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瑜終於放慢腳步,慢慢地走著。
黑豹上氣不接下氣地追上她,「喂!休息一下……行不行?」他氣喘吁吁地要求。
石瑜瞄了黑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幹嘛要追我?」
「石瑜!」黑豹抓住她的手臂阻止她,讓她停下腳步。
石瑜抬眼望他,突兀地冒出一句話:「黑豹,我想回去。」
「我們都要回去的。」黑豹心平氣和的說。
「不!我現在就想回去,我不想再待在這裡。」石瑜神情落寞,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
「可是,就算你要離開,也要通知老大一聲啊!」黑豹知道這都是他闖的禍,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如何收拾。
一提及畢晟,石瑜心中頓時充滿怒火。
「我為什麼要通知他,像你這麼忠心耿耿對他的人,他都能狠下心動手打你,他應該下十八層地獄!我才不要通知他!」
「石瑜,其實剛才那一拳是我自願領罰,不能怪老大狠心。我不應該多貪了幾杯酒,將不該說的話都說出來。」黑豹一臉羞愧,低頭說著。
「就算全天下都知道我是他在客服中心找來假扮情婦的人,他也沒理由發這麼大的脾氣,再說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石瑜理直氣壯地嚷著。
「唉!或許你真的不瞭解,在黑社會除了講求解決事情要狠、要快,說難聽一點還要絕,但是我們絕對要面子;在客服中心找人來假扮情婦的事情一旦被宣傳出去,眾人一定會譏諷老大連找一個女人的本事都沒有,尤其是老狐狸,他更會在其他老大面前得意洋洋地說,他搶走了老大最心愛的桑雅。」黑豹慢慢地將事情分析讓石瑜明白。
石瑜聽完他的解釋,似乎覺得還滿有道理。
「可是,他不應該那樣凶我。」
提及此事,黑豹忍不住苦笑一聲。
「我早就要你閉上嘴,你就是不聽我的勸,其實我看得出來,老大是不捨得動你,否則你今天絕對不會完好無傷。」
石瑜聽了黑豹的話,不禁驚恐地望著他,「你是說,他會動手打女人!?」 「不不不,老大從來不會動手打女人,他只會說出讓人痛不欲生的話來刺傷女人;但對你,他卻是一句都說不出來。」
思及此,黑豹忍不住微揚了下嘴角。
「算了!我問這麼多幹什麼。」石瑜神情頹喪地低著頭。
「我倒想問你一件事。」黑豹笑得一臉詭譎地斜睨石瑜。
「問吧!」她沮喪的回應。
「你什麼時候做了老大的老婆?」黑豹好奇地問。
「沒多久之前,不知道是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唉!真是浮生若夢,只不過一眨眼的工夫,結婚證書可能都還沒涼哩,我們就這樣……」思至此,石瑜忍不住淚眼婆娑。
「結婚證書!?你們真的……」黑豹驚愕地望著石瑜。
「嗯,我們在一間小教堂登記結婚,還去買鑽戒。」石瑜伸出手想在黑豹面前展示那象徵兩人情深意長的戒指,赫然發現手指間已經空無一物,才猛然記起她在一怒之下已經將戒指拔下來還給他了。
「唉!還他了。」她哀聲歎氣道。
黑豹驚惶失色地拉起石瑜,「不行!既然你已經和老大結婚了,那說什麼我都不能讓你走,跟我回去!」
「我不想回去!我只想離他遠遠的,我要回去。」石瑜突然抓狂般吼叫。
「石瑜!」黑豹無奈地看著她。
「黑豹,你不要再勸我了,我是真的很想回去,不想再待在處處充滿爾虞我詐的環境裡。」石瑜哀求著。
黑豹低頭看著石瑜,她的執拗和畢晟相差無幾,如果強留下她或許會帶給她更大的傷害。
「好吧,我陪你到機場,送你回去。」
「真的嗎?謝謝你。」石瑜終於露出以往的活潑笑靨。
黑豹答應送石瑜搭機回去,但接下來他自己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畢晟。
**
*黑豹送石瑜到機場,並親眼看著她上飛機。看著她那頹喪、落寞的身影,他知道石瑜是真的愛上老大了。
想到一樁美好的姻緣就因為自己的貪杯、多嘴而毀掉,他不停地自責自己的不該。
