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夜風和風雪兒那兩個傢伙背叛他吧?施予強產生了懷疑,不由得猜測著。
要是他們膽敢背叛他,那他會讓他們嘗嘗背叛的後果。
他露出了嗜血的笑容,這時候電話鈴聲劃破了寧靜,在這陰森森令人畏懼的房間裡,電話鈴聲反像一陣陣的催命鈴聲。
施予強接起了電話,「喂……」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更森冷的聲音,「你違反我們的交易。」電話裡的聲音使施予強起了一身的寒顫,「目標並沒有死。」
「對不起,」不知道為什麼,施予強的冷汗一直流,「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這一次我一定會讓目標死的。」
電話的另一頭沉默了會,良久才給施予強回答,「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再失敗一次,我會讓你沒機會花到銀行裡的錢,所以你最好不要再給我失手。」
他尖銳難聽的聲音提高了音量。
「是的、是的。」施予強一直握著電話點頭說是,直至電話的另一頭掛上為止,他寸心有餘悸的放下手中的電話。
他知道那人是說真的,他有些後悔接到這棘手人物的案子,不過後悔也沒用了,最重要的還是趕快把目標解決掉才行。
看來,計劃得先修改一下了,施予強在心中暗中決定。
「等一會,夜風回來了叫他來見我。」施予強按下內線通話鍵,對外面的人吩咐道。
夜風一踏進門口,就有人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對著他說:「夜風,先生有事找你。」
夜風覺得奇怪,有什麼事這麼急,他問著前來通報的人,「你知道什麼事嗎?」
只見前來通報的人搖搖頭,先生做事向來古怪,從不透露任何事的,「不知道。
先生只吩咐,你一回來就叫你進去。」
「我知道了。」夜風轉向施予強的書房走去,在書房門前停下了腳步,敲了敲門。
「是誰?」門裡面傳來施予強的聲音。
「是我!」夜風低沉的回答道。
「進來!」
轉開了把手,夜風推門而入,一眼就看見房間裡佇立著黑色的人影,以不標準的稍息的姿勢背對著他。
把門關上後,夜風雙臂抱在胸前漫不經心的靠在門上,他不認為施予強找他有什麼好事。「有什麼事嗎?」
施予強轉過身來,對夜風下令道:「我要你殺了目標。」目標指的是暗焰。
夜風淡淡的問道:「那風雪兒怎麼辦?」
「不用理她了,既然救不出她來就算了,最重要的是把目標給殺了。」
夜風聽了有些動氣,反正他們死了對組織而言並沒有任何的差別,雖然損失了一名人才,但殺手只要再培養就有了。
「你放心,我不單會殺了目標,還會把風雪兒救出來的。」夜風不高興的扔下了一句話,甩頭將門甩得震耳欲聾。
夜是這樣的寂靜,夜風站在離風雲山莊不遠處的岔路上,思索著幾日來觀察所得的結果,他已然明白風雲山莊的戒備十分森嚴,要混進去不簡單。
不單是要通過站在門口的兩位警衛的警戒線,還要避開攝影機才不會把他的人拍進鏡頭裡。而要進去的辦法也不是沒有,最好的辦法就是個個擊破,並趁著兩個小時還沒換班的時間潛入,時間實在是過於匆促了,因為他並不知道風雪兒被關在哪,再說這山莊大得驚人,要一處一處的找實在太費神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問人。
問誰呢?他想,站在門口其中一位警衛應該會聽到一些風聲吧。
其實,依他在這幾天所探聽到的消息,得知炎居住了一個女人,是不是風雪兒他也不知道,不過只要問人就知道了。
今天,他勢必得將風雪兒救出來,要是失敗了,他們一定會嚴加警備,下次再動手可就難了。當然,除了救出風雪兒,他也沒忘了要除掉目標,他手上帶著黑手套,還握了一支裝著滅音器的槍。
