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臉龐蘊涵著風雨欲來的陰鴛氣息。抿著唇,瞇起眼,他迅捷無聲地打開房門,穿過小花廳,走入內室,來到炕床邊。
掀起了床幔,她嬌嫩純真的睡臉立即映入他的眼廉。
他在床沿上坐了下來,望著她的粉嫩水頰,長長的眼睫在她的小臉上投下兩道優美的弧影,使得睡夢中的她,看起來更顯得純美無邪且誘人。
德渲發現心底那股柔情和憐惜又冒了出來,可一想起白天裡她和德安兩人親親熱熱的模樣,他的火氣迅速竄升上來,取代原有的柔情和憐惜。
不假思索地,他粗魯地扯開她抱在懷裡的棉被。
床上的人兒微微抗議囈語後,只是側過身子揪著身下的床褥繼續沉睡。
德渲的怒火更盛了,認定是白日裡和德安兩人互訴衷情,親密的依偎才讓她睡得如此安穩香甜。
可惡,他忿忿地咒罵了聲,然後用力抓起她的手腕 ̄ ̄「你給我醒來!」
手腕的劇痛與拉扯,讓姜冬籬差點摔下床,睜開眼的剎那即對上他怒凜的雙眼。他的出現雖已不再教她訝異,可卻仍充滿恐懼,尤其是此刻的他,橫眉豎目的,看起來像個渾身燃著火焰的地獄使者。
姜冬籬整個人完全清醒過來,濃濃的睡意早被嚇得一丁點也不剩。她全身抖瑟地坐在床上,從濃密的眼睫下偷覷著德渲,怯怯地低語:「你……你來了!」
德渲瞇起雙眼,冷哼一聲,「你今晚倒是睡得挺香甜的嘛!是不是做了什麼美夢?」低柔的嗓音裡隱隱帶著危險的訊息。
姜冬籬趕忙垂下眼瞼,咬著下唇猛搖頭,「沒……沒有,我沒做什麼美夢!」只不地今兒個夜裡竟奇跡似地沒夢到他,才讓她可以睡得這麼安穩、香甜。
對她來說,沒有德渲存在的夢便是她的美夢!他不僅打擾了她夜裡的安眠,還夜夜進駐她夢中,教她睡不安穩。
好不容易,今兒個夢裡沒有他,可卻還是得面對他夜裡的造訪。
德渲又冷哼一聲,倏地伸出手,將她拉向他,一手緊攬住她的纖腰,一手牢牢地握住她的下巴,「說!今天一整天,你都和誰在一起?」心底那股壓抑了一整天的妒意終於控制不住地爆發。
姜冬籬驚惶地瞠大水眸望著他,一臉委屈,「我……我今天都和安哥哥在一起呀!」
她理所當然地回答。在她單純的認知裡,安哥哥就像是她的親哥哥般,和他在一起,她覺得很安心、很舒服,根本沒察,覺有什麼不妥之處。
德渲的臉色更難看了。「誰允許你可以跟他在一起?」他寒著聲問,冷厲的黑眸牢牢地鎖住她的小臉蛋。
姜冬籬根本不懂他在氣些什麼,她和安哥哥一向都在一起聊天、遊園、賞花或下棋,有什麼不對嗎?
「我和安哥哥從小到大都玩在一起,阿瑪和額娘沒說不可以呀!」她傻傻地問道。
這話讓德渲怒火更熾,他竟嫉妒起德安和她共處的那些年,一股被排除在外的煩躁感陡然升起,讓他控制不住地朝她低吼:「不許你和德安一人單獨在一起,更不可以讓他抱你、碰你,聽到了沒有?」話裡的佔有意味又濃又重,連他自己都感到驚訝,但此刻他已無暇細究原因。
「為什麼不可以?我們以前也常常這樣做呀!」姜冬籬疑惑地問。「安哥哥是疼我、愛我,所以才會抱我、拍拍我呀!」
「以前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德渲沒好氣地低吼著。「你就要成為我的小妾了,除了我,誰也不可以碰你,就連德安也不行!」
「我不懂……」姜冬籬的小臉皺成一團。
「你不需要懂只需要照我的話做!」德渲冷冷地喝道。「別再讓我看見你讓其他男人碰你,否則,我會好好懲罰你的!」
姜冬籬愁眉苦臉地哮起嘴巴,不懂他為什麼動不動就要威脅她,他欺負她欺負得還不夠嗎?
