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工作上的關係,他帶著秘書一起來參加酒會,只是她卻……
「廉總,你怎麼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起來像是吃壞肚子一樣。」
會場內,他瞪著盛裝打扮的俏秘書,依然保持三大步的距離。
梅若蓉狐疑的瞧瞧自己今天穿的禮服,沒怎麼樣呀,他到底在錯愕什麼?
「廉總,有問題請說。」
「……你是希望我被某人砍斷雙手嗎?」
「嗄?」
梅若蓉今天一襲貼身的改良式旗袍晚禮服,剛好描繪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前沒露什麼,看起來應該沒什麼問題,只不過……前面沒問題,並不代表後面沒有。
真正讓耿維廉嚇得膽戰心驚的,就是那幾乎全裸的背部呀!她這套改良式旗袍最讓人驚艷的就是背部全裸的設計,也是讓他最消受不起的部分。
他相信,如果他有膽摟上她的腰,然後又被顯臣知道的話,他的手絕對會被人給暗中剁掉!
「你說我的背哦?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麼?」
「……」這根本就不是他介不介意的問題呀!
瞧他緊張成什麼樣?梅若蓉笑著從包包內拿出粉紫色的柔紗披在肩上,「這樣可以了吧?」
「……」可不可以,不是他說了就算的。
「廉總,沒有人帶女伴來還和她拉出三大步距離的,這樣很可笑。」
好不容易,耿維廉終於揚起了一點點笑容,僵著聲音發出指示,「梅秘書,請你先站在原地等我一下。」
「嗯?」他打算幹麼?
「就站在這裡不要動,我……去去就回。」
交代完,他馬上消失在人海之中,不知道跑到哪裡去,這讓梅若蓉感到非常有趣。不知道他回來之後,他們倆的情況能有什麼改變?
還不都是一樣,除非他能平空變出另一套禮服來。
然而耿維廉一走,她身旁便有許多覬覦她美色的男人蠢蠢欲動,紛紛藉機靠過來談天搭訕。
「小姐,你怎麼落單了呢,你的男伴真是太不應該了。」
「呵呵,不勞你們擔心,我的男伴等會就會回來的。」
她假意的微笑,怎麼會不知道這些男人在打什麼主意,想趁機搭訕,也得看她給不給搭。
「放你一個人在這裡就是不對,不如這樣,我可以暫時充常你的護花使者。」搭訕男翩翩有禮的走上前。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需要這麼麻煩。」
「怎麼會麻煩呢?能為這麼美麗的小姐服務可是我莫大的榮幸。」
話才說完,那搭訕男一隻威豬手便伸了過來,但梅若蓉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吃豆腐的人,她馬上微微閃過身,可下一秒卻被另一個霸道的人給拉入懷裡。
她錯愕的愣了一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你……」抬起頭正要吼人,卻突然吼不出聲。
是湯顯臣,他也在這場酒會裡?
還來不及有什麼反應,就見他板著臉說:「我的女伴剛才似乎給你們添了點麻煩,真是不好意思。」
他的眼中可是威脅警告意味十足,同是男人怎麼會看不出來,所以那些圖謀不詭的男人只好摸摸鼻子趕緊離開,以免自找罪受。
等那些人離開後,梅若蓉才掙脫開他的懷抱,「湯總,我的男伴可不是你,請你不要搞錯。」
「剛才不是,不過現在是了。」
「什麼意思?」描繪精緻的大眼倏地瞇起。
湯顯臣刻意勾起嘴角,「維廉說你的美艷他無福消受,寧願當我小巧秘書的男伴,也請我『務必』當你的護花使者。」
所以他們倆交換女伴了?她氣到忍不住想跺腳,那個該死的耿維廉,竟敢這樣出賣她!
好哇,要換就來換,反正她也不怕!笑著在他面前轉了一圈,故意問道:「湯總,你對我今天的晚禮服有什麼評價呀?」
一談到她身上所穿的衣服,湯顯臣一臉的嘲諷馬上變質,顯得非常不爽。
「怎樣,湯總?」
「衩開得太高,背露得太多。」乾脆不要穿算了!
越看心中的火越大,算耿維廉還有自知之明,不敢招惹這朵曼陀羅花,要不然他絕對會大開殺戒!