他在車上等到時針分針指到十二點的位子時,大伙都開始進入夢鄉了,才開始行動。
首先,他得先將一名站在門口守備的警衛誘到攝影機照不到的死角,他故意發出了聲音。
聽到有異聲,其中一名警衛對著另一名說:「那邊有異樣,咱們過去瞧瞧。」
「說不定只是一隻貓罷了。」
另一名不贊同的搖搖頭,「還是過去瞧瞧好了,免得真的發生了狀況。」
「那好吧!你過去瞧瞧。」於是那名警衛就隻身一個人前去。
在燈光照不到的黑暗處,夜風趁著那警衛眼睛還沒有適應黑暗的時機,一個手刀擊向他的後頸,巨大的身軀就像一棵大樹一樣直直的往前傾倒,夜風怕他倒下會發出異聲,順勢的接住他的身子,輕輕的將他的人放在地上,現在只剩下另外一名警衛就比較好解決了。
夜風竄到另一名警衛身後,用槍抵著他的腦袋,頓時這一名警衛額上就冒了許多小汗珠,真怕夜風一槍擊斃他。
「說!風雪兒被關在哪?」
警衛連說話都在顫抖,「她……她被關在……炎居裡。」
沒錯,跟他所探聽的消息一模一樣。
「炎居在哪?」他沒有時間在莊子裡亂兜了,他必須快點找到風雪兒,依他計算的時間,過不久就會被發覺了。
「在主屋的後面有一幢被玫瑰園包圍的房子,那就是炎居了。」
得到正確消息的夜風,和對待剛剛那名警衛一樣沒有殺他,只是把他擊昏而已,除了目標以外,夜風不會隨便取走任何一條性命。
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就賭一次進去拼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夜晚,她反反覆覆不能眠,望著身旁暗焰那張熟睡的臉孔,她就是心神不寧。時間滴滴答答的過了去,她曾經嘗試過入睡,但是睡魔並沒有因此而拜訪她,她只能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風雪兒知道自己睡不著,於是起身撥開暗焰環在她腰際上粗重的手臂,試著不要去驚醒到他,身上套了一件睡衣,就赤著腳輕輕的打開門走下樓。
孤單的夜晚使得風雪兒感到特別的寂寞。
她點起廚房的燈光,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溫開水喝,這時候在客廳裡發出了一個古怪的異聲,不像是風吹,這聲音倒像有人在開鎖的聲音。
她循聲來到了客廳,是小偷嗎,倒是不怎麼可能,想想風雲山莊戒備這麼森嚴,小偷怎麼可能進得來?想當初,她知道要在風雲山莊下手殺了暗焰是不可能的事,才會趁著暗焰和女人上賓館時才給她得手的。
鎖打開了,瞬間窗戶大敞,冷風從外面灌了進來,窗簾隨風飛起,從窗戶外躍進一個身影。
風雪兒臉上的血色瞬間雪白,那個身影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此人正是夜風。
她心裡十分複雜,是該跟夜風走嗎?不,應該問的是她捨得離開,再回到那個地獄去嗎?是不是該跟夜風走,她心裡在做拉鋸戰。
「雪兒。」夜風沒想到就這麼順利的找到風雪兒,他向前拉著風雪兒的小手,「雪兒,咱們快走!」風雪兒卻掙開他的手掌往後退了一步,夜風不解的問:「雪兒,你怎麼啦?再不快走,就沒時間了。」
「夜風,你自己走吧!」風雪兒眼中漾出淡淡的哀愁,她心中早已作好了決定,原來她也是自私的。
在夜風的臉上有些微錯愕,「雪兒,我來就是要救你出去的呀!」他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對他言聽計從的風雪兒不肯跟他走。
「趁著還沒被人發現,你還是快點走吧!」風雪兒低著頭,不敢看著眼前從小到大總是護著她的哥哥。
「告訴我,你為什麼不肯走?」夜風從錯愕間恢復了過來,要她給自己一個答案。
「我……」風雪兒咬著下唇,該怎麼說?說她愛上了她要暗殺的男子嗎?