黑豹神情沮喪地回到賭場,剛踏進賭場便嗅到一股詭異的氣氛;賭場裡沒有半個客人,只有遠道而來的老大們坐在中央。
而畢晟就坐在最前端,他臉上有著冷如北極的寒霜,睜大一雙連他都未見過的最冷漠的眼睛。
黑豹戰戰兢兢走進賭場。
「各位老大。」
「黑豹,石瑜呢?」畢晟的聲音如清晨時的結霜。
「她……」黑豹為難地低下頭。
「她人呢?」畢晟厲聲咆哮。
「石瑜……她走了。」黑豹無奈地回答。
「走了?」畢晟震驚的起身,一掌拍向椅把,同時走向黑豹,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說她走了是什麼意思?」
知道事情早晚都瞞不住畢晟,黑豹無奈地望著畢晟說:「我極力挽留她,但是她執意要離開這裡,所以我就送她上飛機回台灣。」
「回台灣?沒經過我的同意,她怎麼可以說走就走!」畢晟一怒之下用力甩開黑豹。
「我沒辦法攔阻她。」黑豹莫可奈何的說。
「哈!」柯賽斯冷笑一聲,譏諷著畢晟:「畢老大,你口口聲聲說石瑜是你的女人,這下子你的女人『又』離你而去!」
畢晟拿出一張結婚證書,展現在各位老大的面前。「這是我和石瑜的結婚證書,這一點絕對沒有騙各位。」
倏地,大家噤若寒蟬地看著畢晟手中的結婚證書,明白他沒有說謊。
畢晟故意把結婚證書拿到柯賽斯面前一現,「錯得了嗎?石瑜今天不僅是我畢某人的女人,也是我畢某人的『老婆』!」他故意咳了聲,「今天柯賽斯公然調戲我老婆,這該如何處分?」
眾老大不由得開始交頭接耳地討論,而後其中一人站起身開口說話:「畢老大,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
頓時,柯賽斯臉色丕變,大聲抗議:「同樣是平起平坐的老大,為什麼大家都要聽他的?」
其中一人站起來,走到柯賽斯面前,臉上露出輕蔑的笑,「你自認哪一點能比得上畢老大?你以為開間賭場,我們會特地前來捧場嗎?你錯了!相信你也看得出來,要不是衝著畢老大的面子,我們會大老遠的跑來你這裡捧場?在拉斯維加斯,哪一家賭場不能賭?」
「可不是嘛,大家要不是聽說畢老大要來參加你的賭場開幕,憑你柯賽斯三個字,能請得動我們嗎?」
句句嘲諷的言語直刺進柯賽斯心裡,令他既不甘心又不服氣。「為什麼?大家都是老大,你們為什麼甘願聽畢晟的話?」
「哈哈哈!因為畢老大為人講義氣,在場的每一個人哪一個沒接受過他的幫助;只要有困難,通知畢老大一聲,他一定會盡力幫我們做到,你呢?說句難聽的,今天你賭場開幕,要不是畢老大幫忙,大家會來捧場嗎?」
畢晟神情冷硬,眼神如冰似地瞪著柯賽斯,「當初你從我身邊拐走桑雅,我可以不記恨,但是你今天竟然當著其他老大的面羞辱石瑜,我就不能原諒你!」他的手忿然指向柯賽斯。
「不然你想怎樣!」
柯賽斯不服氣地與他當面對峙。
「我要讓你在道上無法生存下去!」畢晟斷然說出最嚴厲的話。
「你敢!」柯賽斯咬牙切齒憤怒的吼著。
「畢老大沒有什麼不敢的,而且我們一定會幫他。」
老大們一一站起來幫著畢晟說話,每個人臉上都漾著一抹莫測高深的詭譎笑意。
畢晟滿意的冷笑著。
「柯賽斯,看來你就慢慢等著我的報復吧!」
桑雅連忙見風轉舵地偎靠著畢晟,「畢晟,既然石瑜走了,你就讓我回到你身邊好嗎?」她疑疑地望著畢晟。
柯賽斯頓時怒從中來,「你這個見風轉舵的女人!」
桑雅回頭譏諷柯賽斯:「當初我會跟著你,都是受到你的誘騙,現在我終於看清一切,我決定要跟著畢晟。」
畢晟嫌惡地推開桑雅,「除了石瑜之外,我不會要其他的女人。」
桑雅依然緊追不捨,「可是,今天是她不要你,不是你……」
「放開我老公!」
桑雅的話還沒說完,石瑜的聲音從外面響起。她氣呼呼地衝了進來,憤怒地拉開桑雅,「離我老公遠一點!」
畢晟見石瑜突然出現,臉上充滿驚訝與喜悅。
「石瑜!?黑豹不是說你……」
黑豹也怔楞地看著石瑜,「我明明看著你上飛機……」
「我是上了飛機,但是仔細想了想又不甘願,所以才急忙下了飛機跑回來。果然不出我所料,有人就趁我不在,準備搶我的老公!」她惡狠狠地瞪著桑雅。
畢晟終於能體會什麼叫作失而復得的喜悅,他激動地緊緊抱住石瑜;此時此刻,沒有任何話能形容他的心情。