「你會怎麼處罰我?打我嗎?」她可憐兮兮地問。
德渲原本盛怒的臉,頓時勾起一抹邪氣的笑,「不,我怎麼捨得打你,我有更好的懲罰方法……」說到這裡,他突然停頓下來,將自己的臉湊向她。
「說到處罰,我倒想起一件事。」他的聲音低柔得近乎危險。「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曾警告過你,不許你再說什麼不想當我的小妾這類的蠢話,而你不但說了,還說你寧願嫁給德安也不願當我的小妾,你好大的膽子呀!」
姜冬籬一聽,整個人登時愣愕住。他怎麼會知道她說過這些話,難道他……「你……你聽見了我同安哥哥說的話了?」她怯怯地問,一瞥到他怒氣騰騰的神情,不禁打了個哆嗦,緊張地吞嚥著口水。
德渲撇唇冷笑,「哼!我不只聽到你們倆的對話,還看見你和他親熱地摟抱在一起,你好像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是別的男人碰不得的!」
「可是安哥哥他不是別的男人呀,他是我的好哥哥!」姜冬籬畏縮了下,是小小聲卻堅定地說著。
「他不是你的親大哥,他根本也不想當你的大哥哥!」德渲惱火地斥喝道。每當她提起德安,那一副全心信賴的模樣和親匿的語氣總是教他又妒又惱。
「你胡說!」姜冬籬難得生氣,安哥哥對她最好了,怎麼可能不願意當她的大哥哥!「安哥哥最喜歡籬兒了,籬兒也最喜歡安哥哥,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她潛伏的執拗性子被激起。
德渲聞言為之氣結,滿腔的妒意像浪潮般襲來,他霍然低頭咬了她的唇……「好疼啊!」姜冬籬登時淚眼汪汪,手捂著嘴一臉委屈。「你為什麼咬我?好痛,一定流血了。」
德渲嗤哼一聲,「這是你咎由自取!」
話雖這麼說,他還是拉開她的手,審視著她的粉唇,果真在上頭看見一滴血珠。
他以手指輕撫過她的唇瓣,繼而低下頭以唇代之。即使她眼中還淌著淚,他仍毫不留情地將她徹底吻了個夠。
「好痛……」姜冬籬斷斷續續地啜泣著。「為什麼你要這麼欺負我?」
欺負?他對她已經夠容忍,他沒打她的小屁股就算不錯,她竟然還敢抱怨!
「我說過不許你再說那些蠢話,也不許你再讓德安碰你、抱你,是你不聽話,還跟我頂嘴。」德渲冷著聲音說道,但語氣仍不由自主因為她的眼淚而變得輕柔了許多。
姜冬籬委屈地搖搖頭,「我不懂!你不是很討厭我、不想娶我嗎?為什麼還要我當你的妾,做你的女人?」她並非不懂事,她曾聽府裡的下人們談論她和德渲大哥的婚事,多少也瞭解一些事情。
「你不需要懂!」他惱怒地低吼。連他自己也不懂,他對她的反應已超乎他所能理解的範圍,他根本無法理清、也不想理清他對她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情,讓他只想獨佔她、擁有她!
「可是安哥哥他……」
「不許你再提起他!」德渲咬牙,隨即再次堵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住她,他不要再聽到從她的嘴裡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即使是他的兄弟也不行!
