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經替你答應了。」拉維爾衝到他面前,不放棄的跟他溝通。
「那你就自己想辦法去生一匹御風來。」旭克圖沒好氣的瞪著她,真是個自作主張的女人。
「鄂索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你就犧牲一下嘛!」她朝板著張臭臉的他撒嬌道。
「我不要。」他說什麼也不會讓鄂索那個小鬼碰他的愛馬。
「你怎麼那麼難溝通啊!」拉維爾猛地停下腳步,不再像剛才那樣倒著走,旭克圖也只好停下腳步以免撞上她。
「不是我難溝通,而是……唉!」他深深地歎了口氣。」你明知道我有多重視御風,可是你偏偏……」
「我怎麼樣?人家好意替你答應,你還這麼凶。」她扁扁嘴,委屈的道。
「我不是凶。」旭克圖頗感無力的說。
「在你心裡就只有御風,整天御風長、御風短的,可見你根本就不重視我。」拉維爾更覺得她不該跟匹馬吃醋,但他的種種行徑在在說明御風的地位凌駕在她之上。
旭克圖不知怎地竟感到有點好笑,他眸子裡浮現一絲笑意,敢情這妮子是在嫉妒。
「誰說我不重視你了?」他寵溺地揉揉她的長髮。
「本來就是。」她嘴嘟得老高,纖指大力戳著他的左胸,「你這裡根本就沒有我。」「有。」旭克圖肯定地握住她的柔荑。
「只有這麼一丁點位置罷了。」她用拇指按著小指頭的上方發出不平的聲音。
「那是御風的份量,你的位置可有這麼大一塊呢!」旭克圖將她的手整個包握住,壓向他的心臟位置。
「真的嗎?」拉維爾眉開眼笑的問。
女人就愛聽好話!他微微一笑,「當然。」「我不信,除非你答應把御風借給鄂索。」她才沒那麼好騙,別以為說幾句甜言蜜語哄哄她就行了。
「這……」「很為難嗎?」拉維爾語帶威脅的問,他要是敢說個」是」字,她肯定跟他沒完沒了。
「讓我想想。」他也聰明的不敢貿然惹她不高興。
「好啦,你就答應嘛!」她撒嬌的嗲道。
旭克圖思考了良久,一方面認真的考慮,另一方面則是享受著他的女人難得一見的媚態。
拉維爾見他遲遲不做表示,急忙追問:「到底怎麼樣嘛?」「我敢說不好嗎?」他不得已還是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太好了。」拉維爾又叫又跳的摟著他直親。
對於這麼飛來的艷福,旭克圖樂得接受,他毫不扭捏地堵住她的唇,靈舌如入無人之境般的伸進她的嘴裡。
拉維爾更是大膽的獻出丁香粉舌逗得他燥熱不已,血液直衝下腹。
「夠……夠了。」他害怕自己會把持不住,遂率先喊停。
但她的手卻惡作劇地往他的慾望核心摸去,「你不是要我嗎?」瞧他的小兄弟這麼快就合作的挺起。
「現在不能。」旭克圖急忙拍掉她惱人的小手。
「為什麼?」她也想要。
「我還要去巡視牲畜。」他可沒忘了今天的工作。
「就為了這個你不要我。」拉維爾真想一拳打昏他,真沒見過責任感這麼重的人。
「我很想,但是不行,姑且不說現在還是大白天,在這兒也不方便。」他環視著優美的多綠湖畔,光天化日之下在這種地方實在不太合適做那檔子事。
「誰說不方便,我覺得這裡沒什麼不好啊!」拉維爾絲毫不顧忌的動手就要扯下他的腰帶。
「不行啦!」他嚇得退離她數步,真沒想到拉維爾竟是這麼大膽的女子。
「行。」她舉步走近他,一副想霸」女」硬上弓的模樣。
「我還有事……」旭克圖沒料到她居然膽敢在這僻靜的野地大刺刺的褪去衣衫。」不可以!」拉維爾全然不理會他的阻止,任由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落地,直到身上僅剩一件兩當和褻褲。
「你真的不想要我?」她挑逗的靠在他身上,一雙不安分的手隨意地把玩他的胸扣。
「我是想,但……」要不是現在時間不對、地點不對,他老早就餓虎撲羊了,哪裡還容得下這妮子挑釁。
「不管,人家就是要。」拉維爾不容拒絕地拉掉他的腰帶,小手從褲腰處伸進去,一點也不害臊的往那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地方探了去。
