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無法將狂妄自大的白曜翔從自己心中剔除,不可能的,她腦海中不時地浮現他的人影,甚至在睡夢中還惦念著他的吻。
思起那一夜的激情,她的臉頰頓時染上一片緋紅。
「水靈。」水母推開她的房門輕喚著她。
水靈連忙從煩躁中回神望著水母,「什麼事?媽咪。」
「白夫人現在人就在樓下,她說要見你。」水母語氣溫和的說。
「白夫人要見我?」瞬間她的心猛跳一下,似乎嗅到一股異樣。「媽咪,你可知道白夫人為什麼要見我?」
「不太清楚,不過好像是和白曜翔有關。」水母含糊其詞地回答。
「白曜翔?」她驚訝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接著就急忙衝下樓;瞥見舉止優雅的白母時,她畏怯地輕喚一聲:「白夫人。」
白母笑逐顏開地向前握住水靈的手,仔細地端詳著她,「你從法國回來後變瘦了。」
「哪有?」其實水靈自己也知道,這些日子以來她茶飯不思,不瘦才怪。
「女孩子太瘦也不好看,你千萬別學時下的女孩,一窩蜂地跑去減肥。」白母溫柔地叮嚀著她。
水靈心急如焚地看著她,「剛才媽咪說你有事找我,而且還是與白曜翔有關?」
白母帶著詭譎笑意的眼瞟向水靈,「聽你的口氣,似乎很關心我家曜翔?」
心事被白母看破,她的嬌容立即飛上一抹紅暈,「白夫人……」
「行了,我就不再逗你了。」白母剎那間斂起笑,神情凝重地看著水靈,「水靈,曜翔是白家的獨子,平時或許真是被我寵壞了,他的個性難免比一般男人多了幾分跋扈。」
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白曜翔不僅比一般男人多了幾分跋扈,更甚一般男人的狂傲自大。
「這一次,我從他臉上看到從未有過的沮喪,還有幾分無奈的失落感,水靈……」白母激動地握住水靈的手,「原諒他這一回吧!他所受的罪已經夠了。」
水靈聽白母這麼一說,心中也有幾分不捨,但是要她這樣輕易原諒他,她辦不到!
她賭氣地旋過身, 「那都是他活該,應該受的懲罰,誰教他在法國一直欺負我,還不時地叫我壁花。」
白母看出她是在鬧脾氣,忍不住淺淺一笑,「你真捨得這樣懲罰他?他可是親口承認了他喜歡你喔!」
他喜歡她?
瞬間,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突然漏跳了一拍,並急促地狂舞著,她強捺住心中過分的激盪道:「一定是你騙我,以他的個性,絕對不會承認喜歡任何一個女人的。」
「是真的,我沒有騙你。」白母堅持地說。
水靈驚訝地轉身瞅著白母,心裡自然是又驚又喜,但很快地又被一股怒火取代。「或許他只是隨口說說,他是那種任何女人都栓不住的花心大蘿蔔,像在法國短短的幾天內,一會兒是金髮美女,一會兒換成棕髮佳人,接著又是紅髮俏妞,你說他的話我能相信嗎?」
見她滔滔不絕地數落著自個兒的兒子,白母只能微笑一聳肩,「我承認曜翔天性風流,但是我更相信有天他的真命天『女』出現時,他一定會收斂起如此的花心,全心全意地對待他最愛的女人。」
水靈緊咬下唇,低著頭咕噥:「誰知道哪個女人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你呀!傻瓜,我說的這麼明白了,你還不懂嗎?你就是曜翔的真命天女。」白母笑看著她。
「我?」水靈猛然抬起頭,睜大一雙無法置信的眼看著白母, 「這怎麼可能!」
「可不可能,你自己去問曜翔。」白母嘴邊漾著詭譎的笑,一雙充滿了神秘的眼瞟向門外。
水靈頓時大驚失色,手指著厚重的大門問:「你是說,他……他……」
「沒錯,他就在門外,我剛才說過,他是白家的獨子,我這個做母親的不幫他怎麼說得過去,對不對?」白母理所當然地說。
水靈呆愣著,不知該如何反應。「他……」她猛吞一下口水,「他真的就在外面?」
「你去瞧一瞧不就知道了。」白母鼓勵著她。
她驚懼地站在原地猛搖頭,彷彿那是通往萬劫不復的地獄之門。
白母看出她的害怕,沒轍地搖頭,「他是我兒子,又不是地獄來的惡鬼,瞧你嚇得全身發抖,唉!總不能讓我兒子一直站在門外吧,我去開門。」
白母心疼白曜翔,連忙親自去開門。
看著門緩緩被開啟,水靈的心隨之一點一點地緊繃起來。
突然一陣冰冷攫住她,隨之而起的是莫名的驚慌和恐懼,她已經沒有剩餘的勇氣面對,最後不待門完全敞開,她已驚慌地掉頭衝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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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翔走進屋子裡,正好瞥見水靈故意躲避他的身影,剎那間所有的思念如澎湃洶湧的浪潮傾瀉而出,顧不得所有的禮儀,他追上她的腳步,「水靈!」
水靈衝進房間砰的一聲將門甩上,驚訝之餘難掩失控的情緒,她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白曜翔,自己所有的思緒會瞬間亂成一團,更可怕的是,所有的紊亂都不是她所能掌控的。
「水靈,你開開門,讓我看你一眼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你。」白曜翔初次大膽地對一個女人說出愛慕的話。
門上的輕敲聲嚇得她跳了起來,她用雙手摀住自己震驚而張大的嘴。她根本還沒有準備好要見他,他的莽撞令她手足無措。
「水靈,開開門。」又是一陣溫柔的輕喚。
「我不想看到你。」水靈在門的這一邊輕聲說著,她也知道自己這樣的音量,他是絕對聽不見的。
白曜翔站在門邊低下頭,聲音沮喪地道:「水靈,我不管你怎麼想,我只想說……對不起。」
對不起?他只是想說這句話?
