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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惡暴君 第三章 作者:向晴

  被留在房中的主僕兩人,心思各異。

   剛才喬治亞突兀的舉動讓童若芙錯愕,他竟然表現得柔情似水,好像他們是一對恩愛夫妻,他到底想幹什麼?

   而目睹一切的多拉則好不妒忌,再看看童若芙裸露的頸肩,佈滿紅腫的吻痕,更是氣得握緊粉拳。

   想不到像童若芙這種營養不良的小女生,也能引起喬治亞的興趣,他竟然要一個昏迷不醒、毫無魅力的瘦弱女人,而拒絕她這個性感風騷的大美人?

   他不是有眼無珠,便是有特殊癖好!

   多拉感到非常屈辱,實在好不甘心。不!她沒有輸給這名東方女子,她輸給的只是童若芙的身份虛名,如果童若芙不是「彼堤小姐」,喬治亞一定不會碰她!

   回過神的童若芙,看到多拉同樣一肚子氣,這個陷她於絕境的罪魁禍首。

   「多拉,為什麼你替我換上這種睡衣?」童若芙羞憤地指著睡衣興師問罪。

   「衣櫥裡就只有這一套睡衣。」多拉推托的說。

   一瞧就知道她在騙人!

   「為什麼你要把我迷昏,不讓我離開?」

   「我也只是奉命行事。」面無表情的多拉據實回答。

   「是彼堤先生的意思?」童若芙吃驚之餘,有著非常不好的預感。「他之前明明保證會讓我全身而退,現在他要反悔嗎?」

   「小姐見到彼堤先生後自會有答案。」多拉明白自己的本分,絕對不會多嘴。「現在,請小姐下床更衣。」

   看來從多拉身上問不出個所以然,童若芙捲著被子下床。「不用麻煩你,我自己可以處理。」

   「可是先生吩咐……」

   「我不習慣被人侍候。」童若芙霍地轉過身,身心所承受的打擊與委屈已瀕臨崩潰,她有點控制不住脾氣,拿多拉當作發洩對象。「反正我又不是真正的小姐,你不用慇勤服侍我,更沒必要對我卑躬屈膝。」

   「我在門外等候,小姐有什麼吩咐,請隨時搖玲。」充耳不聞的多拉表情波瀾不興,仍是一貫女傭的恭敬態度,實際上她已經氣得七竅生煙,在心裡咒罵著童若芙。

   什麼跟什麼!她算哪根蔥,態度竟如此囂張,如果不是職務在身,她才不會受這小丫頭的鳥氣,一旦她不再是「小姐」的身份,多拉自然不會對她客氣,還會好好「招呼」她!

   拖著疲憊的身軀步入浴室,童若芙面對著鏡子,瞅著自己蒼白難看的面容。良久,她終於鼓起勇氣,鬆開一直抓緊被子的顫抖雙手,被子滑下地後,她的身體便完全裸裎在鏡子裡。

   觸目的鮮紅吻痕令她幾近崩潰,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只是出來旅遊,只是想要拓寬視野,增加人生閱歷,怎麼會平白失去寶貴的貞操?她的清白竟然被那個男人毀了,在她不知情的狀況下,被他掠奪了清白!

   可恨!實在可恨!她好恨,好恨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她不能原諒他,絕對不能原諒他在她身上所造成的傷害。他無情的掠奪蹂躪,他刻在她身上的痛楚印記,她會銘記在心,她會恨他一輩子!

   只要想到自己被那個男人看遍、摸遍、吻遍,她就惱恨得想要殺了他,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童若芙霍地拿起蓮蓬頭,扭開水龍頭,任由冰冷的水柱澆淋在身上,她異常用力地刷洗身體,不管是否會弄傷自己,她要擦掉他的印記、洗掉他的氣味,她不要他的味道有一絲一毫留在自己身上。

   最終,童若芙頹然跪下來,放聲號啕大哭!

