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鳳兒柔媚嬌艷的身子赤裸地癱在炕床之上,修長手指揪住身下的床褥,弓起火熱的身軀,歡愉顫抖的蓓蕾不停地摩擦著那結實的男性胸膛,身子則因男子不停的撞擊而起伏。
「才一會兒時間就癱成這樣,教我往後如何再好好的疼惜你,嗯?」有力的音量在床第間徘徊繚繞,融擷扶住花鳳兒的柳腰,讓自己更加埋入她體內強烈地探索。
他將仍穿著白色套襪的修長雙腿抬到腰際,讓它們緊緊夾住他,每一次的深入索求都在她的激切吶喊聲中得到滿足。
「二少爺……求你……別、別再繼續……鳳兒快死了……」
修長手指向下探去,撥弄那已不住顫抖的核心,挺身進入的力道不變、律動不變,變的是他原先因不快而極欲發洩的慾念,轉而收斂。
「鳳兒……」
花鳳兒輕輕柔柔的啜泣,搖頭抗拒著攻擊得她無可逃離的欲潮;她抱住他,將自己投入他懷中,隨著他的身子攀附其上。
「二少爺……啊……」
他讓她坐在大腿上,扶著她的柳腰一上一下地套弄著,嵌入她體內的根源火熱得讓他只能不停狂飆,而無法顧及她的感受。
他知道自己不該拿花鳳兒當作發洩的工具,但他氣、他悶、他怒!
「放了鳳兒……二少爺……鳳兒快死了……不行、不行了……啊……」花鳳兒無法承受這比往日還要激烈的索求,癱在他身上,啜泣聲仍不斷逸出喉嚨,只是眼眶中卻尋不到一絲水氣,她嬌喘著窩進他懷中。
融擷抱著她,讓她枕在他的胸上,臉蛋貼著他的胸膛,拉起絲被蓋住兩人赤裸的身子,他的雙眼連眨都不眨地看著上方。
花鳳兒的纖纖玉指在他胸膛上輕輕劃著,呼出的熱氣直拂向他的胸膛,試圖勾引起他對她的注意力。
「二少爺,今兒個你不高興?」花鳳兒噘嘴嗔道。
他能高興嗎?終身大事就這麼被說定,而對方生得是圓、是扁他都不知道;成親卻不是他自願的,他的幸福就葬送在他阿瑪的貪婪之下!
「二少爺,是鳳兒服侍得不夠好嗎?」花鳳兒輕輕將吻烙印在融擷的胸膛上,以舌尖逗弄他的乳頭。
融擷讓她這一挑逗不禁渾身輕顫,更加地摟緊她。
「鳳兒,你不是喊著快死了、不行了嗎?」
話一出,花鳳兒羞澀地猛往他懷裡鑽,他見狀呵呵大笑,爽朗有力的笑聲在房裡迴繞。
「我真是愛死這小妮子!」
「不依、不依啦!鳳兒不依,二少爺欺負鳳兒,專愛看鳳兒害羞的模樣。」花鳳兒格打他的胸膛。
他半途截住她小小的拳頭握在掌裡。
老實說,他喜歡花鳳兒,本想納她為妻,可惜她是個在茶樓裡唱戲的女伶,他無法娶為正室;做妾又委屈了她,因她的處子之身是他破的,而她既單純又無心機,每每遁到她這兒來都可使他渾身舒坦。
當初沒想到嘗過她的味道之後,他反而被迷住般的沉迷不已,她的身軀與他契合,令他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
他勾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吮啄飽滿的唇,汲取唇內的甜蜜汁液;大掌一伸,攫住一隻渾圓的椒乳輕輕揉捏,指頭夾彈其上的挺立蓓蕾。
花鳳兒因這動作而倒抽口氣,柔軟的身軀瞬間有了反應,朝他貼近。
「二少爺……」
「這樣呢?」
他低頭合住她胸前的蓓蕾,以舌尖挑弄、用齒咬嚙得她喊疼。
「你的身體還是有反應嘛!疼嗎?我可是在愛你呢!」
花鳳兒將頭擱在他的頸邊,緩緩歎息。「二少爺,你的事不會露餡兒嗎?」
融擷坐起身,背靠著身後的牆上,抱胸沉默不語。露餡……他倒沒想過這事,當初決定這麼做,就決心走一步、算一步;否則,不會打從他能識人開始便佯裝病弱。因為病弱,所以他可以公然裝病躲過一切麻煩事,而在暗地裡為所欲為;甚至以看大夫為由而躲到花鳳兒的房裡欲仙欲死。
哈,他會怕啥來著,怕裝病的事穿幫嗎?