他的吻愈來愈激烈,炙熱的舌尖竄入她口中瓷肆地糾纏挑弄著,徹底嘗遍她檀口內每一處潤澤甜蜜的角落……姜冬籬覺得自己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她覺得快窒息了。
她勉強的張嘴掙點縫隙,含糊地道:「你為什麼老要咬我的嘴,安哥哥他……」
「什麼?」德渲倏地抬頭,以怒吼打斷她的話。「德安也曾對你?」
「沒有。」姜冬籬搖搖頭。「我是說安哥哥從不曾對我這樣,他頂多只會抱抱我、拍拍我的頭,不會像你這樣又咬又舔的。」
聽完後,德渲的怒氣這才消退了些,可卻對自己不滿、懊惱起來,她又再一次讓他嘗到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
「你……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咬我的嘴?」姜冬籬不放棄地又問出口,當然得聽聽他的回答。
「看來額娘並沒教你這方面的知識。」德渲一臉邪邪的笑著。「等你成為我的小妾那一天,你便會懂了,總而言之,只有我能這麼對你,你的身子也只有我能碰,你只需要記清楚這一點就行了。」
說著,他的手又不老實不客氣地滑向她胸前緩緩摩挲起來。
姜冬籬的臉霎時又紅了起來,他……他又想欺負她了。她開始試著推開德渲,想要讓他知道她不是可以隨便被欺負的。
然而德渲健碩的身軀仍是不動如山,他不僅在她唇上又吸又吮,他的一隻手也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腰、背四處遊走,最後居然還想伸進她的衣服裡 ̄ ̄咦?奇怪了,她今天怎麼穿了這麼多衣服?
德渲停下動作,垂眼一望,這才發現她竟穿著外衣和短褂睡覺,把自己包得密不透封的。
「誰讓你穿著外衣睡覺的?」他瞇起眼不悅地問,若他猜得沒錯,她這麼做準是為了防他。
「我……我……」姜冬籬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卻擠不出一句話來。她怎敢告訴他,她是故意這麼穿的,誰教他每晚到她房裡來,總愛將她剝個精光,在她身上又揉又差的,害她黨身熱得好難受。
她以為自己多穿幾件衣服,他就不能再那麼做。德渲只是嗤哼一聲,大掌揪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扯,將她的外衣連同裡衣一起扯至她的腰間,露出粉紅色的緞質抹胸。
「啊!」姜冬籬驚呼了聲,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望著他。「你……你把我最喜愛的一件衣服扯壞了!」她扁著嘴控訴道。
德渲勾起唇角,挑著眉,邪肆地笑道:「你以為這樣就能防得了我、阻止我嗎?你實在太天真,這樣做只是浪費了你喜愛的衣服。」
說罷,他再次伸出手,隔著薄薄的肚兜在她胸前的圓潤緩緩摩擦、揉搓,最後竟伸進肚兜裡。
姜冬籬幾乎快喘不過氣來,渾身又熱又難受,卻又有著陌生的酥麻感。她不懂自己的身子究竟出了什麼錯,不然怎麼會產生這種難以形容的怪異感受?
她是不是病了?姜冬籬飄浮迷離的腦中閃過這個念頭。
她不知道德渲也一樣難受,他簡直等不及納她為妾的那一天,恨不得當下便要了她!
他沒想到自己竟對她如此著迷,一個原本他並不想要的小女人竟如此強烈地吸引著他,讓他失去理智地一腳踩進情慾的漩渦中。
他對她產生的強烈慾望遠超過他所能想像的,他的世界彷彿整個變了,讓他幾乎想忘了那個算命的盲眼老者所說的話,管他什麼十年之約,就算他真的說中了又如何?
「德渲……」
姜冬籬可憐的聲音喚回德渲的注意力,也喚醒他遠揚的理智。
「怎麼了?」他冷冷地問,為自己下腹的蠢蠢欲動深覺氣惱,更為自己竟然想認輸的念頭而感到躁怒。
「你的手能不能別再握著我的……我的……」姜冬籬雙頰紅似火,喘自己不已地低語著,可說到最後,卻怎麼也說不下去,因為那實在太羞人了!
德渲只是粗嗄地低笑數聲,他的手還留在她的肚兜內,而且就像有自己的意志似的輕捻著堅挺的突起。天啊!他就像是情竇初開的毛頭小伙子,他恨不能拋開一切顧慮,馬上佔有她!