「真的?你們男人不就喜歡女人穿得越少越好,這樣才夠養眼?」
「你把自己當成那種出賣色相的女人?」
梅若蓉原本的笑容瞬間刷下,「湯顯臣,請你用詞斟酌點!」
「我這樣說已經夠客氣了。」
「你給我閉——」
「咦?顯臣,原來你也來了!」
夏馨笑容滿面的闖進兩人一觸即發的戰場,根本沒注意到他們的臉色都奇寒無比,她先是看到表情不善的湯顯臣,才看到一旁氣得即將火山爆發的梅若蓉。「梅若蓉,你怎麼會在這?」
「你能在這我就不能在這?」她將火氣轉嫁到不長眼的炮灰上。
「算了,我才不想理你。」
夏馨完全將注意力放在她愛慕已久的男人身上,根本不將梅若蓉常成威脅,
「顯臣,你一個人嗎,那剛好可以陪陪我。」
「好呀,你要就讓你帶走。」梅若蓉挑釁的微笑,對著夏馨,也對著湯顯臣,
「反正憑我的姿色、憑我賣弄的色相,不怕沒有護花使者自動黏上來,你這麼缺男伴就讓給你吧。」
居然拐個彎罵她沒姿色?!夏馨馬上氣得反擊,「梅若蓉,你——」
「若蓉!」
梅若蓉才剛離開第一步,湯顯臣就馬上抓住她,不讓她離開,「很可惜,你今天的護花使者只能有我一個人。」
她回過頭,凶狠的瞇眼警告,「湯顯臣,你沒有任何資格限制我的行動。」
「不管有沒有,我都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的。」他也不讓步的瞪回去。
「你……霸道!」
「這是你逼我的。」
哎呀呀,他們倆在吵架呢,夏馨樂得在一旁加油添醋,「顯臣,她要走就讓她走,這種任性的女人還管她做什麼?」
「夏馨,你來攪什麼局?」他頭也不回的想趕走狂蜂。
梅若蓉更是故意對著夏馨說:「是呀,你快叫這霸道男放開我,這樣我才好去招蜂引蝶,你們倆才能單獨培養感情。」
湯顯臣抓住她的手更是加重力道,「梅若蓉,你敢!」
「你弄疼我了!」
她皺眉的表情讓他心一亂,就這樣鬆開了手,夏馨見機不可失,馬上暗地用拐子擠走梅若蓉,霸佔湯顯臣身旁的位置。
被人這樣給暗拐一下,梅若蓉腳步踉跆的往旁顛了幾步,差點就要跌倒,她老大不爽的瞪著夏馨,只見她一臉勝利的笑容,大剌剌的挽住身旁男人的手。
夏馨得意的對她揮揮手,「不送,拜拜。」
「夏馨,你放手。」湯顯臣冷著一張臉,似乎比剛才更生氣了。
「為什麼?是她自己不要你的。」
「我叫你放手。」
「不要!」
她不放,那就他放!他毫不留情的甩下她,直往梅若蓉的方向走。
「你過來幹麼?」
梅若蓉抬起腳想後退,腳踝處卻傳來一記錐痛,要不是湯顯臣趕緊過來扶住她,這次她真的會跪倒在地,在大家面前丟臉。
「少逞強了。」他忍不住氣惱,真希望她可以別這麼倔強,「你還想再扭傷第二次嗎?」
她驚訝的瞧著他,「你怎麼知道?」
他的眼神從沒離開過她,當然知道她腳扭傷的事情,就算她刻意裝得像是沒事,也難逃他銳利的眼。
「你扭傷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夏馨趕緊放姿態,就算心裡其實很想罵她活該。
湯顯臣才懶得理她說些什麼,他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梅若蓉的腳傷上,「先找個地方坐下,你扭傷的腳最好不要再使力。」
她雖然不想這麼快就和他停戰,但她的腳的確很痛,很想馬上坐著休息,即又不想見到礙眼的女人。
「我想出去透透氣,不想再待在會場裡了。」
「可以。」
靠著不怎麼對盤的男伴攙扶,梅若蓉終於一拐一拐的慢慢走出會場,來到外面的小噴水池花園。
坐在噴水池邊的長椅上,她終於鬆一口氣,踢掉高跟鞋,讓腳徹底的解放。
「嘖,真是該死……」好痛!
「讓我看看。」
湯顯臣半跪在她面前,小心抬起她的腳,盡量不碰到她扭傷的地方,只見她的腳踝似乎有些微腫,要不是外面光線不佳,或許可以清楚看到紅腫也不一定。
既然看不清楚,那只好摸摸看了。
他才伸手輕觸,馬上引來一陣哀號,「喂喂喂,不要隨便亂摸,很痛耶!」
他揚眉,「恭喜你,該去看醫生了。」
「這種事情就不需要恭喜了!」
「呵呵呵……」
不知道為什麼,她這落難的模樣倒是讓他心情太好,至少她已經沒力氣在會場內招蜂引蝶。
「死沒良心的傢伙,你還笑?要不是因為你,我哪裡會有這種無妄之災,你這個該死的罪魁禍首!」她不自覺的流露出委屈姿態。
「如果你不挑釁夏馨,她也不會做得這麼過份。」
她悶哼了一聲,懶得繼續和他在嘴上戰爭。
瞧著被踢在一旁的高跟鞋,那又細又高的鞋跟好像隨時會斷一樣,湯顯臣忍不住皺眉。
「以後別穿這麼高的高跟鞋了,很危險。」
梅若蓉倒是很不以為然,他管她的穿著也就算了,現在連鞋子也想管?「又不是每次都有一個夏馨暗中送我一記拐子。」
「至少腳傷還沒好之前別再穿了。」他的眉毛遺是緊攏。
「這我可以考慮考慮。」
「你……」他知道她是刻意想激怒他,這他可以忍下。
他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塞到她手裡,「把它穿上。」
」為什麼?」
「外面會冷。」
噗,這只是藉口吧,不想讓她的美背繼續白送別人眼睛吃豆腐,才是這男人心中真正所想的吧?