大夥兒對他認定的形象是病弱得快見閻羅王似的,可實際上他強壯如牛,身上半點病痛也沒有。想靠他與和碩榮親王府攀上關係,進而利用榮親王的勢力以順利進入軍機處,哼!他阿瑪想得真是美好。
花鳳兒隨著他坐起身,上身仍舊趴在地身上,抱住他的腰。
「如果讓閩王爺知道二少爺的病是裝出來的,王爺會大發雷霆吧!」
他托住她美麗的胸脯,拇指揉旋早已因受冷而挺立的蓓蕾,魅惑人心的笑靨緩緩綻放。
「你在替我擔心嗎?」
「二少爺,鳳兒只是害怕王爺會加罪於你。」
「加罪?」融擷失笑,劇烈起伏的胸膛在她頭下跳動。「我阿瑪現在全部的希望都放在我身上,加罪,他敢嗎?」
花鳳兒僵直身子,許久後才幽幽地開口問:「鳳兒聽人說二少爺一個月後將迎娶和碩榮親王府的紫荊格格。」
當她聽見這樣的傳言時,她傷心的連哭了幾天。
原以為與融擷在一起這麼多年,他眷戀她的身子、疼惜她,從不讓她受半點委屈,以為這樣的態度是由於愛她,讓她心中興起了當他妻子的希望。
但是被興奮沖昏了頭卻忘了「門當戶對」在這個社會裡有多重要,他竟妄想坐上正室的位置;以她的身份,恐怕連閩家大門都進不了。就算閩王爺不在意,她順利嫁給融擷,頂多只能當上他的妾室,正室的位置自然有門當戶對的人選。
是她多想、多夢,才會以為自己讓他開了苞,他就必須負起一切責任,哪怕她只是個在茶樓裡唱戲的女伶。
融擷勾起她的下巴,望進那雙含淚哀怨的眼眸不禁笑了。
「你傷心?」
淚水是女人最致命的武器,花鳳兒斂下眼睫,沾了濕意卻只是猛搖頭。
「不?」狂放的露出潔齒。「我以為你眷戀著我,聽見我要娶別的女人時會跪著求我不要、或流著淚求我收留你。」
「鳳兒豈敢多想呢!鳳兒出身低*,怎敢向二少爺做出這樣的要求?」花鳳兒雖極力壓抑自己,嗓音卻已洩露她的悲傷。
「是多想嗎?我可不這麼認為。你一向知道我迷戀著你的身子,怎麼,是不想、還是不敢要求?」
花鳳兒驚訝地抬頭,心中充滿希望。「可以嗎?鳳兒能要求二少爺收留嗎?」
他挑起一邊的唇角。「試試看。」
為了未來,花鳳兒心中有了打算。她爬起身坐上他的大腿,以私密處的溫熱摩擦著他的炙熱,柳腰搖晃,雙手攀附在他肩上,豆腐般柔軟有彈性的乳房在他面前晃動,粉色的蓓蕾似挑逗地勾引他。
融擷見狀張口食住,懲罰性地以齒咬嚙,疼得她倒抽口氣,附在他肩上的手緊緊掐住他結實的肌理。
「二少爺……」
「要挑逗我就該認真點兒,你不夠盡力。」
隨即融擷扶住她讓她坐上他的堅挺,以她緊窒柔滑的甬道包覆高張的慾望,隨即開始一波波的攻勢,而快速、激烈的索求讓她只能以低吟的哭聲宣洩快感。
「二少爺……啊……鳳兒……」
「再要求一次。」他快速擺動下身,在她身上馳騁。
「收……收留……收留鳳兒……嗚……二少爺不要……不……」花鳳兒失聲哭喊,卻只能將頭顱埋在他肩窩處,身子無助地隨著他的律動而上下擺動。
他嗤笑一聲,以極速帶領她登上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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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朕召你們兩人進宮,心裡可清楚是為了什麼事嗎?」
「臣愚昧。」榮珞低著頭。
「閩愛卿呢?」
閩卓挺直腰身,同樣低垂著頭。「臣不知。」
乾隆對於兩人同樣回話感到些許不耐,指尖敲擊御桌,許久過後才開口:「朕問你們,融擷與紫荊的婚事準備了沒?」
榮珞聞言愕然地倒抽口氣。