他究竟是哪裡不對勁了,為什麼整個事情的發展愈來愈偏離他原本的計劃?他陡地升起一股失控、驚慌的感覺。
不!他不能再讓自己失去控制!她對他而言,只是一名可有可無的小妾,要了她,也只是為了證明那算命老者的預言是錯誤的,儘管她成為他的人,她永遠也不可能是他的妻子、多羅睿王府的少福晉!
雖然這麼提醒自己,德渲的手不是對她渾圓堅挺的胸脯依依不捨,尤其看見她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陌生情慾而不知所措,那嬌荏神情更讓他血脈僨張,自制力幾乎蕩然無存。
「你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可不保證自己能忍到納你為妾的那一天!」他警告她,聲音顯得粗啞不已。
「我……我很難受,德渲大哥……」姜冬籬輕喘地說著,還發出令人心癢難耐的嚶嚀聲,她根本沒聽進他說的話。
呢噥軟音徹底崩解了德渲所剩無幾的自制力,勃軌的慾望吶喊著要得到解脫。
該死!他低咒了聲,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用力一扯,將她身上僅餘的衣物剝得一絲不掛然後迅速地將她推倒在床榻上,隨即將自己碩實的身體覆上她的……她既然注定是他的,擁有她也是遲早的事情,他何須再忍耐,勉強壓抑自己?
心念一轉,他的唇跟著貼上了她的……姜冬籬驚覺自己被壓倒在床上,還來不及發出聲音,朱唇就已經被德渲用嘴覆住了。
不管她如何掙扎,她就是被牢牢地釘地床上,直到最後她完全沒有了力氣,只得任由他的唇壓著她的。
德渲霸氣而狂烈地吮吻她的唇瓣,並潛入她如幽蘭般清香的檁口內探索,翻攪著如蜜的甜美柔軟。
他為何總喜歡對她這樣?姜冬籬昏沉沉地想著。
然而隨著德渲愈來愈激烈的動作,她的意識也愈來愈不清楚,整個人暈眩不已,別說是思考,就連自己身在何處都給忘了,只能沉浸在一片涉茫的恍惚之中。
好不容易她的唇獲得自由,但她雪白的香頸卻緊接著淪陷了。
德渲在她細的肌膚上吸吮吻咬,濕潤的舌尖弄得她嬌喘不已,呻吟連連。
「別這樣……求求你,德渲哥哥……不要啊!」姜冬籬顫抖地低語,這種陌生的感受教她害怕,忍不住抓著他的衣服懇求道。
「已經來不及了,我停不下來!」德渲喘著氣回答。他呼吸急促、跳紊亂,高張的情慾在他體內悉騰,掀起前所未來的狂濤巨浪。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嗎?」姜冬籬晃動著蜂首,無助地問。
她問得他心煩意亂,他不耐地低吼了聲:「你是錯了,早該在十年前,你就應該離開多羅睿王府,走得遠遠的!」一邊說著他的大手已爬上她豐盈圓潤的酥胸,揉捏那細嫩的高聳。
她驚呼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正裸著,她羞得伸手想遮掩,德渲卻不允許,一把拉開她的小手。
「不許遮,我要看!」他霸道地命令。
他的撫觸讓她胸前的粉紅色蓓蕾挺起,僅是這麼看著,德渲根本無法滿足,蓄滿慾火的黑瞳更燃起熾烈的火。
「你真美……」他喃道,忍不住伸出舌尖逗弄美麗的峰頂。
「阿 ̄ ̄」姜冬籬如遭電擊,拱起身子哭喊,隨即教他以唇堵住。
這是怎麼一回事?這種既痛苦又舒服的感覺是什麼?
「不舒服嗎?」德渲聲音粗嗄,他的舌如他的手繼續在她未經人事的稚胴體燃起熾熱的火焰。
姜冬籬心慌地搖頭,淚水不斷地流下。她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一個好女孩不該光著身子,讓人這樣欺負,她又還沒嫁給他,她應該感到羞恥才對!
