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說?」宇文邕顯然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失去耐性的他皺著好看的濃眉盯著她看。
「可不可以讓我多考慮一下?」她真的無法馬上回答他。
「考慮?」宇文邕冷笑一聲,似乎是在笑水灩的不識好歹。「你慢慢考慮吧,我現在就去寵幸你姐姐,相信她會很高興我去找她的。」
他重重地一甩衣袖,轉身便走。
「皇上!」水灩想都不想的跑到他前面攔住他的去路。
「別走,皇上!」她在衝動之下跪在他的腳邊。「我全都依你,你要我怎麼做都行,就是別離開我。」
她不能讓他離開,她什麼都顧不得了。如果留不住他,那她拿什麼臉回去見母親呢?
「你總算是想開了。」宇文邕露出滿意的笑容。「來,自己說出采吧,讓我相信你是真的願意成為我的人。」
水灩幽幽的看他一眼,撇棄所有艱難的開口:「皇上,我願意跟在你身邊,一生一世伺候你、服從你!」她強忍著難過的情緒,不讓自己哭泣。
「伺候我就不必了,不過服從我倒是真的。」宇文邕豪邁的笑著。「我的可人兒,你就起來吧,跪久了我可是會心疼的。」他抓著她的手腕扶她起來。
「現在,我已經從你口中證實了,不過,我還不能信你,除非……」
「除非什麼,皇上?」
宇文邕笑著伸出手指按住她紅艷的小嘴。
「用你的嘴證明你自己說的話吧!」他收回手指,倒退幾步後,碰碰自己的唇,「過來親我。」
水灩這次不再猶豫,已無退路的她依言上前,抬起頭想要親吻他的唇,這才發現他與她之間的差距不是她踮起腳尖就可以碰觸的。
「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嗎?」宇文邕笑著說。
水灩輕輕地點頭,她的臉因為羞赧而紅通通的。
宇文邕把頭低下來,把臉貼近她的臉。
水灩咬了咬牙,吸起小嘴迅速的在他的唇上碰了一下。
「這算什麼?」宇文邕瞪著她。
水灩眼中很快地浮現淚光,這個男人到底要怎樣折磨她才滿意呢?
頓了一下,她伸出雙手勾住他的頸項、貼上他的唇,笨拙卻熱情的吸吮他的唇。
宇文邕竊笑在心中,看!才兩天的時間,他就把一個反抗他的高貴公主給變成熱情如火的蕩婦了,不是嗎?
「這樣才對!」他輕輕地說,反過來吮住她的唇瓣,用牙齒輕輕地舔咬。
「晤……」水灩被他緊緊的抱在胸前,感覺到他不停的變換角度吸吮自己的唇,身子也因為他的撫摸而變得僵硬。
「別怕!」似乎感受到她的僵硬,宇文邕在她耳邊軟聲哄遭:「你表現得很好,但是這樣還是不夠,你知道嗎?」
水灩渾身一震,她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地俊美的笑臉。
宇文邕霎時如俊美又邪惡的惡魔般對她笑道:「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吧,我的女人!」
☉ ☉ ☉
下一刻,水灩巳回到自己居住的房間。
她不是獨自一個人回來的,陪在她身邊的是將主宰她以後人生的惡魔。
從一進門開始,她的嘴就失去自由。宇文邕不停的吻她,一次又一次地吻她,吻得她暈頭轉向、吻得她身體發熱,吻得她幾乎忘了自己是誰。
她軟弱無力的靠著他,全身上下都被他那男人的氣味包圍著。
「皇上,別……」再繼續下去的話,她怕自己真的會暈倒。
宇文邕笑看著她緋紅的臉蛋,輕觸她微張的櫻唇說,「怎麼,這樣你就要暈了?那接下來怎麼辦?別忘了,你來此的目的是要取悅我的,不是嗎?」
「是、是的,」水灩忍住湧上心頭的羞辱,低聲回答。
宇文邕放開她,逕自站到床邊去。
「過來!」他以王者之尊對她下命令。
「是。」水灩低頭走向他。
「替我寬衣。」
「是。」
宇文邕用欣賞的表情看著水灩微顫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她的生澀是這樣自然而不做作,她不熟練的舉動,更引起他的遐思,今他想入非非。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樣興奮,她是第一個。