「如果你不告訴我,那我也不走。」夜風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怎麼可以?!」風雪兒情緒激動,「你可能隨時會被捉的!」
「要是你不走,我也不走。」他是賴定了。
「你……」風雪兒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才好,她實在是不想害他被捉,那會引起她的愧疚,她思考了會終於痛下決心。「好吧!我跟你走。」
也許,這一走她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暗焰了。風雪兒不容許自己後悔,就連衣服換也沒換,她正打算穿著睡衣走出去。
「很好,你的決定是對的。」夜風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吧!」
他拉起風雪兒的小手,這次風雪兒沒有再甩開了,她的神色無奈極了。就在這時候,樓梯口傳來一陣雷吼的咆哮聲。「放開你的手!」
夜風和風雪兒同時抬頭看到暗焰怒氣沖沖的站在樓梯口,一雙充滿憤怒的眼光直瞪著夜風捉著風雪兒柔軟的手,好像恨不得將他的手臂砍了下來。
當暗焰好夢正酣時,手自然而然的想抱著身旁柔軟的嬌軀,沒想到他卻撲了空,他的腦袋倏然為之清醒,睜開眼睛看到風雪兒不見了,身邊的床位沒有躺著人,他環顧室內四處打量,卻找不到她的人,他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就怕她從自己身邊離開了。
他匆匆忙忙的穿上了睡袍,遮住了赤裸裸的身體,還沒走下樓梯就看到一個男人要帶走他的女人,他當然怒不可遏。
「焰!」風雪兒輕呼,她沒想到暗焰會突然醒了過來阻止夜風帶走她,難不成他們之間有心電感應嗎?風雪兒現在感覺自己好像被丈夫捉到外遇的小妻子般,羞愧得不敢抬頭看他。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夜風挑釁道,聽到風雪兒適麼親密的叫著他,難不成他們之間……「放開我的女人!」暗焰衝下樓梯,從夜風手中搶回風雪兒,將她藏到自己的身後,捍衛他的所有物。
「你的女人?!」夜風的眼睛瞇了起來,來回打量著暗焰和風雪兒這兩個人,思考暗焰話裡的意思。「雪兒,你和他上了床?」夜風語氣嚴厲的質問她。
「我……」風雪兒來不及開口就被暗焰打斷了。
「她和我上過床了又怎麼樣?」
夜風暴怒得激動了起來,「你這混蛋,竟敢占雪兒便宜!」他掏出手槍指著暗焰的腦袋瓜。
「夜風,不要!」風雪兒立即擋在兩個大男人中央,以身護著暗焰,她知道只要她阻擋在前面,夜風就不敢開槍。
「雪兒,你讓開!我必須完成我的任務,再說他玷污了你的清白。」
「夜風,我求求你不要殺他,是我自願的,與他無關!」她的話讓夜風深受打擊,臉色變了樣。
「雪兒,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夜風簡直不能接受。
「我知道。」風雪兒勇敢的說,「我和他之間是兩情相悅,他並沒有佔我便宜,是我允許的。」
「雪兒,你退下去吧!」暗焰站了出來,將風雪兒護到身後,要是他允許自己躲在女人身後,那他就是孬種一個,他的自尊是不允許的。
「焰,小心點!」
她知道這兩個大男人針鋒相對是在所難免的,但是她卻不希望他們任何一方受傷,因為不管是哪一方,他們都是真心關愛她的。
「我是不會允許你帶走她的。」暗焰把話挑明,完全不把夜風手上那把槍放在眼裡。
夜風冷酷的將嘴角微微往上揚,「若你死了的話就沒辦法阻止我了。」
「你不會殺我的。」
他十分有信心,而夜風似乎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挑挑眉冷笑著,「你又怎麼知道呢?」
當夜風欲扣下扳機時,暗焰就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的穩如泰山,倒是風雪兒心一急,竄到夜風面前雙手敞開護著暗焰。「夜風不要,我愛他!」她臉上流出兩行清淚。
夜風仰頭望著天花板重歎了一口氣,放下手臂不再瞄準著暗焰,「算了!」
「夜風……」風雪兒那雙濕潤的眼直望著他,她沒想到夜風竟會打消殺暗焰的念頭。
夜風對她置之不理,轉向站在風雪兒身後的暗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殺你?」
「我知道你很在乎雪兒,若你殺了我,雪兒可是會恨你一輩子,所以你不會動手殺了我。」
「聰明!」夜風對暗焰很佩服也重新對他另眼看待了,也許將雪兒托付給這樣的男人會帶給她幸福吧!
