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幽魅的眸子望著她,「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答應我,別再去找江繼遙,就算他願意投資伯爵,我也不會接受。」
「為什麼非要這麼堅持?」
「你以為我是那種出賣自己喜歡的女人來成就事業的男人嗎?」
趙赫修這句話令她的心窩倏然一熱,他剛剛說什麼……他喜歡的女人?
「那你是相信我……相信我沒有和我堂哥聯手害你?」其實她要的不多,只要他的信任而已。
「傻瓜,又掉淚。」他將她拉進懷裡,垂首苦笑,「是我的錯,明明一點兒都不懷疑你,卻不願意相信你。我為我對你的不信任與誤解而抱歉,真的對不起。或許是這輩子老是被女人丟棄,所以我——」
「我一定不會丟下你。」呂佩亭衝口而出。
「佩亭……」他眼眶濃熱的望著她,隨即化開一抹笑,將她緊緊箝在懷裡,「謝謝,你放心吧!我不會這麼容易被打倒。」
「我猜你一定有主意了?」
「半年後將有一場3G電子的研發設計展,我想從那裡站起來。」他說出自己的想法。
「研發設計?」她眉心輕攏,「那要花很多錢吧!」
「噓,別再替我煩了,你已經替我煩的太多了,如果你想安慰我,就給我一個吻。」勾起她的下顎,』他閉上眼深深的覆上她的紅唇。
這個吻是如此多情、誠摯,徹底打動了她。
「抱緊我……」她在他耳邊低語。
「佩亭!」他心口一熱,將她抱起走進臥房。
第一次來到他的房間,聞到一股屬於他的清新味道,而且房內非常整齊清爽,可見他是個生活非常有規律的男人!
「你的房間比我的還乾淨。」呂佩亭慚愧地說。
「是嗎?那你以後要怎麼打理我們的家?」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他眸光幽邃的望著她嬌美的容顏。
「嗯,我會向你學習。」女人若要跟男人學習做家事,的確有點兒慚愧,不過那也是沒辦法的。
「傻丫頭!」他撇嘴一笑,「我娶你可不是為了要一個女傭,如果嫁給我,我就請幾個傭人讓你使喚。」
「你打算把我當小貴婦養著?」她一對燦亮雙眸望著他。
「對,把你當成寶貝,一輩子珍藏。」趙赫修眩惑的黑瞳中載滿寵溺的顏色。
她輕輕一笑,溫柔的勾住他的後頸拉向自己,獻上自己的吻,並抓著他的大手擱在自己的領口上,暗示意味十足。
「不後悔?」他盯著她的眼,認真的問:「不擔心我魔性不改?」
「沒關係,就算你是魔,我也永遠跟著你了。」
「小傻瓜。」溫柔的回吻她,他的指尖開始解著她的鈕扣,撫摸她光滑的身子與吹彈可破的肌膚。
呂佩亭的小手也拉下他的套頭衫,細嫩的掌心在他胸膛游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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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裡雖然趙赫修什麼都不說,但是呂佩亭可以從他的表情中得知他面臨了困境。
只能為他擔心卻幫不了忙已經令她很難過,今天又聽見爸對他的冷嘲熱諷,讓她更心痛了。
「前兩天我在報上看見趙赫修的消息,好像是自動退出原本爭取的投資案,還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呂漢泉在晚餐時提到此事。
「爸!您怎麼這麼說?」她不悅的放下筷子。
「我說錯了嗎?他這個人太高傲了,自以為很有本事,是該讓他吃點苦頭。」
他不屑地說。
「您知道他為什麼會退出嗎?」本不想說,因為趙赫修不讓她提,但今天她不想再隱瞞,好人沒好報這像話嗎?