水灩好不容易才替宇文邕寬衣完畢。
結束後她的雙手還在顫抖,她低著頭向後退去,離他遠遠的。
她不敢看他。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赤裸的身體,她連一眼都不敢看。
「過來!」宇文邕悶聲的說,他很不滿她離自己這麼遠。
水灩抬起水灩很快的看他一眼,對即將發生的事感到極度不安,令她裹足不前。
「你到底過不過來?」宇文邕不耐煩的低吼。
水灩顫抖的走向他,她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吻我。」宇文邕下命令。
水灩的身子輕顫一下,眼眶內懸著淚水灩像隨時都會掉下淚來。
她的無助和青澀讓宇文邕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他這一笑,水灩心中的不安並沒有減少,不過她緊繃的身子稍微鬆懈了一下,她想像中本來應該是很可怕的事似乎不那麼可怕了。
宇文邕笑看著她,「我要你吻我,這裡。」他指指自己的唇。
「是!」她慢慢的站起來,不安的看他一眼,然後把臉湊過去。
當她羞澀的唇碰上他的時,他立刻就從她的背後將她拉向他,而後緊擁著她,唇也緊壓著她的唇不放。
「嗯……」她的口中滿是他的氣息,她感覺到他的舌霸佔她的不放,流進她喉嚨裡的大多是他的口沫。
他不但奪取了她的唇,也佔領了她的呼吸。她變得呼吸困難,腦中更是一片混沌。
等他終於鬆開她的唇,她整個人幾乎已貼在他身上。
「你真的好甜。」宇文邕吻了一下她恍惚的臉,然後抱她上床。
水灩全身緊繃,屏住氣息看著他。
「不用緊張……」宇文邕邊說邊動手解開她的前襟。
天!比他想像的還要雪白、還要美麗的胸脯,赤裸的呈現在他眼前,他幾乎可以聽到自己身上血液流動的聲音。
「小乖乖,你真美……」他歎息著,開始摸索她美好的曲線。
「嗯……」一股麻癢的感覺充塞著水灩的胸,她扭動身體發出高亢的呻吟聲。
「真好聽的聲音啊!」宇文邕不停的吻著她美麗的肌膚,
「嗯……」
水灩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在宇文邕的眼中有多誘人,再也忍耐不住的宇文邕腰桿一挺,讓自己充滿了她。
「啊——」水灩痛得尖叫,一股撕裂般的痛楚讓她拚命掙扎著想要從這有如地獄的地方脫逃。
「不要,好痛啊!」
「別動!」宇文邕忍住慾望低吼一聲。
而在宇文邕一次又一次強力的衝撞下,水灩覺得自己整個人似乎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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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後,陳霸先如願以償的起程返回陳國。當然,他一個人回去的,兩位公主順利的獻給宇文邕,換來兩國的結盟,除此之外,宇文邕還送了他好幾車的禮物。他這趟可說滿載而歸,不虛此行。
宇文邕並沒有馬上立兩位公主為妃,所以目前兩位公主是陳國公主的身份,他分別撥了宮苑給她們住,兩人的住所相距不遠,水灩是薔薇閣,玉湖是牡丹苑。
雖然宇文邕同時要了兩位公主,可讓人意外的是,他的表現明顯的厚此薄彼。每天晚上,他必定出現在薔薇菀,至於牡丹苑,他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同樣是新歡,卻有如此不同的待遇,宮裡的人對玉湖公主同情之餘,大家更好奇的是,這位水灩公主有著怎樣的本領,竟讓風流成性的年輕皇帝把整顆心都繫在她身上,夜夜與她共度春宵。
在他人眼中,水灩是幸運的,她就像是飛上陵頭的鳳凰一樣。
但事實真的是如此嗎?一來就贏得皇上全部的心的水灩又是怎麼看待自己的呢?她是幸運的,但是她快樂、滿足現狀嗎?