梅若蓉狡點的眼眨了眨,故意吊他胃口,「不要,我明明穿得是旗袍,卻搭上
一件西裝,這樣穿起來不倫不類,難看死了。」
「穿上。」他掃來一記冷芒。
「你說穿就穿?」
「要不然你想怎樣?」
梅若蓉慢候斯理的將他的西裝穿上,笑得可邪惡了,「我答應你做一件事,你也得答應我做一件事。」
想要花招?他可是樂意奉陪。「請說。」
答應得這麼快,那他就死定了!她將受傷的那隻腳微微抬高,笑容中混合著挑釁與誘惑。
「我要你……獻吻。」
湯顯臣明顯一愣。她這倨傲的姿勢還真像個女王啊,美麗又高貴,全身散發出危險的魅力。
瞧他頓了這麼久一直沒有任何動作,梅若蓉樂得繼續挖苦,她就知道他才不會做這種事。
「唉,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連這點小事都拉不下臉,又怎麼能夠成大事呢?」
「哦,原來在你心中,我是這樣一個拉不下臉的人?」他平靜的臉龐波瀾不興,眼中的精光卻明顯寫著得意。
「你不是嗎?」
見他突然揚起一抹笑,梅若蓉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有種不妙的感覺,下意識地趕緊想縮回腳,沒想到卻被他給牢牢抓住,跑也跑不掉。
「你……你想做什麼?」
「來實驗一件事,看我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說一樣,是個拉不下臉的男人。」
他半跪的姿勢依然沒變,低頭吻上她受傷的腳踝,一種異樣的酥麻感馬上從腳踝傳遍她全身,讓梅若蓉徹底目瞪口呆。
他低頭獻吻的姿勢就像臣服於她的騎士,在她腳踝上神聖又醉心的貼上一吻,讓她原本就因紅腫而微微發熱的部位瞬間灼燒起來。
他……他怎麼可以這樣!
落下一個虔誠之吻,湯顯臣抬起頭來就見到梅若蓉那傻掉的有趣模樣,於是他壓下她的頭,在她還沒回過神來之際趁機吻上她的唇,掠取她的美好。
這接二連三的震撼讓她完全招架不住,還沒來得及從上一個震撼中回過神,馬上就被拉入下一個驚愕當中,徹底處於被動狀態。
他的吻霸道又強烈,讓她無法抵抗,他的氣息徹底縈繞住她,迷惑著她的神智,任由他擺佈。
她快要無法呼吸了!她想要後退,他卻跟著前進,完全不放過她,不給她一絲喘息的空間。
就在以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時,他才終於停止這一個狂放的吻,微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
梅若蓉忍不住拚命喘氣,連話都快說不出來,然而湯顯臣卻像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恣意欣賞著她飽滿的唇、緋紅的雙頰、瀰漫淡淡水光及情潮的瞳眸。
他揚起淡而邪魅的微笑,在她唇旁低語,「我說過,你想玩,我就一定會陪你玩到底。」
梅若蓉的挑釁雖成功,卻也失敗了,反而讓自己跌入他的魅力漩渦之中,差點就要滅頂而亡。
鼻間又聞到屬於他的特有氣息,她羞惱得一手摀住嘴,一手拚命槌打他的胸口。
「該死!我要回家,我不要再待在這裡了!」
他任由她的粉拳接連而下,完全不痛不癢,這個女人正在害羞呢。「若蓉,酒會還沒結束。」
「誰管酒會結不結束,我就是要馬上回家!該死的你,讓我回家!」
「好,回家就回家,不過我答應你做一件事,你也得答應我做一件事。」
用她剛才的話回堵?梅若蓉這下更是氣得兩手一起攻擊,只差沒用上腳,「你想得美!」
「那就先欠著。」
湯顯臣輕輕鬆鬆便打橫抱起她,不讓她的腳傷更加嚴重,她第一次被人這樣抱著,嚇得緊緊攀住他的脖子,沒時間管這舉動是否異常親密。
「親愛的女王,在送你回家之前,很可惜的,我們得先去別的地方。」
「什麼地方?」
他如果敢趁機把她賣掉或又趁機佔她便宜,就等著瞧吧!