「自大、傲氣、目中無人,這就是他最大的缺點。」
「不。」她搖搖頭,「是堂哥……是堂哥偷了人家的東西轉賣給別人,最後還回頭勒索趙赫修,是堂哥害得人家失敗的。」
呂漢泉瞠大眸子,「佩亭,這話可不能亂說,得吃官司的。」
「我沒亂說,趙赫修看在您的面子上沒有對堂哥提告,如果真要證明什麼哪怕沒有證據,只是他不想這麼做。」她吸吸鼻子,「還有,您現在所有的花費也全都是他支付的,只是他不願意提。」
「你……你不是說這是你堂哥向人借的錢,暫時支付一年……」呂漢泉坐直身軀,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都被蒙在鼓裡!
「堂哥!您想總是不務正業的堂哥會有這麼大的面子嗎?誰又願意借錢給他?」她冷冷一笑:
「這……我們得趕緊還錢給趙赫修呀!」
「您又來了,以為還了錢就能抵銷一切,再說他是不會收的。」呂佩亭鼓著腮幫子。
「你……」呂漢泉似乎看出些許端倪,「佩亭呀!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對,我是喜歡上他了。」以前她不確定他的心,怎麼都不敢,承認,可是現在她必須承認。
「天……」呂漢泉垮下雙肩,「唉!這怎麼可以?要我死後怎麼面對陸總裁。」
「爸,在您心裡陸總裁是好人,趙赫修是壞人,理由在哪兒?」她想搞清楚爸真正的想法。
「陸總裁當然是好人,千辛萬苦的扶持伯爵,可是趙赫修卻在他去世之後用計謀掠奪總裁之位,任誰都無法忍受。」事隔多年,但一想起此事他還是氣得渾身發抖。
「爸,您知道伯爵最初是誰創立的嗎?」見爸對趙赫修的成見這麼深,她決定要為他平反。
「當然知道,老總裁季若濤是我最尊敬的人。」
「但是陸恆只不過是季若濤的妻子改嫁之人,他又不姓季,您幹嘛這麼信服他?」她瞇起眸,「在我眼裡,掠奪伯爵的是他才對。」
「你這孩子怎麼胡說八道呢?總裁夫人改嫁,她又無力掌管集團,集團由陸總裁接手是理所當然的。」「如果季若濤有兒子呢?」
「兒子!」呂漢泉搖搖頭:「唉!我也希望他有,可偏偏就沒有呀!」
「有,他有兒子,就是趙赫修!」她含著淚說。
「你!」呂漢泉倒吸口氣,「你說什麼?可千萬別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呂佩亭坐了下來,將一切原由仔仔細細的從頭習說個清楚,「現在您知道他為何會變得這麼憤世嫉俗了吧?」
「這……這是真的嗎?」呂漢泉難以相信,「他們怎麼可以這麼狠!」
「爸現在總該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了吧?若爸不信也沒關係,趙赫修手裡還留有當初一切收養、改名的資料與證明,這些都可以當作證據。」呂佩亭吸吸鼻子,「可他不願意用這個方式讓你們認同他,寧可用實力爭取,可是堂哥卻毀了人家的努力。」
「你是說他現在唯獨缺少資金?」
「沒錯,陸恆將集團交給他時,公司都快變空殼了,您這個老臣還不知道。」
她嘟著小嘴。
呂漢泉沉默許久,似乎在思考什麼。
「爸,您是不是有什麼打算?」呂佩亭忍不住問。
「去,快去把他帶來。」他催促著。
「把誰帶來?」
「當然是你一心護著的趙赫修了。」這個傻丫頭。
「我不要!」她搖搖頭,「如果我把他帶來,您又要數落人家了。」
「我哪敢對總裁無禮,你把他叫來,爸可以解決他的難題。呵!現在我總算瞭解季總裁當年的苦心了。」呂漢泉語重心長的歎道。
「什麼意思?」她不明白。
「反正你叫他來,還有要他將金、銀、鐵三枚水晶拿來。」
呂佩亭實在不明白爸的意圖,又有什麼辦法幫趙赫修解決難題,和那三樣水晶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