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又……又見面了!」韓曉月緊張得一顆心悻悻跳,雙手撐在地面上,小屁股拚命向後移,努力想將自己拉離他遠一點。
「原來你是女的!」納蘭德的視線由韓曉月蛟好艷麗的小臉往下移,直直定在地敞開的衣襟下那隱隱約約的美好線條上,「而且是個很美、很漂亮、很誘人的女人。」
沒錯,韓曉用的確長得很美,比他所看過、經歷過的女人都美;和她比起來,那個曾經又是情人又是妹妹的納蘭卉反倒成了糞土之花,差得遠了!
若是平常,韓曉月會很高興有人這麼稱讚自己,但現在她實在高興不起來,因為這個稱讚自己的,是個想要她命的男人哪!
「你……你想做什麼?」她東張西望,尋找著那個俊逸瀟灑的身影,但該死的,他居然說走就走,跑得無影無蹤!
「你在我南宮霽雲,是嗎?」納蘭德像是著穿她在想什麼,一語點破。
「你知道他?」
「當然,我不但知道他,總有一天我還要殺了他,不過……」他蹲下身,滿眼邪淫地盯著韓曉月。
「不過什麼?」
他伸手摸了她粉嫩的小臉一把,「不過因為你很美,讓我胃口大開,而且你叫韓曉月,是韓易第二個女兒,對吧?」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你是個讓人胃口大開的美女,我本來想在用過你之後就殺了你,但因為你是韓易的女兒,所以我決定不殺你了。我要把你留在身邊,當作我發洩的玩物,你放心,我每天會好好愛你幾回,讓你樂不思蜀,讓你知道當一個女人是件多麼幸福的事。現在,把衣服脫了!」
「不要!你敢碰我的話,我就不客氣了。」韓曉月慌亂地拾起地上一根木棍當作防身武器。
納蘭德掙檸大笑,「不客氣?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殺了我?還是把我生吞活剝?
如果你覺得你做得到的話,就儘管試試。「
「我……我……」無比的恐懼侵蝕了韓曉用的思考能力,她幾乎連怎麼說話都忘了,「我不會讓你有機會碰我的,我……」
「你想說如果我碰你的話,你就要死給我看,是不是?」
「是……是啊,我是韓家的女兒,我爹是大將軍韓易,將軍之女哪有這麼容易就屈服的,爹一向教我們危難時要寧死不屈,所以你再過來的話,我就……」
「你就怎麼?撞牆自盡嗎?你大概不知道,有些男人一旦衝動起來,可不管對象是活人或死人。再說,剛斷氣的女人還像活著一樣嬌艷美麗,身體也是溫熱柔軟的,而且你死了,我就不必浪費力氣去抓你,可以盡情發洩享樂,所以你想死的話就請吧,我不會阻攔你的。」
「你……」韓曉月雙手一鬆,木棍咚的一聲掉在地上。
這世界上竟有如此邪惡的人?竟然想侮辱死人?
老天,他到底是誰?馮什麼他要這麼做?聽他的話,似乎和韓家有仇似的,難道他…
等等,他說他叫納蘭德,該不會是納蘭慶那個成天花天酒地的敗家子納蘭德吧?
「你是……納蘭德?」她艱困地吞了口口水問。
「沒錯,我是納蘭德。」
「是哪個納蘭德?」
「這世界上難道還有第二個納蘭德?」
「我是說……你……該不會是納蘭慶的兒子納蘭德吧?」
納蘭德臉上透出一抹驚人的殺機,他伸過手蠻橫地將韓曉月拖到自己身前,低下頭陰狠地瞪著她,「你現在終於知道我是誰了,也知道我為什麼要千方百計跟在你和南宮霹雲後面了吧?」
「你……跟著我們?」
「當然,你拿走我處心積慮想得到的南天藏寶圖,我不跟著你,要跟著誰呢?只是我沒想到你居然足韓易的女兒!無所謂,等我玩夠你後,我再拿你去向韓易還有南宮露雲換回藏寶圃,這就叫一箭雙鵰。」
說罷,他開始動手捆綁緯曉月,韓曉月雖然極力掙扎,卻仍舊被五花大綁地綁成個大字形,嘴裡更塞了布條,讓她連呼救的可能都沒有。
跟著,他像餓虎撲羊般向韓曉月,兩手撕扯著她的衣裝,不一會兒,已將她剝得赤裸,「我會好好疼你的,讓你知道女人來到這世界,首先應該做是什麼!」
他站起身,迫不及待地址下自己的衣衫、褲子,將赤條條的身軀壓在韓曉月身上,腿間壯碩的男性象徵抵住她,至此,韓曉月絕望了!