旭克圖在她握住命根子的那一剎那,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你……你……」
「還說你不要,那這是怎麼回事?」拉維爾握住那根熱燙的肉棒,故意問著。
「姑娘家怎麼可以……這麼不知羞。」他咬緊牙根訓斥她出乎意料的大膽行徑。
拉維爾瞇起眼睛斜睨著他,「你說誰不知羞?」她緩緩地用手套著他的需要來來回回地摩擦,看著他佈滿紅潮的滿足樣,不禁嘲諷地又問:「誰呀?」
「喔……快點……再快點。」旭克圖根本沒注意她說些什麼,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感官的舒爽更重要的。
拉維爾故意放緩速度,讓他無法得到更大的滿足,誰教他明明要又不肯承認。
「拉維爾。」他沮喪的喚著要她別停手。
「你剛剛不是說還有事要忙嗎?」她惡劣地放開手中腫脹的肉棒,似乎以捉弄他為樂。
「拉維爾!」旭克圖慾火熾熱的嘶吼了聲,將她推到身旁的老樹壓抵著,一把撕裂她的褻褲,抬起一條玉腿,掏出傳家的傢伙直入核心。
「啊!」拉維爾被瞬間充實的快感震得心神蕩漾。雖然她的背抵著粗糙的樹皮,不過幸好棉織的兩當夠厚實,後片的衣料還加了襯棉,不然這下子她白皙無瑕的背可要遭殃了。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撩撥我。」他奮力地又是一撞,這妮子要是不給點顏色看,還真以為他好欺負。
「啊……」她一臉的迷醉,情慾染紅了她的眼,害她無力回答他的挑釁,不然她肯定會回他一句」走著瞧」.旭克圖努力加緊他的衝勁,從沒見過這個悍到家的凶婆娘這麼柔順的模樣,想是只有他這根寶貝治得了她。
「喔……」體內那股超速快感簡直要淹沒了她,拉維爾只能任由聲音在喉間呻吟逸出。
「快活吧!」他盈滿熱力的眼直視著快在他懷中融化的小女人,從不知這種事可以讓人這麼神清氣爽呢!
「嗯……」她哼出極為享受的嬌喃,唇角逸出一抹快意的笑容。想不到旭克圖這麼進入狀況,還以為這愣呆子沒什麼情趣呢!
旭克圖漸緩下驚人的速度,一臉賊笑地看著還未盡興的拉維爾,欲報方纔的一」握」之仇。
「別停。」拉維爾扭動著腰,亟欲留住他那緩慢退出的熱根兒。
「求我啊!」他忍著尚不完全纖解的慾望,作勢要退離她那濕緊的甬道。
「不要,求……求你。」她嬌聲喊著要他留下來愛憐。
旭克圖果真讓她如願,當然也是不想虧待自己那昂揚挺立的慾望,於是兩人就在這風光可人的多綠湖畔製造出許多旖旎的春光。
等到旭克圖趕往牧場巡視牲畜時,早已過午很久很久了,而這都是拉維爾的傑作。
「公主,你要做什麼?」繭繭看著欲解開韁繩的拓跋恪,緊張的問。御風眾人皆知是旭克圖的愛馬。
「憑什麼拉維爾能碰它,我偏也要騎。」自從那件事過後,全札圖汗部的人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婚事熱烈地準備著。
她狠狠地睨了繭繭一眼。要不是這個笨蛋被人設計壞了她的好事,此刻她也不會這麼狼狽的等著被遣回鮮卑。
「公主。」繭繭慚愧地低下頭。
「別叫我。」拓跋恪一肚子氣沒處發洩,只想挑戰旭克圖的怒氣。聽說至今除了拉維爾那個賤人外,所有膽敢碰御風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恪公主,我勸你不要碰旭克圖哥哥的御風。」鄂索又逮到這對老幹壞事的主僕。
「你敢阻止我?」拓跋恪囂張的氣焰非但沒有嚇跑鄂索,反倒讓繭繭直揪著她的衣裳發抖。
「你拉我衣服幹嘛?」她兇惡的目光瞪著婢女放在她衣服上的手。
「公主,別惹這個小鬼。」繭繭為了上回的失敗,不知道被拓跋恪修理過幾回了,因此見著害她受責罰的鄂索不禁心有餘悸。
「臭小子,你別又來壞我的事。」拓跋恪心火狂燃,衝上前一把揪起鄂索。
