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柔軟的嗓音輕喝。
「可是……舞荷,不要了好嗎?」男性的嗓音哀求著,帶著濃濃的疲倦。
「不可以!你答應我的,難道你想毀諾嗎?」一記殺人的光芒狠狠地朝安德烈射去,讓他收回小媳婦兒的可憐表情。
「我不是要毀諾,只是我覺得我們可以改天再來,不是很好嗎?」光裸著身體,卻什麼也不能做,真的是讓他很痛苦。
哀怨十足的綠瞳再望向那專注的人兒。
唉!唉!唉!連著三聲長歎。
「不要板著臉啊!」此時的夏舞荷根本就不管他心底是怎麼想,表情有多哀怨,一心一息想完成手中的大事。
「舞荷,我覺得……」安德烈極力想說服妻子停手。
「你覺得如何我不管,你要不要聽聽我的覺得?」她白了丈夫一記,難道他不知道她正忙嗎?還跟她東拉西扯的。
「好!好!我知道我承諾過要讓你畫我的裸體畫,但那是……」那是他想勾引她才說出來的話啊!他並未當真,卻沒想到她當真了。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親愛的,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當時你是在騙我的吧?」她笑意盈盈輕問,像是不帶任何殺傷力,唯有安德烈才知其中的可怕性。
「沒有的事,我怎麼會欺騙你呢?大丈夫說得出就做得到,你儘管畫吧。」開玩笑!在她面前當然是不能承認他當初的確是在騙她,不然她一氣之下,與他冷戰個幾天還好,就怕她會收拾好行李,跑回台灣。
「很好!我就知道你不會騙我的。」明知他在心裡嘀咕著,她故意不點出,快快樂樂的作畫。
這是她好不容易逮著他休假的機會,怎能不讓他實現承諾,當她的模特兒。至於他最擔心的事,其實可以儘管放心,她是不可能讓其他女人瞧見安德烈結實的身材的,這幅畫完成後,當然只能掛在他們房內。
不過她壞心的先不告訴他,讓他擔一會兒心,再說也不遲。
安德烈再次哀怨十足地看著畫得正興頭上的嬌妻,一大早,他便被她挖醒,當時她雙手拉除著他的衣衫,害他以為她是要……
結果並不是那樣!害他興奮了一下。罷了!罷了!誰叫她是他最鍾愛的妻子呢!
關於娶她為妻一事,在梅迪奇家族間自是引起軒然大波,不過所有人都怕悲劇再次發生,也就沒人敢阻止。
可祖父在他要娶夏舞荷時,也言明了,要娶她為妻,就不能成為梅迪奇家族的族長,爺爺不知道的是,以前對他極有誘惑力的族長之位,在時隔三年後,不再具有誘惑力,他無所謂的同意放棄。
因為他尋到了比當族長更重要的愛,又豈會傻的再度讓愛由手中溜走!
想著與她婚後甜美的生活,安德烈就曉得他的決定不會有錯,他實在是幸福的教人嫉妒啊!
「不要傻笑!」她輕叱皺著眉,不能理解他為何會突然傻笑。
「是!」他應了聲,趕忙回過頭,將注意力投回嬌妻身上。
娶妻如是,他夫復何求!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