她閉上眼睛,偏過頭,淚水順著眼角滑下,等著那最後穿刺來到。
但是沒有,她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到來,連原本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也不見了,兩腿間那曬心的感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是怎麼回事?莫非……她猛地睜開眼睛,卻愕然著見南宮霽雲正和納蘭德打成一團,兩人拳來腳往,掌去風至,戰得勢均力敵,難分難捨。
韓曉月又高興又難過。她高興自己沒有看錯人,南宮霽雲終究來救自己了;可也難過為什麼他到現在才來。
為什麼在她已經快讓人欺負去了才來?難道他不知道名節是女人家的性命嗎?
突然,眼前局勢發展快得讓韓曉月來不及反應,只見南宮霽雲虛晃一招後轉身就走,納蘭德不察出招跟進,卻恰恰中了南宮霽雲的欺敵計謀,被他一記回馬槍給震得當場飛出去,口吐鮮血。
「南宮霽雲,你……你給我記著,此仇不報非君子,今天你加諸我身上的,總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在你和那丫頭身上,哼!」說完,他狼狽的奔走離開。
南宮霽雲冷眼瞧著,他本來想追上去,再補上一掌打死納蘭德的,但一想到韓曉月讓人赤裸光條地綁著,就渾身不對勁。他若不先救起小丫頭,只怕她這脫光衣服的海棠美景,會議好色之徒給著光非禮去了!
他回身來到勾欄,半研究半著迷地著著一絲不掛的韓曉月,她果真和自己想的一樣,皮膚好得讓人想掐她一把。
韓曉月扭動身子,嘴裡發出嗚嗚聲,意思是叫南宮霽雲快解開她。
哪曉得南宮霽雲卻動也不動地著著她,漂亮的瞳眸還閃過一道她曾在納蘭德眼裡著過的慾望,難道……他也像納蘭德一樣,只想欺負、糟踢她嗎?
「晤……唔……」她不安地扭動著,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想殺人的樣子。
南宮霽雲覺得自己的眼睛快噴火了!老天,她不可以乖乖躺著不要動嗎?她不知道自己這樣亂搖亂晃,更會讓他想當場佔有她嗎?
他蹲下身子,遮掩住腿間已經不聽話的硬挺,強自鎮定說:「你再這樣亂動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想欺負你。」
韓曉月果真聽話不亂動了,但一對否眼還是氣呼呼瞪著他。
南宮霽雲啞然失笑,「別瞪我,對你來說,我可是很重要的人喔!你可得好好巴結我才是。」
她還是瞪他。
南宮譚雲輕笑著搖頭,脫下自己外衫蓋在她光裸的身軀上,然後像存心氣她似的,竟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
「自古以來,女人家的名節此生命還重要,所以有不少女人,只因為讓男人看了臉一眼,就終生認定這個男人,跟著這個男人。」他俯下身子壞壞地香著她粉嫩的小臉,「而你,不但讓我親過、抱過,還讓我著光了身子,所以這輩子除了我,你不能再嫁給其他人了。」
韓曉月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南宮霽雲仍不以為意,繼續說道,「既然你只能嫁我、依靠我,所以你就得乖乖聽我的話,否則我就把你留在這裡,自己一個人去找寶藏,你不希望這種事發生吧?」
提到寶藏,韓曉月頓時洩了氣,殺氣騰騰的眼睛也變得溫和不少。
南宮霽雲見狀,不覺笑了起來。這丫頭還真愛錢哪!
瞧她原本氣得一副想剝他皮、喝他血的模樣,怎麼一提到寶藏,馬上就溫柔得像只小貓咪?著樣子要徹底征服這丫頭,他得用些非常手段才是。
「月兒,你要寶藏,是不是?」他又問。
韓曉月雖然不能說話,卻拚命點頭。
「那好,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主人,你得乖乖聽我的話,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知道嗎?」
看在寶藏的面子上,她勉強點頭。
「你得照顧我的飲食起居,為我打理一切,當我的貼身侍女,你願意嗎?」
迫不得已,她又點點頭。
「那好,現在我要親你的嘴。把眼睛閉上,不可以反抗,也不可以咬我,知道嗎?」
她果真依言閉上眼睛。
南宮霽雲取下塞在她嘴裡的布條,待她喘過幾口氣後,便緩緩覆上她的小嘴,溫柔、細緻又纏綿地吻著她。
這次韓曉月閉上眼睛了。正因為閉上眼睛,所以她詫異地發覺,原來男人的嘴可以這麼軟、這麼熱,又這麼霸道!