或許是他的驚惶動作太過明顯,令乾隆大為光火地沉聲問榮珞:「沒準備?」
一旁的閩卓連忙開口澄清:「啟稟萬歲爺,臣已著手進行迎娶紫荊格格事宜。」
「榮珞,你呢?」
「臣……」
「這是朕的旨意,難道你想抗旨不成?!」乾隆咆哮。
閩卓嘴角漾著看好戲的笑意,低著頭偷偷瞧了榮珞一眼。他心裡很清楚,依榮珞的個性及對出身的自負,當然對於皇上的賜婚感到難以接受。榮珞以身為太后親戚為傲,自視甚高,向來瞧不起他,將他視為一介武夫;加上自己論爵秩還不及榮珞,他根本不承認他的能力。
如今皇上賜婚,卻狠狠替他將了榮珞這老傢伙一軍!
哼!他就好好看看身為鈕祜祿氏讓榮珞有多驕傲。
「臣不敢!」
「不敢?那麼告訴朕,離融擷與紫荊的婚禮僅剩十天時間,你準備了什麼?」
「這……」
「答不出來嗎?」
「不!」榮珞急忙回答。
「啟稟萬歲爺,或許榮親王認為微臣的家世配不上……」閩卓打定主意要陷榮珞於不義。
「配不上?由朕賜婚誰敢說什麼配不上!」怒氣使得乾隆胸前那串及腰朝珠微微顫動,置於御桌上的手也輕顫不已,緊接著他怒斥:「榮珞,你給朕聽清楚,別以為你是覺羅就能享有特權!」皇族旁系子孫稱覺羅。
「臣不敢。」榮珞連忙跪下。
「若此事你再不從,就提著腦袋來見朕!」
「臣遵旨。」
乾隆歎口氣,轉看向閩卓。「閩卓,融擷的身子可有好轉?」
「托皇上憐恤,融擷吃了皇上御賜的千年人參後,身子已有些起色。」
乾隆聽見閩卓的話,臉上才有些笑容。「很好。朕讓你們兩家結為親家,為的是化解你們兩家的互鬥,畢竟大清社稷還得靠兩位愛卿。朕早聽聞兩位愛卿對彼此都心存芥蒂,希望藉著兩家子女聯姻能化解心結。」
「讓萬歲爺擔心了。」榮珞恭敬回道。今天大大地在閩卓面前失面子,他會好好記著,總有一天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此時門外有太監喊道:
「啟稟萬歲爺,門外程太傳求見。」
「宣」。
「喳。」
榮珞握緊胸前朝珠。「萬歲爺,要臣先退下嗎?」
「兩人都跪安吧。」乾隆揉揉額際,揮手示意兩人退下。
「臣告退。」
出了大殿,原本並肩走在一起的兩人迅速拉開距離,速度之快讓人傻眼。
「哼!閩王爺,你倒是能言善道,哄得皇上一顆心往你身上倒。」榮珞步下層層台階,融擷與紫荊的婚事令他百般火大。
隨著榮珞的步伐走下台階,閩卓露出這幾天來難得的笑容,爽朗的笑聲聽在榮珞耳裡分外刺耳。
「哈哈哈!榮親王,皇上下旨賜婚時我們同時接旨,只一個月的時間準備婚禮事宜確實趕了點兒,是榮親王手腳慢了,又怎怪是皇上偏袒呢?」
「你……」
「哈哈哈哈哈……」
閩卓的笑聲聽在榮珞的耳裡狀似嘲諷,只見閩卓往前走了幾步後回頭挑釁。
「榮親主,你可別忘了,十天後,我那病弱的犬子將上門迎娶你那『貌美如花』又『身強體壯』的紫荊格格,別忘了。哈哈哈哈……」
閩卓刺耳的笑聲隨著他越漸走遠的身影而消逝,榮珞氣得渾身青筋猛爆,雙掌握拳恨不得撕裂閩卓那張令人討厭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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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滿身怒意回到家,榮珞馬上喚來紫荊。
「你給我準備、準備,十天後嫁進閩家!」
聞言,紫荊驚訝不已。先前大家商量好的不是這樣,阿瑪說了會再想辦法的,不會讓她嫁給一個病人膏肓的病人,為什麼現在卻要她準備十天後嫁進閩家?
