嘛躲在他身上拚命呼吸。
「好幸福喔。」我抬頭對他說,笑的很甜。
「如果能夠這樣一直抱著就好了。」
「嗯。」我離開他的溫暖,,覺得有點冷,原來阿志是我的陽光呢!
「天空變成紫色了耶!好夢幻喔。」他望著天空說。
「想像我是可愛的女主角,而阿志是帥帥的男主角喔,」我對他說,因為好像在拍MTV.
「呵呵,傻瓜。」他說。
我看著天空,天空現在變成全紫色的,就像雲彩紙一般,哇,還
有加霧效果喔;我常幻想跟很帥很帥的男生拍MTV,我是當紅的歌星呢,然後天空要很美麗,有時我真的覺得自己很三八,老想一些有的沒的。
我聽到阿志的肚子叫了一聲,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肚子餓啦,我們去吃飯。」
「嗯。」
我熟練的坐上他的機車,伴著天色下,我覺得好幸福。幸福是買不到的,只有在他的背後,環著他的腰,聞著他的氣味,才感覺的到。
我們買了兩個雞肉飯跟飲料去蘭潭吃晚餐。
很昏暗,路燈好像快壞了;可是很浪漫。
看不到雞肉飯,說不定裡面有蒼蠅我也不知道,反正老娼她家的我都不怕了,還會怕這幾隻蒼蠅嗎?
「好香喔。」阿志打開便當盒的味道我聞到了。
「快吃吧!等一下喂蒼蠅就不好了。」討厭啦,「還有蚊子……」因為剛剛有嗡嗡的聲音,真是破壞美感,好不容易路燈很配合不那麼刺眼耶!蚊子你跑來配樂幹嘛!?
「你才剛剛說,我就被蚊子咬了啦!」我嘟著嘴說。
「莉莉乖喔……快吃飯。」阿志果然很餓,便當跟老婆竟然先選便當。
「注二」星座飲料為嘉大小木屋裡面的招牌;根據各星座的特質來特別詞制,雙魚座就是浪漫的粉紅色,水瓶座就是愛好自由的藍色……
如果可以這樣抱著,我寧。願選擇這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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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早上匆匆忙忙的起床;下了課,又匆匆忙忙的去補習班誤人子弟。老覺得時間不夠用似的,地球一直在轉,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偷閒,因為地球不會停下來等我,而我拚命的追趕,不知道自己追的到底有沒有意義?
我只知道,一停下來,又要再繼續往前就懶惰了。
我坐上韋哥的車,心裡起了一個念頭,我介紹小花來打工好了,我真的是沒時間打工了。
小鄧也跟我說過:「莉莉你的臉色好差,又要打工又要交男朋友,還要忙社團跟功課,鐵人都會受不了,我覺得你應該取捨一下,你看你臉色灰灰的,怎看都不像以前的莉莉了啊!「
是啊!我也覺得好累,這麼累好像沒必要。省一點,不要亂花,錢就夠用了吧!嗯,我要把工作讓給別人,我真的太累了啊,忙到有時連家都回不了。
而且我也沒有交通工具啊!我說服自己,也說服了補習斑,的主任,他答應讓小花來應徵。
「都是你的同學,應該都很乖吧!「主任說。
「對啊,她也很乖的。」我說。
「嗯,我對嘉義大學的學生印象不錯,有信心。」他說,主任有時說話很好笑,我看著他的大油頭,客套的笑了。
主任的眼鏡是那一種古老的眼鏡,鏡框全黑的,鏡片很大那一種,而且鏡片厚的誇張;我看著他推提他的眼鏡,一副老學者的樣子,寧靜了許久,又說,「你為什麼不想打工了?」主任問我。
「因為太忙了,而且我沒有交通工具。」我說。
「平常你的男朋友不是都會載你來嗎?」他又問。
男朋友……不會吧!?連主任都認為韋哥是我男朋友;難怪別人看到要誤會了。我本來想要解釋,可是想想又算了,反正我都不做了,而且說不定我說了主任還認為我是個隨便的女生,我隨便想了一個理由。
「因為不方便啊!他有時沒空。」我說。
「那好吧,要好好唸書喔。」他說,「以後也可以自己開補習班。」他笑著說,主任你會不會想太遠了啊!