看到那不信任的眼神,他不由得輕笑一聲,知道她一定是想歪了,「你放心,我對趁人之危這種事倒是沒什麼興趣。」
「你……」她丟臉的板起臉蛋,要不是外面燈光昏暗,自己滿臉通紅的表情一定又會被他拿來調侃,「那你到底想帶我到哪裡去?」
「當然是……醫院。」
毫無意外的,梅若蓉隔天早上是一拐一拐的來上班。
腳踝處包了一圈繃帶,讓她走路有些不方便,不過還好,醫生說傷得不嚴重,只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扭傷就會痊癒。
像是龜爬一樣的速度,她很努力的慢慢往電梯方向前進。
一想到昨晚的事情,梅若蓉可是越想越氣。真是該死,等她傷好之後,是絕對不會放過夏馨那個女人的!
「小心,你的腳不是受傷了嗎?」
路才走到一半,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男子主動扶住她,這讓她有些詫異,抬起頭瞧了他一眼,是個很帥的男人,不過她來京威這麼久了,怎麼從來就沒見過他?
那男的也瞧著她,突然易起一抹興味十足的笑容,「小姐,我怎麼沒見過你呢?」
「真是巧,我也從沒見過你呢。」
「你新來的?」
「嗯……算是吧。」
「哦,難怪。」
他的笑容很好看,卻讓梅若蓉感到有些不安,沒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這個男人讓她有種碰到花花公子的感覺。
兩人一起進到電梯內,男人以聊天的輕鬆語氣開口,「我是新聞部的,你呢?」
「節目部。」
「就在新聞部樓上而已,原來節目部多出了一位美女。」
「好說好說。」梅若蓉漾起專業的客套微笑。
電梯門『當』的一聲在新聞部的樓層開啟,那男的看起來有些惋惜,今天的電梯速度似乎特別快。
他走出電梯,對裡頭的梅若蓉深深一瞥,「希望還有機會見面。」
「謝謝你剛才的幫忙。」她微微頷首。
「哪裡,舉手之勞罷了。」
電梯又往上一層樓,她滿心納悶的慢慢走出來,因為剛才那男的最後一個眼神,讓她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
從來就只有她盯人,還沒被人給盯過,這種感覺真是奇怪。
「算了,上班上班,別想這種無聊事了。」
進到辦公室後沒多久,耿維廉也出現了,一看她走路一拐一拐的,馬上擔心的問:「梅秘書,你的腳是怎麼了?」
她好不容易來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才嘟著嘴說:「被一個瘋女人給暗算,不提也罷。」
「瘋女人?」
「是呀,那個瘋女人就叫……」
「梅若蓉!」
在上司之後,湯顯臣也接著出現,看起來非常的不高興。
她刻意板著臉提醒,「湯總,你的辦公室在樓上哦,請別走錯了。」
「你少給我裝傻!」
他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怒瞪她,「我昨天不是已經說過,早上我會去接你來上班,直到你腳傷好為止?」
結果他一開車到她家,卻聽到梅母說她早就一個人出門上班去了,讓他又是擔心又是生氣,真想馬上掐死她。
「我不記得我有答應或說好,況且只是腳扭傷,又不是腿斷了,不需要湯總你這麼麻煩。」
昨天的挫敗讓她暫時不想單獨面對這魔魅的男人,不讓他繼續擾亂迷惑她的心,所以能閃就閃、能避便避,他的好意她心領就夠了。
然而湯顯臣根本不知道她此刻正在當縮頭烏龜,還以為她又刻意和他唱反調。
「這種事你少逞強!還有,我不是叫你暫時別穿高跟鞋,連這你也不聽?」
她瞧了一下自己鞋子的高度,很無辜的聳聳肩,「這已經是我家裡跟最低的鞋子了。」
「你……」既然拿她沒辦法,湯顯臣只好把目標轉向好友。
「好好好,我知道。」
看到他那準備威脅人的眼神,耿維廉就知道自己該當心了,「在她的腳傷好以前,我會盡量減少她的工作量,讓她好好休息。」
『麻煩你了。」
「應該的、應該的。」
解決完了這一邊,他再次回頭面對不聽話的女人,「下班時你在辦公室等我,我接你回去。」
「我已經說了,不用這麼麻煩啦。」
「還記得你欠我一件事嗎?」
她有些困惑的蹙起眉,然後又像想起什麼一樣紅了臉。
「既然知道,就乖乖的讓我載,直到你腳傷完全痊癒為止。」
霸道的傢伙!她死命的瞪他,像是要在他身上瞪出兩個窟窿一樣,不過還是不敵他身上的霸氣,只好偏過頭哼了一聲,不得不妥協。
不甘心、不甘心,她才不要被他給制得死死的,好討厭的感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