「阿瑪,這和我們先前說的完全不一樣,你說會幫我推掉這門婚事的。」
「哼!為了你這門婚事,今天皇上當著閩卓的面削得我抬不起頭來,活到這把歲數,我還沒這麼窩囊過!」他竟然讓閩卓那個身份卑*的人笑話他!
「阿瑪!」她不要嫁!她不想嫁給融擷,天知道他打從出生到現在一身的病究竟是什麼,為何會醫不好?
說不定是什麼天花、瘟疫!
「我不嫁!」
「由不得你!」榮珞一想到閩卓那張令人生厭的嘴臉,就是一肚子氣。「皇上已經說了狠話,若是不從,我這顆腦袋就得提著去見他,阿瑪已經無能為力。紫荊,還有十天時間讓你準備一切。」
榮珞氣呀,他越是要阻撓這樁婚事就越不如他願,反而落得更慘的下場。
「紫荊,阿瑪知道這婚事確實是委屈了你,但你放心,閩府再怎麼樣也不敢待你不好;雖然融擷一身是病,但至少你尚可保住清白之身;有了清白之身,以後怎樣都不怕,就算離開閩府,阿瑪還是能替你找個好婆家。」
「阿瑪,嫁進去真的好嗎?」紫荊眼角滑下一顆斗大的淚珠。
榮珞擦掉愛女的眼淚,疼惜她必須嫁進入閩府沖喜,必須成為權力鬥爭下的犧牲品。
「放寬心吧,你嫁過去後的隔日,我便會派人將你接回家住。」
紫荊驚恐。「接回家住?」這是皇上賜的婚,阿瑪這算是敷衍塞責嗎?讓她如期赴婚瞞過皇上的眼,隔日再將她接回,閩王爺會答應放了她嗎?
「皇上賜婚,可以,咱們奉旨成親。」榮親王視察四周後,小聲附在紫荊耳邊說著:「我會以你瑪法身染重病為由,讓閩王府的人不放你都不行;回到家後,我再派人送封信去告訴閩卓那老傢伙,你瑪法疼你,沒法子一刻見不到你,所以必須在娘家長住,直到你瑪法病好些為止。」
「阿瑪,這若是被皇上知道……」
榮親王急忙摀住她的嘴。「這是你唯一能脫離那個藥罐子的機會,阿瑪可不想你被傳染什麼不治之症。」
紫荊拉下榮親王的手。「阿瑪,長住並不是唯一的解決辦法,能住多久?一個月、一年、兩年、三年?融擷說不定能再熬個十年八年,難道你要這十年八年的時間都以這樣的理由瞞著皇上、擺脫閩王爺?總有一天一定會被拆穿的。」
「不錯,這樣的理由並不是緩兵之計,非但無法擺脫閩王爺,還可能讓他有話可說,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
這時,榮親王愛子——樂正突然出聲,嚇著了正在謀商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