「等一下。」石瑜掙脫他熱情的擁抱,伸出蔥白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我的結婚戒指呢?還我吧!」
畢晟忍不住失聲大笑,連忙從口袋中拿出那枚被她一怒之下拔下的鑽戒,在眾目睽睽之下,笑逐顏開地將戒指套入石瑜的手指。「請大家為我做個見證吧,石瑜將是我畢晟的老婆,此生唯一的女人。」
倏地,掀起一陣驚天動地的掌聲和笑聲,眾人紛紛走到畢晟和石瑜面前獻上最誠摯的祝福。
桑雅在萬般無奈之下又挨近柯賽斯,「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柯賽斯不再受騙,蔑視地輕哼一聲。
「走開!像你這種風吹兩頭倒的女人,我柯賽斯再窩囊也不會再看你一眼,警告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你……」桑雅沒想到自己兩頭都沒討好,最後竟落得沒人要她的地步。
「滾!你現在就滾出我的地方,我不要再看到你!」柯賽斯憤恨地趕她走。 桑雅頓時錯愕,迅即哀求著柯賽斯:「求你不要趕我走。」
「滾!」柯賽斯彷彿吃了秤鉈鐵了心,執意要趕走她。
桑雅見柯賽斯如此堅決,她忿然站起身,「走就走!我就不信這麼大的拉斯維加斯,會沒有我桑雅的容身之處。我倒要看看日後你柯賽斯的日子,會比我好過到哪裡去!」說罷,她大搖大擺地走出柯賽斯的賭場。
石瑜見桑雅離去時的慘樣,不禁為她感到悲哀。她搖頭,偎在畢晟懷中苦笑道:「桑雅的下場真是慘呀!」
畢晟沒聽清楚石瑜說的話,「你說什麼?」
「沒有。」石瑜連忙面帶微笑掩飾,然後一個轉身凝睇著畢晟,「答應我的事可別忘了喔!」
畢晟思索了半晌,「什麼事?」
「哎呀!你這是什麼腦袋嘛,沒過幾個小時你就忘了,你自己說要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的!」石瑜大聲叫嚷。
石瑜的話才說完,頓時惹得全場的人禁不住哈哈大笑。
「畢老大,你的夫人真是可愛極了。」
「畢老大,看來你不收心都難!」
畢晟卻神情泰然地揚高聲音:「相信大家都聽見了,剛才石瑜的話就是向各位送紅帖,既然大家都收了紅帖,到時還請務必光臨喔!」
眾人沒料到,原來畢晟是故意裝蒜,石瑜的話替他省下發紅帖的麻煩;不過眾人一點都不介意,仍然誠心地祝福他們倆永浴愛河。
**
*石瑜今天最開心了,因為畢晟實現對她的承諾,給了她一個盛大的婚禮。
一回到家,畢晟就緊鑼密鼓的著手準備他們的婚禮。
每一樣東西都是畢晟精心挑選的,絲毫不敢馬虎,因為這是石瑜的心願,他一定要讓她成為一個最美、最幸福的新娘。
趁著賓客們還沒入席,石瑜不放心地又巡視一遍宴請賓客的地點;最後她看到門口貼了一張紅紙,上面寫著「畢石府喜事」。
石瑜站在紅紙前瞧了半天,總覺得怪怪的。
畢晟面帶微笑,悄悄地走近石瑜,健臂一伸,將她摟進懷中,靠在他健碩的胸膛。「你在看什麼?」
石瑜蹙著蛾眉,手指向紅紙,「你會不會覺得怪怪的?」
「怪怪的?有嗎?我姓畢,你姓石,沒有錯啊!」畢晟看不出哪裡怪。
「不對、不對!」
石瑜毫不考慮地伸手將那張紅紙撕下來。
「啊……」畢晟想阻止她,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你將這紅紙撕下來,賓客怎麼知道誰和誰要結婚。」
「不,這一定要重寫。」石瑜一邊嘀咕,一邊走回新娘專屬休息室。
畢晟不明就裡的緊跟著石瑜走進休息室,「哪兒不對?」
石瑜攤開手中的紅紙,手指著畢和石兩個字,點醒他道:「我曾經說過,難道你忘了?」
畢晟頓時恍然大悟,「對呀!好像有點不吉利。」
「何止是有點不吉利,簡直是不吉利透了!你想想看,畢石就等於必死,來道賀的賓客中不乏是經營賭場的,『鱉十』豈不是要他們輸得精光?」石瑜仔細為他分析。
「你說得對。那我們要在門口寫上什麼,才能讓人家知道這是我們的喜宴?」
畢晟這下可頭疼不已。
「別急,讓我想一想。」石瑜認真地思索著,半晌,她笑逐顏開地大叫:「我有主意了。」
「什麼主意?」畢晟迫不及待地追問。
「等我寫好你就知道。」石瑜神秘地賣關子,突地問道:「你想今天老狐狸會來嗎?」