他的嘴好燙,他的舌頭好刁鑽無禮,竟然纏著她的不放,還在她嘴裡恣肆翻動、舔舐,連牙齒都頑皮地咬著她。
韓曉月被吻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了,她不自覺嬌吟著,赤裸的嬌軀往上輕拱,讓自己更貼近南宮霽雲。
南宮霽雲見狀忍不住低下頭合住她的粉色蓓蕾,熟練地吸吭、逗弄,讓她在自己嘴裡尖挺、綻放。
韓曉月喘得更急了,從小腹不住往上竄的熱流,使得她神智漸漸換散,而隨著他手指和嘴唇所到之處,更像在她身上施展魔法似的,讓她渾身發熱、顫抖、庵變。
南宮霽雲專橫地用身子壓住她,極盡所能地挑逗、愛撫她,似乎不弄得她完全崩潰就不甘心似的。最後,他的手探進她的大腿間,正準備攻城掠地時,一陣槽雜的腳步聲傳來,跟著是幾名男子交談的聲音。
「應該是這兒吧?」
「應該沒錯,這裡只有這麼一個破廢的舊勾欄,不會有其他地方了,我們進去吧,著著是不是真有人在這兒打架生事。」
南宮霽雲一愣,該死!怎麼會這樣呢?竟然在緊要關頭被打擾,他非得宰了這群人不可!低頭著著韓曉月,只見她緊咬著唇,一臉紅暈,嬌軀不斷打顫,顯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略略鬆開她,他拍拍她滾燙的小臉,「月兒,月兒!」
韓曉月迷濛地睜開眼睛,「怎麼回事?」
「有人來了。」
「你說……什麼?」
「有人來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才是。」
南宮霽雲抱著韓曉月,他如老鷹般在屋頂上飛起跳躍,幾個起落後,來到自己位在洛陽的別館。
「這裡是什麼地方?」呆站在屋子中央,韓曉月疑惑地看著這有如皇宮般富麗堂皇的屋子。
南宮霽雲直勾勾揪著她泛紅的臉頰,啞著聲音說:「這裡是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力?你帶我來你住的地方做什麼?」
他走上前,只手將她摟進懷中,腿間堅硬的男性象徵緊緊抵住她,「你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麼。」
韓曉月霎時漲紅臉,連忙推著他搖頭道:「不,我不懂,我也不知道,我……」
「胡說,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如果剛剛沒有那群人闖進來的話,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了。現在,我要繼續剛才沒有做完的事。」
「不,剛剛的事是不對的……」
「不對?」
「是啊!你我孤男寡女同走同行已經引人非議,不合禮數了,我們不能再繼續…」
南宮霽雲猛地抱緊她,「不合體數?你忘了我看過你的身子,還親過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還記得你是怎麼回應我的,更記得你在我身下嬌喘呻吟的樣子。你居然敢說不合禮數?告訴你,如果你不嫁給我,那才真叫作不合禮數,引人非議!」說罷,他打橫抱起她往內走。
韓曉月慌地驚呼:「你做什麼?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南宮霽雲邪邪一笑,「做什麼?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的新娘!」
這夜,韓曉月成了南宮霽雲的女人……微側著身,像只小蝦米般把自己蟋縮成一團,韓曉月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南宮霽雲愛憐地板過她的身子,無數的輕吻落在她身上、臉上。現在她那一身雪白無瑕的玉膚,處處可見兩人歡愛過後的痕迦。
「在想什麼?」一手握住她的乳峰,他又開始不規矩地揉弄、挑逗她。
他以為和一個完全不解世事的處子交歡,會是件費力拜神的工作,想不到他錯了!