「夜風,謝謝你!」風雪兒知道夜風要殺的人從未失過手,如今他為了自己放過暗焰,她知道夜風回去後又不知道該怎麼跟施予強交代了。
「不用謝了,只要你幸福就好。」夜風撫摸她的長髮,十分安慰的說道。
暗焰得努力的控制自己才不會向前打掉夜風的手,他拚命的告訴自己,夜風只不過把雪兒當作是親妹妹般的對待,不要那麼小氣。
「可是施於強那邊怎麼辦?」風雪兒憂心忡忡的說,施予強可不是那麼輕易死心的人。
「你不用擔心,至於他就交給我應付就行了。」
暗焰筒直是看不過去了,他沒辦法再忍下去了,便朝夜風低吼道:「你的手到底要放在她身上多久才過癮?」
「你管我,我愛放多久就放多久,雪兒都沒抱怨,你有什麼資格叫。」他倒要看看暗焰有多在乎雪兒。
「她可是我的女人!」
「但是別忘了,你們在法律上可是沒有關係。」
「你放心,我會盡快娶她進門的。」他要名正言順的擁有風雪兒,這樣子夜風就無話可說了。
「你想得太美了。」夜風刁難,「我還沒跟你算你佔雪兒的便宜這筆帳,雖然有雪兒護著你,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還得照舊算。」他將袖子拉了起來,顯然是想跟暗焰大打一架。
「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暗焰也捲起了袖子,一副樂意奉陪的模樣。
「你們……」風雪兒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們才好。
「雪兒,你退下!」
風雪兒猛搖頭,拉著暗焰的衣服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為我打架了好不好?」
暗焰輕吻她的額頭,「你放心,我不會將他打死的,頂多斷他幾根骨頭而已。」
「你這小子,說話也太自滿了吧!咱們都還沒比呢!」
「咱們動手吧。」他們就像兩頭對峙的野獸,互相打量對方有幾兩重,並窺視對方是否有破錠。
夜風先揮了拳過去,暗焰身手利落的躲了開,趁他來不及反應的機會回他一記右勾拳,夜風措手不及間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但也不甘不弱的送回一個大禮,兩人你來我往的,打得好不痛快。
風雪兒只能站在旁邊看著他們拳打腳踢,沒辦法插在他們中間,即使喊破了喉嚨叫他們住手,也沒有一個聽她的話。
「你們快住手!夜風不要打了!焰,我叫你住手,你聽到沒有?」她只能在一旁乾著急著,周邊的東西都受到了波及,一隻上好的古董花瓶也不能倖免,鏘啷一聲的化為烏有。
「你不用喊了,他們不拚個你死我活是不會住手的。」闕洌按住她的肩膀勸她不要浪費口水企圖阻止他們。
不知何時,現場多出了五個人,他們完全沒有阻止這兩個人的意思,還在一旁觀看了起來,關揚還在一旁叫好,雲樊則回去雲居拿醫療箱去了,準備等他們打完了以後擦拭傷口用的。
閻煞和闕洌還互相討論了起來,「焰的身手似乎退鈍了許多。」
「生活過得太安逸了。」闕洌毫不留情的批評道。
「那男人的身手不賴嘛。」關揚讚賞的看著和暗焰打得不相上下的夜風,引起他也想比試比試的念頭。
風雪兒就快被氣死了,他們不幫她勸架也就罷了,反而滋長暗焰和夜風的鬥志,她為之氣結的說:「你們不要在一旁看好戲,幫我架開他們兩個呀!」
「既然他們要打就給他們打個夠好了。」瞧闕洌說得多輕鬆,其他三人也沒有要趟這淌渾水的意思。
「你們……」風雪兒放棄了,求人不如求己,「算了!我自己來。」
她深吸一口氣,跑到他們中央,因為在他們眼裡完全只有對方的存在,沒想到風雪兒會突然衝進來,暗焰原本要打向夜風的拳頭,便打在插在他們之間的風雪兒的臉上,他想收回拳頭已經來不及了,風雪兒被擊倒在地上,連夜風也錯愕得愣住了。
暗焰又是生氣又是心疼的吼道:「你突然跑進來幹什麼?」接著他又向其他看好戲的四個人怒氣衝天的咆哮著,「你們不會幫我好好的看著她嗎?」