   哭過後的紅腫眼睛怎麼也隱藏不了,喬治亞淡然掃視整裝後的童若芙,不置喙半句,僅是強勢地摟緊她的肩膀,不容她拒絕反抗,與她一起到客廳會見彼堤。

   彼堤早已從多拉的口中,得悉事情進行得非常順利,一看到喬治亞偕同童若芙出現時並沒太多的意外,喬治亞刻意裝出的親暱態度,也沒能逃過他的銳眸。

   兩個男人客氣地寒暄後,喬治亞便識趣地藉故離席,留下他們父女倆密談。

   急著想發問的童若芙,第一時間被彼堤制止。「今日的天氣不錯,我們到花園走走吧。」

   想當然耳,麥迪家耳目眾多,絕不是談話的好地方,行事謹慎的彼堤與童若芙散步至花園,並在水池旁的長椅坐下來。

   一直跟隨在旁的還有數名黑衣男子,他們是彼堤的助手兼保鑣,黑衣男子們四處查看,確認沒有任何監視竊聽器後,在距離彼堤五尺外的範圍內站立守衛。

   隱身在房間中監視彼堤一舉一動的喬治亞莞爾一笑,彼堤這隻老狐狸還真小心謹慎,這對父女是要說什麼不為人知的悄悄話,還是在策劃計算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行動?

   喬治亞既然會娶彼堤家的人為妻,早已預料到將會發生的事情,雖然這次的確是以身涉險,有點冒險,但他有十足的把握,事情會如他設計的發展下去。

   他的視線不知不覺停留在童若芙身上,看她好像非常激動,反應也很劇烈,難不成她在訴說自己被他「欺負」的事情?

   想起她受傷痛苦的表情,他的惻隱之心油然而生,他是否做得太過分?說不定她真的也是個受害者,是被父親操縱的無辜犧牲者。

   「為什麼你不遵守承諾,不但不讓我離開,還要對我下藥?」童若芙真是後悔莫及,為何當初會答應幫忙他,相信一個陌生人的承諾,結果落得如此淒慘下場。

   「我很抱歉。」彼堤安撫她道。

   「你現在道歉也沒用,我已經……」這麼難堪的事情,童若芙說不出口,她改而要求。「我要立刻離開這裡。」

   「你冷靜點,先聽我解釋。」彼堤輕拍她的手背。「我不是存心要陷害你,我也是逼不得已。」

   「莫非你真的找不到女兒?」她猜測。

   「女兒我是找回來了,可是她遇上車禍。」彼堤說的全是真話。「她的傷勢非常嚴重,至今還未度過危險期。」

   「什麼?」事情真會這麼巧合嗎?教她難以置信。

   「所以我才沒法子按照原定計劃將你們互換,我也是在無計可施下才會對你下藥。」他一臉的無奈。「我只是希望你暫時留下來,繼續冒充我女兒,但我想不到喬治亞會這麼快對你出手。」

   原來他已經知道了!童若芙窘迫地別開臉。

   「難不成你要我一直欺騙下去,繼續待在那個男人身邊?」

   「現在也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只好暫時委屈你了。」其實打從一開始,他就是這樣計劃的。

   「不行!我不要留下來,我不想再見到那個男人,我要盡快離開這裡。」她斷然拒絕。

   彼堤歎了一口氣。「可是我也無能為力。」

   「那麼我只好向他表明身份,說明一切。」她不得不口出威脅。

   「不是我要恐嚇你,如果你真的坦承一切,喬治亞絕對不會放過你,甚至你的家人。」早想到她一定會以此要挾,胸有成竹的彼堤早有對策。「他知道你是冒牌貨後更不會手下留情,尤其你曾當眾羞辱他,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輕饒你。」

   的確,喬治亞方才不是已經表明不會讓她好過嗎?這下子,更教童若芙不知如何是好。「但我總不能一輩子留下來,說一世的謊言。」

   「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

   「還有什麼辦法?」

   「如果你可以讓喬治亞主動提出離婚,你就能重獲自由,這是唯一不會讓彼堤家遭受麥迪家報復、又能讓你安全抽身的辦法。」彼堤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童若芙思忖這個辦法的可能性。「可是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他解除婚約?」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當然,大前提是你絕不能做出任何令彼堤家蒙羞的事情。」