這小東西遠比他所遇過的任何女人都熱情、狂放,讓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雖然她羞澀、不懂男女情愛,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嫵媚、熱情,讓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佔有她,一次又一次淪陷在那軟玉溫香中,久久無法自拔。
韓曉月羞怯地搖頭,方纔那驚心動魄的歡愛著實嚇壞她了,她沒想到成為一個女人的過程竟是這樣又痛又喜。
「說話,我想知道你在想什麼。」他霸道地命令,低頭嘍咬她的乳尖,引得她一陣輕顫。
韓曉月還是搖頭。這教她怎麼說嘛……她也根本不知該從何說起。
「不說?那我問你答?」
「嗯!」這回她乖乖的點點頭。
「月兒,你疼嗎?」
聞言,韓曉月調皮地反問:「你呢?你會疼嗎?」
「男人不會疼的,只有女人才有這問題。」
「喔?即使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也一樣不會疼嗎?」
「男人在很多力面都是天生的侵略者、佔有者,特別在男女方面更是如此。再說男人並不是靠感情做事,而是依看上天所賦予的本能行動;所以即使面對自己討厭、不喜歡的女人,有些男人只要蒙起眼睛,一樣可以胡搞一番,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疼或不疼的問題。」
「你也是這樣的人嗎?」
「我不是。我一向不喜歡勉強自己,所以也不會讓自己陷入無法控制的情況裡。」
他低低一笑,「月兒,告訴我,你剛剛快樂嗎?」
韓曉月忽地又小臉通紅,她先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南宮霽雲眼光灼亮,「點頭是代表你很快樂,那搖頭呢?搖頭又是什麼意思?」
她鴦地又埋首進枕頭裡,小嘴嘟嘟儂儂,不清不禁地說著。
他密密壓住她,兩人的身軀又一次交疊在一起,「大聲點,我聽不清楚。」
「人家……人家疼嘛!」她悶悶地低喃。
南宮霽雲啞然失笑,低頭給她一串輕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只是因為你太美,美得讓我失去控制,才會忽略你是第一次而弄疼你。不過這次我就會很小心很小心了!」
他果然馬上實踐自己的諾言,很小心溫柔地又愛了韓曉月一回。
久久,南宮霽雲才滿足地摟著韓曉月,一手撫著她光滑的背脊說:「你還沒告訴我,你漏什麼會自己一個人躲進密室裡?又是怎麼來到洛陽的?」
韓曉月恨在他寬闊溫暖的胸前,有約主日聽起來有點悶,「一定要說嗎?」
「當然,因為我想知道。」
她坐正身子,低著頭,手指在南宮霽雲身上亂畫,「我會躲進密室是因為……因為」因為什麼?「
「因為我……我在密室裡藏了一些銀子,我想,既然要逃命,一定要用到銀子,所以我就到密室裡拿銀子,想不到……」
「想不到你還沒來得及出來,納蘭慶所帶領的御林軍就來了,是嗎?」
「是啊!我聽見他們在上頭捉喊打殺心裡好怕,只好繼續躲在裡面,一直到他們走了很久很久以後,我才偷偷爬出來。想不到已經人去樓空,鳳姊姊、雲兒和影兒也都不知去向,只剩下一個人,我……我……」說到這兒,韓曉月的眼淚浙瀝嘩啦流滿面。
南宮霽雲簡直不知該哭或該笑!這小東西居然是馮了拿銀子才躲到密室裡去的。真是人出人意表了!「那你又足怎麼來到洛陽?」
「我……我怕被人發現,就把自己弄成個髒兮兮的小乞丐離開韓家,但我根本不知道要到哪裡去才不會被人捉到,所以就隨便上了一輛車……」
「車?」
「嗯,一輛牛車。那人要把牛運到洛陽,我撒謊說要去洛陽找親戚,那人就這樣把我載來洛陽。」
南宮霽雲忡掌一拍額頭,「我的天啊!你……我怎麼會遇上你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小麻煩呢!」
韓曉月委屈地紅了眼,「小麻煩?在你眼裡,我是小麻煩?」
「你愛錢、小氣、怕死,還會出賣親人、朋友,不是小麻煩是什麼?」
「你……既然這樣,你何必理我,又何必救我?乾脆讓我被納蘭德一刀殺了算了!」
「納蘭德會鞭屍、淫屍,你雖然是個小麻煩,我卻捨不得讓你死得那麼淒慘,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你還得帶我去找寶藏呢!我怎麼能讓你被納蘭殺死?」
「為什麼要我幫你找寶藏?圖在你身上,你大可以自己去找。」
南宮霽雲笑笑,從一旁的衣服裡掏出那張藏寶圖,指著上面幾個畫紅圈圈的地方說:「這裡是洛陽,這條長長的黑線正是黃河,由洛陽往西而去,分別是宏農、統萬、苑川、邦上和平涼五個地方,你知道這五個地方代表什麼嗎?」
韓曉月搖頭,她和影兒一樣,向來都是聽到讀書就想睡覺,看到書本就頭大,又懶又不肯動腦筋,所以南宮霽雲念的那幾個地名,已經讓她聽得暈頭轉向,哪想得出代表什麼呢?「我不知道。如果雲兒或鳳姊姊在的話,她們一定會知道的。我不喜歡讀書,所以你問我,我也答不出來。」
南宮霽雲白了她一眼,又順勢掐了她一把,因為他簡直無法相信,同是一個親眼所生的姊妹,竟會有如此大的差別。
韓鳳舞秀外慧中,有華佗再世的精湛醫術;韓宿雲聰慧溫柔,才氣逼人,是蘭陵王西樓吳南的軍師;至於韓弄影嘛……也稱得上慧黠淘氣;但眼前這個美得驚人的小東西,卻又懶又笨又貪生怕死,滿腦袋只想著銀子銀子,他相信,總有一天自己會因為銀子而被她賣掉!