水靈頓時為之氣結地猛然打開房門,雙手往腰上一叉,「你來就只是要對我說聲對不起?」她一雙眼睛瞪得比銅鈐還大。
白曜翔乍見她打開了房門,管她是生氣還是歡喜,只要能再見到她,他就高興得不能自己了。
他忘情地展開雙臂將她拉進懷中,緊緊地擁抱著她,「水靈、水靈……」
水靈在他懷中微微一怔,突地硬是推開他的身體,手抵著他的胸膛,蠻悍地注視著他,劈頭就是一串氣憤的叫罵:「你剛才說見我只是想跟我說對不起?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可以彌補所有的傷害嗎?就算我是壁花,也有女人該有的自尊!」
她像一隻被激怒的小野貓般向他開火,他卻沒有發怒,反而仰頭大笑,笑聲驚得水靈噤口,跌入沉默中。
水靈呆呆地看著他,第一個直覺反應是——他怎麼了?
她猛然後退一步,謹慎地看著他。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快速的心跳,並發現他的目光在自己臉上緩緩游移,嘴邊的微笑竟溫柔極了。
「你真的那麼恨我嗎?」他那雙冷酷的眼,此刻也散發出溫暖的親和力。
她仍然滿臉疑惑地凝視著他,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或許你真的該恨我,因為我真的說了許多傷害你的話。」他輕柔的聲音像溫暖的春風,聽了讓人感到一股舒服的感覺。
「不,其實我從來沒有恨過你,只是……」她率真的直視著他,「只是有點氣你罷了。」
「你是因為生氣才從我身邊逃走的嗎?」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迷人得近乎溫柔的愛撫。
水靈的眼睛睜得圓大,拚命地搖頭,「不是!」
「我保證從這一刻起不再傷害你,在法國每一次說出傷害你的話,都是我故意要激怒你,其實我根本無心要傷害你。」他的態度溫柔,試圖安撫一隻受了傷的小野貓。
「騙人!每次你說出那些惡毒的話時,臉上都會露出得意的笑,其實你根本不在乎我內心的感受!」她終於恢復成原來的水靈,尖銳、不信任的語言再度攻擊向他。
他深吸了口氣沉默了片刻,一雙黑眸中積滿了無盡的悔恨。「不,你是真的誤會了,我是不擅於表達自己內心感受的男人,我從來沒有討好過任何一個女人,自始至終也沒有全心全意地去呵護一個女人;其實我心裡真的很在乎你、關心你,而且只要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拿出最大的誠意來證明自己所說的一切,不是假話也不是空話。」
他小心翼翼地移動腳步朝她接近,盡可能不去驚嚇到她,因為他從她眼裡依然看到不信任的疑惑。
「水靈,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他輕聲撫慰著她。
他也不曉得自己這些哄人的呢喃是從哪兒學來的,更不相信這些話會是從自己的嘴巴裡說出來;他從未這樣哄過女人,因為在他的感覺裡,哄女人是件極為無聊的事,再說他身邊的女人一向都是自動投懷送抱的。
但他知道此時此刻必須打破自己的原則,因為他從來沒有如此強烈地渴望過一個女人,這女人就是水靈!