   「萬一我做得太過火,真把他激怒了,恐怕我會死得很難看。」她頗有自覺。

   「你放心,看在彼堤家的面子上,他不敢太過難為你的。」彼堤家的面子有多大?恐怕在喬治亞眼中不值一哂,彼提根本是故意把她逼入絕境。

   童若芙可沒自信,不過看來也沒有其它更好的法子了,只要讓那個男人受不了她,非要把她轟走不可就行。

   「你要記住,留在這裡的期間,你絕對不能聯絡你的家人,喬治亞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你千萬不能露出馬腳教他起疑。」彼堤叮囑,萬一計劃失敗,遭殃的絕對不止她一人。

   「我知道。」童若芙也不想把家人牽連進來。「我想先知會家人,告訴他們我還要待上一陣子,叫他們不用擔心我。」

   「你把聯絡方式告訴多拉,她會替你辦妥,日後你有什麼需要或要與我聯絡,你就告知多拉,她會幫忙安排。」多拉是彼堤放在童若芙身邊的一隻棋子兼聯絡橋樑。

   坦白說,童若芙對多拉沒多大好感,第一眼便不喜歡她,可能因為她是女人眼中典型的狐狸精類型吧!

   雖然多拉沒表現出來,但童若芙知道她同樣不喜歡自己,兩個彼此看不順眼的女人,日後要如何好好相處?

   童若芙不禁大皺眉頭,還有那個該死的男人,她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說真的,童若芙仍然心有餘悸,她是打從心底害怕喬治亞,他身上那股極富侵略的征服欲,如剽悍善戰的大將軍,擁有壓倒性的攻擊與破壞力,非要把一切摧毀殆盡才會罷手。

   在那個器宇非凡的軀體內,藏了一個黑暗的靈魂,無情的黑心與冰冷的血液,可以毫不猶豫出手傷害別人,只為了自己片刻的享樂;毫不在乎別人的痛苦難過,只為了自己報復的快感。

   童若芙真的害怕喬治亞會再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更怕的是她無力反抗,只能任他宰割。

   送走了彼堤,童若芙既不想回房間面對多拉,更不願遇見喬治亞,她漫無目的四處閒逛,想要整理思緒,好好思考一下日後的行動,以及如何面對喬治亞。

   她知道害怕也是於事無補,她總不能一直逃開喬治亞,再者,他也不會讓她避而不見,所以兩人勢必共處,他的惡意刁難與報復則是無可避免。

   既然害怕不能解決問題,她就要克服心魔,勇敢地面對。沒錯,無論如何她也要與他周旋到底,反正她已經沒什麼可以損失,要是他敢再碰她,她絕對會以死反抗,寧為玉碎,也不為瓦全。

   只顧思忖而沒留意腳下的童若芙猝然停住,她既看不到主屋也分不清方向。

   咦?這是哪裡?四處的建築物看來也差不多,漂亮的水池涼亭與連綿花圃,這個麥迪家還真是大得像個迷宮。

   這時傳來一陣「當當」的敲打聲,似乎是由不遠處的一棟房子內傳出。外貌簡陋的房子有點像倉庫或儲藏室,或許可以找到人問路,於是童若芙入內查看。

   偌大的室內非常空曠,其中一整面牆壁放滿大小不一的雕塑品,另一面牆壁是不同的工具與大理石素材,中央位置則有一個未完成的巨型大理石雕像,一名束著馬尾的金髮男子,正拿著鐵釘與錘子在努力雕琢。

   聽到腳步聲而停下來的男子轉頭,微瞇眼盯著不速之客,他俊美的臉龐上閃過些微錯愕,隨後興味盎然地瞅著女子瞧。

   「抱歉,打擾了你。」童若芙上前,近距離之下打量男子,又禁不住讚歎。

   男子非常斯文俊逸,綠寶石般的眸子充滿魔力,金髮閃閃發光,高挺的身材略為瘦削,袖子捲至手肘,白襯衫微敞,鈕扣只隨意扣上幾顆,一條磨破的牛仔褲,簡單的打扮率性隨意,渾身上下散發濃濃的藝術家氣質,與麥迪家的滿身銅臭截然不同。