「依我看是不可能。」畢晟洋洋得意地笑著。
「怎麼說?」石瑜執筆埋首在紅紙上,頭也不抬地問。
「人家在拉斯維加斯開賭場都賺翻天,他卻要賠得傾家蕩產,這真是報應不爽。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畢晟嘲謔地哂笑。
石瑜側頭看著他,「黑道也講義氣嗎?真是新鮮。」
「我向來是重義氣,我們絕不是一般的小混混。」畢晟認真的解釋。
石瑜忍不住噗哧一笑,「我當然知道,只是故意逗你的。」張開寫好的紅紙,她得意地微笑,等著他的讚美,「怎麼樣?」
「不錯耶!還真有創意。」畢晟完全同意。
石瑜也滿意地露出一抹嬌笑,「這樣才吉祥福氣嘛!」停了一會兒,她又問:「那桑雅是不是又回到柯賽斯身邊了?」
「沒有,這回柯賽斯滿有骨氣的,據說桑雅曾經回頭去求他,但柯賽斯還是硬將她趕走,聽說她現在淪落去當舞女了。」畢晟據實以告。
石瑜悄悄地瞄了他一眼,看他一臉坦然的樣子,可見桑雅已經完全從他心中連根拔除,她欣慰地微笑。
「走!一起去把紅紙貼在門口。」石瑜牽著畢晟走到宴客廳入口處,十分滿意地將紅紙貼在門口。
**
*圓滿意客服公司的全體員工接到石瑜所發的喜帖,都不禁大感震驚。
當初畢晟指名找月時,大家還不以為意,以為和平常的案子一樣,只是解決一般的疑難雜症;但是當石瑜拿了一張面額七萬美金的支票回來時,大家被巨額的支票嚇傻了眼,得知石瑜這一次被委託的任務竟是要假扮情婦。
當時公司的最高負責人曾經勸石瑜要三思,石瑜卻毅然決然地接下這份委託,才獲悉對方竟是黑社會老大。
當時公司全體員工莫不為石瑜捏一把冷汗,卻萬萬沒想到最後事情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假扮情婦卻遇上真命天子,這回成了黑道夫人。為此,圓滿意客服公司全體員工莫不大吃一驚。
現在每個人都收到石瑜的喜帖,也證實一切都是真的,為了表示對這對新人的祝福,公司準備將畢晟當初所開的七萬元美金支票當作賀禮送給他們。
大夥兒來到餐廳門口,莫不停下來仔細看著貼在門口的紅紙──石際晟果畢有瑜慶只見新郎新娘的名字全在字兩句話裡。
每一個瞧過的人莫不哈哈大笑。
不必去猜,眾人就知道這一定是石瑜的鬼點子。
於是前來道賀的賓客目光都會停在石瑜的肚子上好一會兒,接著抿嘴偷笑地走進去。
起初石瑜一直覺得很納悶,直到口無遮攔的黑豹出現,他的目光也和其他人一樣停在石瑜的肚子上好一會兒。
石瑜再也捺不住地攔住黑豹問:「你幹嘛一直看我的肚子?」
黑豹毫不隱瞞地說:「上面寫著『石際晟果』不就是『實際成果』,『畢有瑜慶』不就是『必有餘慶』,這不是表示你已經有了老大的孩子嗎?」
石瑜剎那間恍然大悟,頓時臉上飛上兩抹紅暈,嘟著嘴向畢晟抱怨:「都是你的姓害的!」
「我?沒關係,今晚的洞房花燭夜,我一定會讓你有實際成果!」畢晟忍不住哈哈大笑。
─本書完─?想一探(假鳳虛凰)系列之風捲情事,請看《假扮大牌丈夫》?有關於(假鳳虛凰)系列之花卷情事,請看《假扮風流情夫》?想知道(假鳳虛凰)系列之雪卷情事,請看《假扮清純嬌妻》後記卡兒最近我有一個書迷兼網友,他叫小K,或許他知道我現在是標準的中國傳統婦女,(不是指三從四德,而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山頂洞人!)貼心的他,時常傳一些啟示或是一些有趣的作品,令人倍感窩心。謝謝你,小K。
昨天他又傳來一篇有關一位伐木工人路瑟的溫馨啟示,他說路瑟是一個目不識丁的伐木工人,但是他卻有顆包容且溫暖的心。
在酷熱的太陽底下工作,他仍然能以平常心看待,他說了一句話──太陽總有下山的時候。
他的豁達人生觀令人感動,我們何不學他呢?
現在的人似乎忘了何謂包容、何謂忍讓。
或許是經濟不景氣,每個人幾乎都面對著重重的壓力,在不知如何紓解之下,情緒上都變得極為激進,甚至連平日溫和的人都會口出穢言,或許這是紓解壓力的方法吧!
太陽總有下山的時候。記住這句話!相信一切困窘都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