「嗯。」我點頭。
我離開了補習班,如果我以後要開補習班,就把補習班名字稱做「向日葵小班」,如何?葉莉莉,向日葵小班?你以為你開幼稚園啊?
誰規定不能開補習班補幼稚園小朋友啊?現在國小學的東西有一些我們這些大學生都沒看過……現在的小朋友真的太可怕了,真的。
我還看過國小補一大堆,書法、作文、美術、音樂,心算……十八般武藝樣樣都要會氣……真可怕,難怪叫做國家未來的主人翁,還有什麼九年一貫教育的補習班,還要學英文,補習班真的很賺氣……說不定現在隨便抓一個小六生,英文比我強也不一定,更誇張的是小學生還拖行李箱上學氣……哇勒,他們肩頭上的壓力不會比大人來的小,絕對不會。
「韋哥,我以後開個幼稚園叫向日葵小班好不好?」
「好啊,園長叫向日小葵……」韋哥說,我差一點噴口水。
只怪我們都中太多蠟筆小新的毒,兩個加起來都快四十歲的人竟然在說五歲小孩的話。
愛也有壓力,這有莫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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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樂的坐在韋哥的機車上面。
是的,非常開心,因為我不用再去打工了,想到我解脫了打工,我就很高興,因為我有時間讓我閒一點了。
我坐在韋哥的機車上,跟他說話,並快樂的唱著歌。
「厚!莉莉你真的很愛唱歌耶!」韋哥的耳膜大概快破了。
「很好聽對吧?」我問他,「美女唱歌給你聽耶!」
「你怎不去參加歌唱比賽?隨便唱也贏他們!」
「賣安子共啦,我氣拍謝。」韋哥真是太瞭解我自戀的個性了。
我快樂過頭了,還差一點讓韋哥翻車,不過在翻車之前……韋哥還沒駛進宿舍門口,我遠遠的就看到阿志坐在停車場前,臉色非常的難看。
「阿志?」我喃喃自語,我猜想他會坐在那一邊的原因,「韋哥,停在這就好了。」我叫韋哥停在這,我伯等一下讓他看到韋哥載我回來又要不高興了!
「好吧,我先走了。」我把安全帽還給韋哥,他知道阿志在那,他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摸摸鼻子就走了。
「嗯,騎慢一點啊!」我對他揮揮手。
我站在原地,正在打量著要不要進去,不知道阿志有沒有看到我讓韋哥載回來,我想他知道一定會生氣的,我真不想讓他生氣,看到他生氣我就很惱自己。
好吧,如果等一下他問我給誰載,我就說給學姐載好了。
我走進宿舍,心裡有一點點緊張,因為撒謊很不容易,對自己喜歡的人撒謊更不容易,不過是為了不讓他生氣,我心裡面這樣安慰自己……
「氣?你在等我啊?」我拍拍阿志,假裝從容的說。
「對啊,你忘記我們今天要一起去吃飯嗎?」他倒是說的很平淡。
「對不起,我剛剛去補習班,所以耽誤了。」我說,我心想還好剛劇沒跟韋哥一起吃飯,不然就慘了……
「去補習班?」他看看手錶,「現在才六點多……你翹班啊!」他懷疑的看看我。
「我今天去辭職,還好是去辭職,不然你就要餓扁了!」我說。
「呵呵。」我看他笑了,我們走出宿舍,到了蘭潭那買鹽酥雞。
「為什麼不打工了呢?太累了嗎?」阿志問我,我正把一塊米血送入口中,嗚嗚的對他說。
「對啊,太累了。」我嗚嗚的說,嘴型不清楚。
「啊?」
我把米血吞進去,「我說打工很累啦!」
「對啊,你看你的黑眼圈。」他摸摸我的下眼瞼,顯得十分疼惜。
「真的啁?有黑眼圈啊?」愛美的我有一點緊張。
「對啊,可愛的小莉莉都沒有睡好喔,沒關係……我買保養晶給你擦,你要SK2這是歐蕾?」他開玩笑的說。