四人全是一副完全無辜的模樣,尤其是冷邪對他的咆吼聲完全置之不理、無動於衷。
風雪兒倒在地上感到頭昏眼花,沒想到暗焰下手竟會這麼重,右臉麻辣的刺痛感一波波的襲來,對於暗焰的怒斥聲她感到委屈,隨即而來的是怒火陡然上升,早知道就不要阻止他們,隨他們自生自滅好了,反正與她無關嘛。
「雪兒,你還好吧?」夜風伸出手要扶她起來,沒想到風雪兒竟然耍性子的打掉他的手。
「走開!我討厭你們。」風雪兒拒絕了夜風,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撫著發疼的右臉頰,她衝上二樓把門上了鎖。
「糟了!她生氣了。」
夜風從未見過風雪兒發過脾氣,以前她就像個機器人一樣,有的只是淡淡的哀怨,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她氣呼呼的樣子。
他對暗焰說:「你慘了!」
其他四個人也以「你完了」的眼光看著暗焰。
暗焰知道大難臨頭了,平時性情溫和的風雪兒只怕一氣起來這兩、三天與他冷戰,對他不聞不問的,他可忍受不了這幾天的孤枕難眠,所以也顧不得他跟夜風的這場架沒打完,急著上樓去安撫她,臨走前他對他的兄弟扔下了一句話,「不要為難他,讓他走吧。」
「走吧!沒好戲可看了。」關揚催促著夜風,「難不成你要當他們兩個的電燈泡呀!」
「我可不敢。」在他冰冷的臉孔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我又不是來找死的,就讓他去慢慢哄著雪兒吧!」
「很好,我欣賞你。」關揚拍拍他的眉膀,和夜風稱兄道弟了起來,「咱們有機會找個時間比劃比劃吧!」
夜風挑眉對他的邀約表示樂意奉陪,「有何不可。」
「那歡迎你來,不過下次光明正大點從大門口的來,可不要像這一次再打傷了我的手下。」閻煞說。
「這麼說我可以安然無恙的走了?」
「請!」
「那再見啦!」夜風瀟灑的揮揮手,全身毫髮無傷的從「風雲格月」的總部走了出來。
他們四個人對夜風的印象不錯,關揚還說:「要不是他是個殺手,我還真想邀他進「風雲格月」裡。」
閻煞卻搖搖頭,「他這個人就像風一樣捉摸不定,他是不會進入組織裡的。」
「那真可惜,浪費了一個好人才。」
「不過倒可以成為好朋友。」闕洌加了一句。
「這樣也不錯!」關揚想夜風應該是個不錯的朋友吧。
「雪兒,開門!」暗焰敲著她的房門,卻得到風雪兒的拒絕。
「不要,你走開!」
暗焰很有耐心的說:「雪兒,我知道我不對,我道歉。」
「道歉就能了事嗎?你打我打得好痛。」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突然衝進來。」
「事後,你還對我凶。」風雪兒指控著,這是她最為在意的事。
「我當時不是在生你的氣,而是氣我自己,你知不知道那一拳打在你身上我有多心疼。」
房間裡的聲音忽然消了聲,靜默了會,房門終於打開一條縫,露出風雪兒那雙畏縮的眼睛打量他現在是不是還在生氣。
「可以讓我進去嗎?」
風雪兒猶豫了會,才將門打開到讓一個人通過的縫隙,暗焰進了去;他粗糙的大手掌輕柔的撫著她臉上紅腫的右半邊,神情十分心疼。「還疼嗎?」
「好痛!」風雪兒就像撒嬌的小孩子賴在他懷裡。
「對不起!我下手不應該那麼重的。」暗焰臉上有著愧疚以及歉意。
「算了!你又不是故意的。」風雪兒輕搖頭,原諒了他。
「我試試看用我的吻能不能減輕你的傷痛。」他的唇輕觸她紅腫的臉頰,就像蝴蝶飛舞一樣,順沿著她纖細頸子翩翩而下,大手一揮,他將她衣服上的鈕扣整把扯落,褪下衣衫露出她渾圓的玉峰。
「你好美!」暗焰飢渴的喊道,慾火熊熊從中燒。
風雪兒呻吟著,她想自己無力阻止接下來會發生的事,而她也不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