「啊!放手,放手。」鄂索一雙小腳拚命地踢著,雙手直拍打拓跋恪揪豎他衣襟的手。
「你這個小鬼為什麼老喜歡壞我的好事?」拓跋烙怒瞪著他,不奢望會得到鄂索的回答。
「放……手……」鄂索呼吸困難的漲紅一張小臉。
「哼!」拓跋恪沒好氣地將他甩在地上。
鄂索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小腦袋瓜裡又胡亂轉著要如何報仇。
他突然泛起一抹惡意的笑,張著一隻無邪的大眼說:「你想偷騎御風,不怕我去告訴旭克圖哥哥嗎?」死小子,居然敢以此威脅她。
「我就怕他不知道呢!」拓跋恪不壞好意的對著他笑道,她還愁旭克圖不知道這事,要是鄂意去多嘴,不就有戲可看了。
「哼!我這就去告訴旭克圖哥哥,讓他把你這雙腿打斷,看你還怎麼囂張。」鄂索挺配合的撂下話,然而他心中可不是如此打算,以他鄂索的惡名怎可能如此簡單就放過她。
「快去,我才不怕你呢!」拓跋恪好笑地看著他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就不信旭克圖敢打聽她的腿。
「公主,你這不是存心讓人有機會找你的碴嗎?」繭繭擔心主子這挑釁的舉動會遭人非議。
「怕什麼,就算旭克圖知道了,又能拿我怎麼樣?」她才不信這小小的札圖汗部有膽跟他們鮮卑交惡,雖然說這次因她的詭計父王不好發作,但如果他們有膽因為一匹馬而動她的話,父王肯定不會讓他們太好過。
「可是……」繭繭還是忍不住發抖。
「可是什麼?」拓跋恪不耐煩的看著老是怕東怕西的婢女,真是一點都沒有她這個主子的風範。
「奴婢擔心的是那個老耍花招的小鬼。」那個古靈精怪的臭小鬼是繭繭最忌憚的。
「呸!就憑那個嘴上無毛的小鬼也想壞我好事。」她拓跋恪才不會將個小孩子放在眼裡。
這次她要好好的挑釁旭克圖的怒氣,更甚者,要是能挑起兩族的戰火,她會更加高興。拓跋恪愈想愈高興,連嘴角都忍不住上揚。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這磨窩囊的回去,成為眾人的笑柄。
「公主,你在想什麼?」主子詭異的笑容真是讓人害怕。這幾天主子心情惡劣到極點,整天不是打罵她出氣,就是摔東西,想不到她今天心情突然轉好想騎馬,竟然是準備拿御風開刀。
「把馬給我牽出來。」拓跋恪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命令繭繭將御風帶出馬棚。
繭繭垂著頭聽命,準備將御風拉到柵門外,偏偏御風一動也不動。
「走哇!」繭繭死命地拉著紅繩,但怎麼都扯不動龐大的御風。」公主。」她受挫地朝主子喊了一聲。
「叫什麼叫,快點!」拓跋恪回頭白了她一眼。
「可是它不走。」繭繭膽怯的指了指正不悅地噴著氣的御風,膽戰心驚的說。
「拖都要把它給我拖出來。」拓跋恪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
繭繭只好硬著頭皮奮力地想拖動御風,怎奈御風像是存心和她過不去,只懶懶地低下頭對著它的食槽,她無措地看向自家主子,「公主?」「你這個蠢奴才!」拓跋恪不客氣的罵道:「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養你有什麼用處。拿來!」繭繭愣愣地聽著訓,一句話也不敢多吭的將手上的韁繩交給拓跋恪。
「死馬,給我動。」拓跋恪使出吃奶的力氣拖著,沒想到御風毫無預警的朝外頭跑,不但害她摔了一跤,甚至連人都給扯飛了起來。
「哈哈哈!御風最討厭人家喚它死馬了。」鄂索克制不住的大笑,原來他根本就沒走遠,一直躲在暗處等著看這對主僕的笑話。
他早料到御風沒這麼好駕馭,它原是一群野馬的首領,想當初旭克圖也是費了好大的工夫才馴服它,唯一沒吃到苦頭的就是拉維爾,誰教她有旭克圖當靠山,所以御風只好乖乖讓個女人騎在它背上。
「啊,救命啊!」拓跋恪拔尖的聲音在馬場上飄揚。