今夜,宇文邕又出現在薔薇閣,這是水灩住進薔薇閣的十五天來,他第十五次的「臨幸」。
「水灩拜見皇上。」水灩欠身迎接宇文邕。
「起來吧!」說完,宇文邕便坐在床上,沉著臉不再說話。
水灩看出來他臉色有異,輕聲問他:「皇上,什麼事不快了?」
宇文邕的黑眸直視她。「你!」
「我?」水灩笑得虛弱。「皇上,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不懂?」宇文邕霍然起身,一步步逼近她。「你敢你不懂?我的腦中、心中裝的全是你,我從來沒有這麼在意一個女人過,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你說,我還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夠?今天你給我老實的說出來!」他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在她的臉上。
「皇上?」水灩搖著頭,一臉的茫然。她實在不知道宇文邕說這些話是為了什麼?她從來沒有嫌他做得不夠。和玉湖比起來,宇文邕給她的實在是太多了。
「你說啊!」宇文邕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力道之大讓她痛苦的皺緊秀眉。
「你要我說什麼,皇上?」她無力的說著。
「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一次給我說出來。」宇文邕猛鬆開她的肩膀,強大的推力讓她倒退幾步。
「我沒有,真的沒有!」水灩痛苦的喘著氣。「皇上對我很好,我沒有不滿足的地方。」
「是嗎?」宇文邕本來盛滿怒氣的眼睛突然變得憂傷,看著她,心疼的低語:「那你為什麼變得鬱鬱寡歡、不快,我明明就在你身邊,為什麼我感受不到你的快樂,只感到你的悲傷呢?」
他發現了?他居然發現了?水灩腳步不穩的向後退,一臉的蒼白。
她以為他不會發現的。
這半個月來,她每天都很努力的取悅地,對他微笑,她明明已經這麼努力的做這些事,為什麼他還會察覺到她真正的心情呢?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宇文邕重拍桌面,擺設的茶具向上彈了一下。
這清脆的聲響讓水灩的身子震了一下。「皇上……,」她虛弱的喊著。
宇文邕直視著她,他深情的眼光帶著憐惜。「我要怎麼才能讓你快樂呢?水灩。」
「皇上不要這麼說,我沒有不快樂啊!」水灩強顏歡笑的說。
她就是不肯說出她的真心話,這點讓宇文邕怒氣翻騰,發洩的踢翻桌子,抓過她將她推向牆壁。
「皇上,你做什麼?」水灩的背重重地撞在牆上,痛得她臉都扭曲了。
宇文邕抓緊她顫抖的雙臂,咬牙切齒的說:
「你給我說,你是不是後悔跟我了,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水灩忙不迭的辯駁。
「皇上,請你不要這樣,你弄痛我了……」
「我總是弄痛你,讓你痛苦,不是嗎?」宇文邕生氣的放開水灩。為什麼她肯給自己她的身體,就是不給她的心。
「皇上……」水灩咬住下唇害怕的看著宇文邕,眼中充滿了淚。
宇文邕說得沒錯,她是不快樂,那是因為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
在宇文邕面前,她不需要自尊、不需要自我,他要的是她美麗的臉蛋和身體,他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妃子。
在宇文邕面前,她永還都有壓力和負擔,她擔心自己能受寵多久,萬一有一天宇文邕移情別戀愛上別的女人,那她又該怎麼辦呢?
她和宇文邕之間就是存在這許多的問題,讓她無法對他付出感情,就算他對她再怎麼好,她永遠感到不安一直無法給他對等的感情。
宇文邕會生氣是應該的,他是有理由生氣,而她卻連安慰他都做不到。
宇文邕怒氣還在,但是當他看到水灩臉上自責的神色,對她的愛,讓他的憤怒轉為憐惜。
「算了!」他拉她入懷,用他溫暖的懷抱包圍住她。
「我認栽了,行嗎?」他抬起她憂傷的小臉,歎了口氣,「讓我們忘了剛剛的事吧!是我努力的還不夠,我想我是太急了,我應該多給你一點時間讓你愛上我的。」
「皇上……」宇文邕的溫柔話語讓水灩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宇文邕用他的舌尖輕舔去她的淚水灩「總有一天,我會讓完完全全的愛上我,你等著看吧!」
水灩幽幽的看著他,心想,也許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只要我們的地位還是不平等的話。
她想這樣告訴他,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靜靜的倚在他的懷中,在他溫柔的擁抱下尋求一點心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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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午後,水灩獨自一人坐在御花園的亭子裡。
午後的微風吹在身上好舒爽,空氣也不再那樣燥熱了,邊傳來的陣陣鳥鳴輕脆悅耳,她聽得入神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依稀聽到腳步聲往涼亭的方向而來,她慵懶的抬起頭,看到迎面而來的人,她整個精神為之一振。
她沒有看錯吧?居然是他?
「是你?」水灩站起身來,一雙美目眨也不眨的看著站在亭外的男人。「是你?」男人微笑著。她沒有看錯,此人正是那天在溪流中救了她一命的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水灩驚訝的問。
他微微一笑,「看樣子我們都沒有好好介紹過彼此,讓我先來吧,我叫宇文直,也是衛王,我這麼說你應該猜到皇上是我的什麼人了吧!」
水灩驚奇的看著他,「難道……你是皇上的兄弟?」
「正是!宇文邕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說著,宇文直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你是皇上的弟弟……」難怪她會覺得宇文邕似曾識,原來救她的人就是他的弟弟。
「現在換你介紹你自己了。」宇文直蘊涵笑意的雙眼凝視著她。「我看這樣好了,就讓我猜一猜,你一定就是鼎鼎大名的水灩公主吧!」
「你怎麼知道我是水灩?」水灩奇怪他為什麼不猜她是玉湖。
宇文直笑看著她,「你忘了你曾告訴我推你下水的是姐姐,我當然就猜你是妹妹水灩羅!」
水灩聞言,心中一驚,對了,她怎麼忘了有這回事!還有,那時她和玉湖的對話宇文直不是也聽到了嗎?