對她的渴望早已折磨得他痛苦難捱,他不能再次失去她。
「還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全由你來決定,抉擇權在於你,我不會勉強你。」他輕聲說著,極力露出一抹足以征服她、迷住她的微笑。
「白曜翔,我……」她頓時驚慌失措,不知該如何作決定。
這是她第一次喚他的名字,自見面開始至今,她破天荒的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在這之前白曜翔一直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緒,直到這一刻,一股情緒的顫抖貫穿他全身,他神情激動地輕喚:「水靈!」而後情不自禁地擁住她。
水靈突地全身僵直,所有的憤怒也逐漸在他溫柔的懷抱中融化。
這一刻他已能感覺到她的決定,掩不住心中的狂喜,他毫不思索地低下頭吻住自己渴望已久的朱唇,將心中所有的愛戀、思念如潮水般傾注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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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找到了水靈,也盡全力挽回了她,白曜翔不斷地提醒自己,絕不能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他現在會注意並謹慎地說出每一句話,只為了好好的愛她、疼她。
上一次的假期無端被打斷,他還相當掛懷,在法國的那幾天,他和水靈除了在飯店裡鬥嘴對峙、彼此傷害挑釁之外,根本沒有一起遊覽法國的美景:他計劃著還要帶水靈去一趟法國,這一次他會給她一種全新的感覺,讓她沉醉在法國的羅曼蒂克氣氛中。
突然,桌上的電話響起秘書的聲音——
(白先生,有位舒麗小姐說要見您。)
舒麗?這個女人還敢來找他?
白曜翔不悅地蹙起眉,憎惡地吩咐:「說我不在!」
過了一會兒,秘書不耐的聲音又傳來——
(她堅持不離開,嚷著一定要見到您。)
白曜翔這下子已是捺不住火冒三丈。「那就讓她等!別理她。」
本來好好的心情,卻被這女人無故破壞殆盡,白曜翔怒不可遏地大拍桌面,「膽子夠大,居然敢跑來我公司鬧。」
此時秘書的聲音又傳來——
(白先生……)
「她再賴著不走,就通知警衛將她趕走。」白曜翔暴跳如雷地對著電話咆哮。
(對不起,白先生,水靈小姐現在就在門口。)秘書戰戰兢兢地報告。
「噢,早說嘛,快請水靈進來,我還以為又是那女人呢!」
(呃……舒麗小姐也還在會客室。)秘書接著又說。
「甭管她,就照我說的,找警衛將她趕出去!」白曜翔還是下達同樣的命令。
此時水靈推門走了進來,到他身邊親吻著他的臉龐,「是誰這麼大膽,惹你發這麼大的火?」
白曜翔順勢一手攬上她的腰,將她拉進懷中緊緊地貼著自己。「沒什麼,只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
水靈乍聽他又與女人扯上關係,倏然睜大雙眼看著他,「你一定是背著我,又開始四處掠情了!」
「沒有!你別冤枉我,從那一天起,我幾乎每天都和你在一起,你說我哪有多餘的時間和體力再去四處掠情?」白曜翔立即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水靈卻匆地噗哧一笑,「我是在逗著你玩的,我當然知道你現在每天都陪在我身邊啊!」
這段時間內她已體會出白曜翔對自己的用心,也感受到他的溫柔深情;他的愛讓她逐漸迷失其中,更沉淪得不可自拔。
她伸手撫摸著他俊美的臉,有時還真不相信,他會是自己這一生的守護神。
白曜翔抓住她輕撫的小手,放在嘴邊親吻著她的手心。「今天你去哪兒了?在忙些什麼?」
「唷,現在就管起我來了,還想掌控我的行蹤!」水靈忍不住嬌笑。
「我哪敢管你,只要你柔柔順順的不發威,我就要感謝主了。」白曜翔已學會了和她打情罵俏。
「瞧你說的,好像是一個惡婦似的。」她嬌嗔的斜睨著他。
白曜翔用手臂輕柔地攬住她的纖腰,將臉埋在她的髮絲內;她在他懷裡就像只溫馴的小貓,而他則像初戀的小男孩般激動、興奮不已。
「你不似惡婦卻像潑婦,我可以得罪全世界的人,卻不能不對你臣服。」
水靈抿嘴偷笑,轉身面對他,小手直指著他的鼻尖嬌嗔質問:「我什麼時候從情婦變成潑婦了?」
白曜翔突然鬆開環住她的手臂,縱聲大笑,「原來你承認是我的情婦了,不早說,這樣我就省事多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水靈一臉茫然地望著他。
「因為情婦和未婚妻還有一段遙遠的距離,既然你甘願捨棄做我的未婚妻而要做我的情婦,我不是可以省下一大筆聘金和繁文縟節?」白曜翔淘氣地笑道。
「哇!原來你在打這種如意算盤,我怎能讓你如願,我寧願做一個會讓你破產的未婚妻,也不可能選擇做一個不知何時會被拋棄的情婦。」水靈得意地道。