德渲倏地停止他的折磨,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水。不知怎地,只要她一哭,他心就軟了,一股憐惜不捨的情緒油然而生。
「我……我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她抽抽噎噎地道。
「哪裡奇怪了?」
「我……」她抬眼偷覷了他一下。「渾身發熱,好像身體裡面有把火在燒。」
德渲咧嘴一笑,「那是因為你想要我。」
「我想要你?」她根本無法明白。
「你的反應是正常的,這沒什麼好難為情。」德渲說著又在她胸前印下一吻。「我要你成為我的,我要你完完全屬於我……」他嘎啞地低語。
「我不懂。」她微蹙黛眉。「我就是我,怎麼能成為你的?我都已經答應做你的小妾,這還不夠嗎?」
「不夠!不夠!」德渲急促地低吼。
「那你還要我怎麼做?」姜冬籬咬著唇,可憐兮兮地問。她希望他趕快告訴她他要她做什麼,好讓她能早點好好的、安穩的睡一覺。
「你要我嗎?籬兒。」這是他頭一次這麼親匿地喚她。
姜冬籬疑惑地睜大眼瞅著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要你?我要怎樣做才能要你呢?」她皺著眉問。
德渲薄唇一勾,綻出一抹邪肆的笑,「看來你要學的東西還多得很,我最好現在就開始教你。」
「你要教我什麼?」她問。
德渲低低沉沉地笑了,「你不必問那麼多,只需要放鬆身體,乖乖地躺著。」
她點點頭,「我可不可以先穿上衣服?」她突然問道。
「不行!」德渲搖頭。「我要教你做的事得光著身子才行!」
說著,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很快地卸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壯結實的身軀。
見他赤裸著身子,美冬籬不禁臉紅了,可她還是不懂,到底做什麼事需要光著身子呢?
「為什麼你也得光著身子呢?」她忍不住又問。「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們這樣光溜溜地躺在一起是不對的。」她一臉認真地對他說著。
德渲哂然一笑,覺得她真是天真得可愛!她的問話很有趣,可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此刻的他急躁得有如初嘗禁果的小伙子,天知道他對她的耐性已超乎他平常的忍受程度,他對其他女人,可沒這麼好的耐心。
「我們這樣沒什麼不對,我要對你做的事是天經地義的,畢竟你終將成為我的小妾。」他急促又嗄啞地道。
「可是……」
「閉嘴!」他沒好氣地打斷她的話,他已沒耐心再回答她任何問題。
他猛然俯下身子,將頭埋入她胸前,引來她一聲輕呼。
他的唇在她僨起的雙峰瓷意流連、極具挑逗力地舔吻後,姜冬籬不由自主地喘息起來,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不能想,只能下意識地弓起子,任由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德渲的熱吻往下延伸至她的小腹、雙腿和足踝,著魔似地在她的嬌軀上烙下灸燙的吻痕,他伸出修長的手指,來回逗弄著她的柔滑凝脂,緊接著探向她腿間……「不……不要……」姜冬籬低喊,她已經快要承受不住這一連串陌生的燒灼與酥麻。
「噓!放輕鬆!」他在她耳畔喃喃低語撫慰著,雙手不間斷地攻掠,讓她顫抖的身軀更形激烈。
「我們……能不能……不要做了?」她啞著聲音、哽咽地哀求道,迷濛的美眸無措地瞅著他。
德渲根本停不下來,他咬著牙回道:「不行,今晚我要定你了!」
說罷,他更加煽情地挑逗她,接著撥開她的雙腿,讓兩人更親密地貼近,然後緩緩摩挲。
為了不讓她有後退的餘地,他驟然挺起身,迅速俐落地衝進她體內……「啊 ̄ ̄」 毫無預警的撕裂痛楚讓尖叫出聲,淚珠跟著滑落臉頰,她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
德渲早已喪失了心魂,根本控制不住地狂猛的需索,他不顧一切地衝刺,沒給適應的時間,只是放縱自己地佔有她美好的胴體。
然而,姜冬籬所感受到的只是一陣強過一陣的痛楚,她為斷地掙扎、嗚咽著。
德渲已然沉迷在她異常緊密又溫暖的身體裡,在激烈的律動下,高張的慾望佔據全身的感官,哪裡注意到懷中人兒微乎其微的掙扎。在一次次的挺入之後,滿足的男性呻吟聲充斥於姜冬籬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