「衛王爺,你、你還記得那天我和姐姐說的話嗎?」她不安的問。
宇文直點點頭。「我當然記得。怎麼,你想說什麼?,
「我……」水灩不知道他是裝糊塗,還是根本不在乎她和玉湖說的那些話,如果那些話傳到宇文邕耳裡,她想他一定會不高興的。
宇文直的眼光一直沒有離開過水灩,他像是,看穿她心裡所想似的說:「如果你擔心我會說出去的話,那你大可放心!我不是愛嚼舌根的人,再說我跟皇上雖是兄弟,但話不投機半句多;所以,說了那些話對誰都沒有益處的,不是嗎?」
水灩聽了總算放下了心,她感激的對宇文直說:「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我們姐妹謝謝你。」
「水灩公主太客氣了!」宇文直說完突然緊緊看著她。
那專注的眼神看得她心裡直發慌。
「你真的是很漂亮。」宇文直長歎一聲,「唉!我一直想見到你,沒想到真見到你的時候,你卻成了我的嫂嫂,我怎麼說呢?該說我喪失了良機嗎?老天爺真是捉弄人!」
「啊?」水灩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瞪大星眸看著他。
宇文直也直勾勾的看著她。他們兩個人就這樣互看著對方,直到一道極具威嚴的聲音響起。
「你們都在這兒?」
「皇上……」一見到是宇文邕來了,水灩頓時手足無措,美麗的臉上呈現出的是不安。
水灩的一切都看在宇文邕眼裡。他目光銳利的瞪水灩一眼,然後轉向宇文直,沉聲的問:「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
宇文直笑得從容不迫,「我想應該是一陣名叫『水灩』的春風吧,皇兄!」
「衛王爺……」水灩沒想到宇文直會說出這種話,她緊張得連手心都冒出汗了。
「說得好。」宇文邕再也掩飾不了憤怒,他用力地抓住水灩的手,對著宇文直說:「我現在就要帶這個春風離開,你自己講便吧!」
語畢,宇文邕幾乎是強拉著水灩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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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剛才都和他說些什麼?」宇文邕一回到薔薇閣朝逼間水灩。
「沒有什麼啊,皇上。」
「還說沒有什麼?我沒有聽錯吧!你們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你還敢說這沒有什麼?」
無端被冤枉的水灩叫道:「什麼含情脈脈?皇上,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們呢?」
「我為什麼不能說?」宇文邕怒不可遏的對她吼道。「第一次見面的人會這樣看著對方嗎?你把我當傻瓜還是白癡?你跟他是不是在我之前就見過面了,是不是?」
「是,不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水灩不想讓宇文邕誤會自己和宇文直,她只好把那一天發生的事全說出來。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宇文直他救了我,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彼此是誰,直到剛才,他突然出現在御花園,我才知道他的姓名和身份,而我向他道謝救了我,就是這樣。」
「只是這樣?」宇文邕詭譎的笑道。「我看你不是在道謝!你之所以願意跟我,就是為了見到他,不是嗎?」
「皇上……」水灩失聲叫道。
宇文冷笑,「因為你想見他,想和他重逢,所以你委屈自己留在宮中,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是嗎?」
「不是的、不是的!」水灩忍不住大叫。她抓住宇文邕的手,激動的說:「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到底我要怎麼做,你會相信我是心甘情願跟著你的?」
「要怎麼做你應該知道吧!」宇文邕抓住她的頭髮,將她壓向他,然後重重地把唇印在她的唇上。
水灩默默的承受他粗暴的吻,忍受嘴上傳來的痛楚。
一陣狂吻之後,宇文邕帶她上床。
他沒有脫掉她的上衣,他只把她的裙於撩高,在沒有任何愛撫的情況下迅速貫穿她。
水灩拚命咬著嘴唇忍受痛苦,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記住,你是我一個人的!」宇文邕的動作愈采愈快。
「嗯……啊……」水灩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她緊緊攀住他汗濕的背,十指深陷進他的背部。
在瘋狂韻律動中,宇文邕的聲音聽起來遙遠又模糊。
即使是這樣,她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他—直重複那句話——
「你是我一個人的,是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