   「沒有。」男子笑容相當親切。「難得當家主母親臨,又怎會打擾。」

   「什麼當家主母,你認識我嗎?」童若芙感到莫名其妙,而且並太不喜歡這個稱謂。

   「堂兄喬治亞是現任麥迪當家,堂嫂自然是當家主母。」男子解釋,他將有點髒的右手順手在牛仔褲上一擦,然後朝她伸出,並自我介紹。「我是唐納,喬治亞的堂弟,我們昨天在婚禮上見過面。」

   「對不起,我記不起來。」童若芙嫣然一笑,伸出右手與他相握,她對這名堂弟很有好感,他的和藹親切使她感到輕鬆自在。

   「我明白,以昨天的情況看來,你不可能記得每一張臉孔。」唐納促狹地笑。

   「這是什麼作品?好像有點熟悉的感覺。」童若芙抬頭欣賞眼前的雕像,雖然還未完成,但隱約看得出一個威風凜凜的男子右手持劍,舉高的左手則不知拿著什麼東西。

   「這是希臘神話中Perseus斬殺女妖Medusa的情景。」唐納自豪的介紹。

   她知道他說的是那個經典的神話,頭髮全是蛇的醜陋女妖,任何人只要直視她的眼睛便會變成石像。

   「你的雕刻很細緻傳神,完成後一定會是個極具震撼的作品。」

   「謝謝,堂嫂也喜歡雕塑嗎?」唐納偏首看著她。

   「只是喜歡欣賞,我可是個一竅不通的門外漢。」如果不是這趟意大利之旅讓童若芙大開眼界,她也不會感興趣。

   「那邊還有些作品,堂嫂有沒有興趣看看?」難得找到知音,唐納非常高興。

   「好呀。」

   童若芙很快轉個身,卻一不小心絆到腳,失去平衡的她直撲向前,唐納眼捷手快地伸手接住她,她便直直跌進他的懷裡。

   「小心!」唐納低呼。

   好端端的竟然也會摔跤,真是有夠失態,感到尷尬的童若芙禁不住臉紅耳熱,飛快地離開他的懷抱。

   「謝謝。」童若芙靦腆地道謝。

   唐納一瞬也不瞬地瞅住她泛紅的俏臉,被他瞧得渾身不自在的童若芙正想開口打破尷尬,一個低沉的男聲已搶先一步響起。

   「原來你在這裡。」

   聞聲,童若芙整個人差點彈起來,回過神的唐納則趕緊收回視線,若無其事與喬治亞點頭打招呼。

   「喬哥。」

   突如其來要面對喬治亞,絲毫沒有心理準備的童若芙止不住心中的害怕,一直低垂眼睫不敢正眼看他。

   「希望珍妮沒有打擾你。」喬治亞似笑非笑的撇撇嘴。

   「不會。」唐納識趣地退開。

   「怎麼了,你找不到回去的路嗎?」喬治亞筆直走向童若芙,神態自若地輕按她的雙肩,然後暗暗加重手上的力道。「這個家委實太大,很容易讓人迷路,下次沒有我的陪同,你最好不要四處亂走。」

   感受到他雙掌的壓力,緊抿嘴唇的童若芙不得不虛應。「我知道。」

   喬治亞滿意地鬆開手,然後牽住她的小手離去,經過唐納身邊時,喬治亞深瞥唐納一眼,才輕拍他的肩頭。「失陪了。」

   離開工作室不遠,童若芙登時用力甩開喬治亞的手,並離他遠遠的。被他牽過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著,她忙不迭緊握拳頭,默然不語惡瞪著他。

   盯著她微顫的身子,喬治亞有一個有趣的發現,他的妻子顯然非常怕他!