「公主!」繭繭慘白著臉看著她主子驚險萬分的被馬兒拖在後頭,只能無措地站在一旁冒冷汗。
「救我,快啊!」拓跋恪臉色蒼口緊緊抓著手中的韁繩,生伯稍一鬆手就會遭馬蹄踐踏、摔飛跌死。
「公主!」繭繭看著差點飛撞上柵欄的主子驚叫出聲,「小少爺,救救我們家公主吧!」她低聲下氣地哀求在一旁納涼看戲的鄂索。
「救她?我拿什麼救她?」鄂索用事不關已的口吻說。
「你一定有辦法的,求求你。」繭繭邊說邊跪了下來。
「就算有我也不想救。」想到她剛才對他做了什麼事,鄂索一臉氣憤地看著拓跋恪。
「我代公主向你陪不是。求你行行好。」再繼續下去的話,公主的一條小命就要沒了,到時候她也是死路一條。
「你求我也沒用,御風只聽一個人的命令。」鄂索無能為力的攤攤手。他也不知道這會兒旭克圖哥哥人在哪兒。
「旭克圖!」繭繭雙眼一亮。
「知道就好,我……」「求求你,救救我們家公主。」繭繭聲淚俱下的求情。
「不是我不幫……」鄂索為難地開口,話尚未說完,他身後便響起一陣怒吼聲。
「這是怎麼回事?」旭克圖看著眼前的情景大吃一驚。
「旭克圖哥哥!」鄂索一回頭就被敲了一拳。
「喔……痛!」鄂索不解地看著他。」幹嘛打我?」「是不是你幹的好事?」旭克團指著被御風拖行的拓跋恪問道。
「不是我啦!」鄂索委屈的扁扁嘴。」是她們不顧我的勸告,硬是要招惹御風。」他可是有事先警告她們不要動御風的主意。
「你先攔下御風再說,人命要緊。」拉維爾連忙提醒旭克圖,要他先別興師問罪。
「對,快救公主要緊。」繭繭抹著淚請求。
旭克圖也知這事情輕重緩急,當下腳底使力直衝向御風,只見他沖作例落的躍上馬背,熟練地控制住御風狂野的奔勢。
他雖然很快的制止御風,但拓跋恪早被嚇得魂不附體,一得救後即暈了過去。
「公主!」繭繭急忙跑到拓跋恪身邊,擔心的喚著。
「拓跋恪沒事吧?」拉維爾也急切的跑過去,關心地詢問。
「肯定被嚇壞了。」旭克圖抱起拓跋恪直衝營帳,不忘朝鄂索喊道:「去請郎瑪來瞧瞧。」「喔。」鄂索悻悻然地去找女巫醫郎瑪。
難得旭克圖會出現在拓跋恪的營帳中,自然引起許多人的側目,因為他懷裡抱的非但不是即將迎娶的拉維爾,反倒是他極力逃避的拓跋恪。
「郎瑪,她怎麼樣了?」喀爾聞訊趕來。
「公主是因驚嚇過度才會暈過去,詳細的情形還得等人醒了才能論斷。我等會先去找些安神的藥草來。」被喚作郎瑪的女巫醫道。
「希望不要有事才好。」喀爾只希望能還鮮卑王一個完整的拓跋恪,他可承擔不起因聯姻不成所引來的麻煩。
「希望。」郎瑪邊收拾散放了一桌的東西邊說:「但還得觀察。反正人現在是活著,最壞也不過是給嚇傻了。」「什麼?」喀爾瞠目結舌的看著她。
「幸運的話什麼事都不會有。」郎瑪淡淡地表示。
「天啊!千萬別有事才好。」喀爾臉色難看的向上天祈求,拓跋恪千萬別在他的土地上出事才好。
「我先去搗藥,回頭再來瞧瞧。」說完,郎瑪朝喀爾告退後離去。
「真不知道你們在搞什麼,怎麼讓御風闖出這麼大的禍來?」喀爾眉頭緊鎖的開始訓話。
「又不是御風的錯。」鄂索馬上發出不平之鳴。
「那是你的錯羅?」喀爾一臉不悅的看著最疼愛的小兒子。
「是她自己的錯。」鄂索倔強的不認為自己和御風有過失。
「你——」喀爾氣得別過頭去,轉向另一旁的旭克圖罵道:「你一手教出來的好馬,看它給我捅出多麼大的摟子來。」
「阿爹,你先別氣了,還是等拓跋恪醒了再說。」旭克圖怎麼也沒料到拓跋恪竟然不顧勸阻,硬是打御風的主意。
在札圖汗部誰不知道風族系列的馬都很難馴,縱使在主人的馴馭下,天生的野性仍舊難以磨滅。是故很少有人敢未經主人同意就試圖駕馭它們,先前那些自詡不怕死的勇士的人,現在多半只剩半條命而已。
看看躺在床上摔得渾身是傷,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的拓跋恪,太過轎縱又聽不進人勸,任性妄為的結果,不但傷了己身也亂人心。
要是她就這麼不醒或是傻掉……
天啊!他真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