莫可奈何下,他指著地圖說:「宏農在燕國境內,統萬是夏國所管,苑川在秦境,而鄙上和平涼也是夏國的屬地。」他又著了韓曉月一眼,小丫頭已經聽得昏昏欲睡啦!
「月兒,你知道夏國現在是被誰所管嗎?」
韓曉月先是搖搖頭,又忽然點點頭。地想起爹爹曾經說過,夏國的領地現在有一大半歸蘭陵王所管,「是不是蘭陵王?」
「沒錯,正是蘭陵王。你看,我現在用筆把統萬、邦上和宏農三個地方連起來,會出現什麼?」
韓曉月定晴一著,「三角形?」
「沒錯,這三個地方正好形成一個三角形,你看看,如果我再把苑川和平涼、宏農畫成一直線又如何呢?」
南宮霽雲提筆一畫,韓曉周不覺被眼前的變化給看傻了,因為那三角形和宜線剛好出現兩個接點,一個是宏農,而另一個則因馮地圖上沒有標出來,所以她不知道。
「你知道這個地方是哪裡嗎?」她指著那個不知名的地方問。
「天波城。」
「天波城?那不是蘭陵的國都嗎?」
「對,天波城正是蘭陵的國都,我也很驚訝這份地圖竟然出現這種結果。」
「你是說那今天下人夢寐以求的寶藏,就在天波城裡?」
「從地圖上著來確實是如此,難怪蘭陸會三番兩次遭到別國圍剿,原來那些人的真正目的在這裡。」
「那麼宏農呢?宏農也有可能啊?」
「宏農沒有寶藏,倒是藏有一樣東西,那樣東西可以算是打開寶藏的鑰匙。」
「鑰匙?什麼鑰匙?庫房鑰匙?」她滿腦袋裡依然只有銀子。
「或許吧!因為這地圖背後寫有兩行字,『八陣圖底藏玄楞,銀雀山下見鵑火」:玄楞和鴉火在二十八星宿中分佔子午兩宮,掌理南北兩宿,所以要找到寶藏,得先找到玄愕和鴉火。月兒,你知道八陣圖是誰做的嗎?「
因為韓曉月有個博學多才,又精通奇門遁甲的妹妹韓宿雲,有關八陣圖的事,自然聽韓宿雲提過,所以她不假思索說:「諸葛亮。」
「沒錯,傳說中,諸葛武侯在宏農有一處衣冠塚,所以這玄楞應該就在武侯墓中。」
他笑看著韓曉月,「月兒,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什麼?」
「和我一起去尋寶。」
韓曉月別的或許不行,但提起銀子、寶藏她可就神采奕奕、高人一等。她笑瞇瞇地點頭,「好了,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
說完,果真下床準備穿衣,但南宮霽雲卻伸手將她扯了回來,「等等,等天亮再走也不遲,況且,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辦。」
韓曉月陡地跌坐在他腿上,「什麼事沒辦?」
「就是這個!」他身壓住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堵住她的唇,「我還要你,我的小月兒。」
她詫異地張大嘴巴,語不成勺地道:「你……你不是……」
南宮霽雲低笑出聲,大手又開始不規矩地摩鯊著她的敏感處,「我已經要你兩次了,是不是?傻瓜,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嗎?不管我要你幾次,還是無法滿足的!現在把腿張開,我要進去了。」
南宮霽雲碩大的硬實立刻充滿韓曉用的身心,就像她的人被他密密包圍一樣,讓地無處可逃,只能一次又一次交出自己,一次又一次在他懷中崩潰、哭泣、吶喊、哀求……
直到東方現出魚肚白,韓曉月才在南宮霽雲懷中疲倦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