   「你怕我嗎?」

   怕!非常怕!可是被他挑明說出來,童若芙又不甘示弱。「當然怕,整個麥迪家族裡,有誰會不怕你?!」

   好張利嘴!「你應該說尊敬。」

   「抱歉,我不擅修飾美化詞句。」她譏諷道。

   喬治亞淡掃她一眼,閒閒地警告。「亂耍嘴皮子可是會讓自己吃苦頭的。」

   「反正你也沒打算給我任何甜頭嘗。」童若芙才不怕他的威脅。

   「甜頭?」喬治亞不懷好意地上上下下瞄她,上揚的嘴角卻沒半點笑意。「你剛才從我堂弟身上還嘗不夠嗎?」

   她隨即臉紅脖子粗地道:「你是什麼意思?」

   好不容易找到童若芙的喬治亞,就撞見她撲進唐納的懷裡,然後兩人含情脈脈地四目相交,她那張嫣紅羞赧的嬌顏,與唐納的深情注視,他盡收眼底。

   他的妻子存什麼居心、打什麼主意,喬治亞還不太清楚,他只知道要讓她認清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在這個家裡的角色——她是他專屬的玩偶,任何人也碰不得!

   「我不是瞎子,剛才你們在幹什麼好事,你心知肚明。」喬治亞目光灼灼地逼視她。

   「我們幹了什麼事情?我一點也不明白,可以麻煩你解釋清楚嗎?」她按捺怒氣與震驚。這男人竟以為他們有私情?!

   「不安於室的妻子,在新婚第一天便對丈夫的堂弟大拋媚眼。」他滿臉不屑。

   「你竟然說出這種話,唐納可是你的堂弟。」他果然是個最差勁的男人!「你侮辱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你敢做不敢認嗎?」他們那種氣氛,喬治亞死也不相信他們沒有曖昧。「是不是所有麥迪家的男人你都不打算放過,還是全天下的男人?」

   早已料到他會惡意刁難,但他要含血噴人,童若芙也沒法子。「你的腦筋是不是有問題?別裝出一副吃醋丈夫的模樣!」

   喬治亞大步上前抓緊她的手,玩味的灰眸企圖解剖她。「你也知道我是你的丈夫嗎?新婚第一天便迫不及待想送綠帽子給我,你是想證明自己的魅力有多大,還是存心給麥迪家族添上另一個恥辱?」

   她抬頭挺胸,絕不退縮地反駁。「你根本在無理取鬧,你要給我胡亂扣罪名,也不需要用這種低劣的借口。」

   「你最好不要給我逮到小辮子,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屆時不管是你自己,還是彼堤家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他冷冷地撂話。

   「你別蠻不講理,像你這種不分是非黑白的人,還有什麼資格擔任當家?!」手臂上的痛遠不及心中的顫慄,他這個惡魔!

   「那麼你認為誰有資格成為麥迪的當家,你父親彼堤嗎?」他存心揶揄。

   「你胡說八道什麼?」她忙不迭撇清,她可不要捲入他們的紛爭裡。「你們在商場上如何爭鬥我不知道,也與我無關,你別把我扯進去。」

   「你說得沒錯,由你進入麥迪家的那一刻起,你便不再是彼堤家的人。」喬治亞更用力捏痛她,以加重說話的份量與說服力。「你給我記住,從今以後你只屬於我,也只能是我喬治亞的女人,至死方休。」

   童若芙打了一個寒噤,奮力掙扎反抗。「我不要!」

   「你別無選擇。」

   喬治亞猝然用力拉她入懷,強橫地低頭吻住她,肆意侵奪凌虐她的紅唇,他要讓她認清殘酷的事實。

   她的反抗根本只是螳臂擋車,他鐵一般的胳臂與懷抱輕易壓制住她,動彈不得的她只能任他欺凌。童若芙更深刻體會到他們之間的差距,與她的渺小無能。

   此時,在他們身後有一道窺伺的視線,翡翠綠眸裡迸發出莫名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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