突然,秘書不知所措的聲音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嬉鬧——
(白先生,您最好出來一趟。)
「幹什麼?」他立即聯想到事情一定與舒麗有關,於是表情瞬間轉為冷漠,語氣火爆。
(她賴在會客室不走,連警衛都拿她沒轍。)秘書故意不提舒麗的名字,巧妙地報告。
「知道了,就說我不在公司,她要繼續等就讓她等下去。」他眼底閃過一道憎恨。
「誰在會客室等你?」水靈方才掛在嘴邊的笑頓時凍結。
白曜翔看了水靈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水靈,萬一她發起火來,這一段好不容易才平順下來的感情豈不是會再遭重挫?他很珍惜和水靈之間的感情,不願意再有任何狀況發生。「沒什麼,只是一個我不想見的人。」
水靈從他憤怒的臉色中感覺到一種不欲人知的為難。「那我去幫你擋掉。」
白曜翔連忙抓住她的手攔阻她,「不要插手,我相信秘書和警衛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
「是嗎?」水靈懷疑地看著他。如果真如他所說,秘書和警衛能處理此事,相信秘書也不會三番兩次地請示他,莫非曜翔真有什麼事在瞞她?
白曜翔從她半信半疑的語氣中嗅出她的質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引開水靈的注意力,於是他抓起外套說:「走,我們去吃飯,我的肚子好餓。」
水靈撇開所有疑慮欣然同意陪他共進晚餐。
和白曜翔一同走出他的辦公室,經過會客室時,白曜翔刻意繞道而行,水靈無意間瞥見會客室裡有一個瘋狂叫罵著的女人,她不禁蛾眉一蹙。難道曜翔對她所做的保證全都只是在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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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辦公室,白曜翔的心情顯得特別愉快,水靈不時地偷偷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揣測著他臉上的表情。
在樂聲悠揚的餐廳裡,白曜翔深情的雙眸緊緊鎖住她。「水靈,我們趕緊挑個日子訂婚好不好?」
水靈聞言大吃一驚地盯著白曜翔,「你不是不喜歡女人綁住你、束縛你嗎?為什麼突然間說要訂婚?」
白曜翔的目光自始至終停留在她臉上,眼底閃耀著一種出奇燦爛的光芒。「因為我怕會再一次失去你,這樣的打擊一次就夠了,我可不想再來一次,我的心臟會負荷不了這樣的打擊。」
水靈剎那間羞紅了臉,「哦?你現在不怕女人束縛著你啦!求婚居然以心臟負荷不了打擊作藉口,誰會相信你的鬼話,依我看啊,你是想限制我的行動、掌控我的一切!」她嬌嗔地指控他。
「我才不會卑鄙地拿婚姻來剝奪你的自由,但是我是真的想早一點和你訂婚,如此一來我就不必擔心,哪天你會不高興又撂下我,再一次上演失蹤記了。」他的表情嚴肅,但眼神卻洩露出淘氣的調侃。
「真是這樣?」水靈一臉質疑的斜睨著他。
「絕對是真的。」他嘴邊的笑意加深。
突然,水靈故意傾身輕聲對他說:「其實你根本不必擔心我哪天會從你身邊逃走,因為你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我是一個置身於一堆男人中都會平安無事的女人。」
「怎麼說?」
「你忘了,你不是一直說我是壁花嗎?站在男人面前,也不會有人願意多看我一眼,所以我是一個非常安全的女人。」水靈故意這麼說。
剎那間,白曜翔臉色一沉,雙手越過桌面緊握住她的,溫柔地揉按著她的柔荑。「你到現在還在介意這件事?」
水靈看出他的懊悔,禁不住淺淺一笑,「我對此事當然會很介意,如果有天人家稱你一聲壁花先生,你會有什麼感受?」
「我……」白曜翔霎時被問得啞口無言。
水靈溫柔地輕拍著他的手,「其實我一點都不介意這個稱呼,不要說現在沒有人會叫我壁花,就算有我也無所謂;人與人在一起如果只注重外表,相信這份情不會長久,難道你能保證自己永遠不老嗎?這是不可能的。」
「水靈,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擄獲我的心了。」白曜翔認真的說。
「為什麼?」水靈柔柔一笑,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就如你所說,一份情還有一份真。」他雙眼則飛舞著深情的星光。
白曜翔說得一點都沒錯,就是一份情和一份真,她就是以真情佔據了他的心,教他甘願地做她愛情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