「不用啦……我的皮膚還比她們好勒!」
「哈哈。」我跟阿志都笑了起來,連路人看到我們都會怕,可見我們笑的多瘋狂。
「對了……你今天怎回來的?」我笑的正開心,他突然問了這一句話。「學姐載我回來。」我答的乾脆,我這是選擇騙他。
「哪個學姐呢?」
愛情謊言,出發點只是不想傷害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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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悔騙他了,因為通常一個謊言需要更多謊言來圓。
哪個學姐呢?這個問題我沒有想過……
「那個學姐你不認識啦!」我說。
「你說嘛,說不定我認識啊!」他又追問,慘了。
「就小魚學姐……你不認識啦,那是我們社團的一個學姐。」
我隨口說了一個學姐。
「喔,她長的漂亮嗎?」他問。
「漂亮啊,看起來很有氣質呢!」我說。
「哇。」
「幹嘛啊?不准花心喔。」我有一點小嚴厲的對他說。
他想了一下,打量著我,笑了出來。
「你吃醋喔,不會啦,我很乖的,雖然我也喜歡有氣質的女生。」
他說的讓我心裡很!@#$,「可是……」
「可是……」我有一點好笑的看他,「可是在你心目中還是莉莉我最美對吧!」我暗笑。
「惡!好噁心喔。」
他作態假裝要吐的樣子。
「你敢……」
我開始搔他癢,「你敢吐我就癢你喔。」
我的手開始進攻他的胳肢窩,阿志很怕癢,我搔他癢,他笑到快不行,「不玩了,不玩了啦……」他邊笑邊躲,而他越躲到旁邊,我就越愛鬧他。
「呵呵,會怕厚,那說莉莉最美了,我就放過你…」
我覺得我好像有一點虐待傾向,阿志好可憐被我虐待,不……旁人看起來大概會覺得我在對他性侵害,呵呵,我正對一個帥哥性侵害耶!我笑的很得意。
「好嘛!莉莉最美了!」他不太跟氣的口吻,讓我又想對他上下其手。
「沒誠意!」
我作勢又要搔他癢。
「莉、莉、最、美、了。」他這一次講的很大聲,連旁邊在吃鹹酥雞的人都聽到了,因為我本來聞到很香的丸子味,之後我聽到吃東西被噎到的聲音,「咳咳咳……」。
「阿志也很帥呢,我剛剛還幻想自己對帥哥性侵害,剛剛搔你癢就覺得自己很像變態耶!;最近老是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我剛剛講完這句話,發現那個吃丸子的人實在太過份了,他竟然把丸子吐了出來,我又沒有叫你偷聽。
「夯又,好惡喔,你幹嘛吐丸子啊?」一個女生說。
「我哪有吐丸子,我是噴丸子屑……」男生答她。
「真惡耶!」女生又說。
「你再說我噁心,我就對你性侵害……」那個男生又說。
頓時,大家都安靜了,我在心裡暗罵那個男生是白癡,我又沒叫你偷聽,偷聽就算了,還現學現賣。
「對了,最近不是很忙嗎?」
阿志摸摸我的頭,有一點疼惜的樣子,眼睛散發出不捨的感覺,「不要太累了,要早一點睡喔,知道嗎?小莉莉,不然身體真的會搞壞喔。」在他的話中,小莉莉聽起來多麼的可愛,要是別人說這一句話我想我大概會吐死。
「嗯,最近又要帶團,超累的,不過我會加油的,只是不能常常陪你出去喔,你要乖乖唸書,知道嗎?被當太多科很危險喔。」我關切的眼神,相信他應該看的出來,不想管他太多,我知道講太多他會不高興。
「嗯。」他點點頭,我心中的擔子放下了一點點,只是一點點,卻是讓我很安慰。
會不會有那麼一天?言語不用大多就能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