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許多人是一人獨行,純粹與酒為伍,獨伴孤心。
角落裡,一個洒然飄逸的俊美身影,已經吸引了許許多多想自動送上門的女人。
這兩天,連續上了報章雜誌,讓婁於雍不管走到哪裡,總會有記者跟蹤、Fans追逐。
但他又無法時時刻刻與蕾貝嘉單獨相處。
或許他錯了,他太低估她的魅力。她就像是一塊磁力強大的磁鐵,讓人不由自主的靠過去。
或許她就是有這樣的吸引力,他才會第一次在紐約的滑冰場見到她時,被她吸引。
「我就知道你會在這裡。」坦亞自動自發的在他前面坐下來。
婁於雍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對於她的出現,他不會認為純屬巧合。
他故意找了間他從未來過的PUB,就只是為了不想碰到任何一個認識的人,只想安靜的一個人喝酒。
她若不是跟蹤他,又怎麼會知道他在這裡?
「喬斯,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她指責他的無情。
「我對你做了什麼嗎?」他表情冷得如冰。
「報紙都寫了那麼多,你還說你沒對我做什麼!」她一副泫然欲泣,女人的眼淚男人往往是抵抗不了。
「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下是嗎?」
「喬斯,你知道一直都有狗仔記者跟著我,那一天你抱我去飯店,被狗仔記者拍到,如果我不告訴他們說我們已經訂婚了,那那些記者會怎麼寫?」她裝出一副情非得已的樣子。「你是個男人,你可以下在乎名譽,但我是個女人,我怎能不在意。」
婁於雍其實並不在乎她怎麼跟記者說,很多事情是愈抹愈黑,一切還不如交給時間去遺忘。
是的,遺忘,人都是有健忘症的,時間一久,很多事都是會被輕易的遺忘。
「喬斯,我知道你生氣我跟記者說那些話,但那全都是因為我愛你呀!」她整個人直接移到他的大腿上,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喬斯,我好想你呀!」
婁於雍毫不留情的拉下她圈住他脖子的手臂,站起身準備離去。
「喬斯,如果你不在乎蕾貝嘉的死活,你儘管就這麼走出去。」
他一個轉身,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你把蕾貝嘉怎麼了?」
「看來終於有個女人融化你這座冰山了。」她諷刺著,心裡對蕾貝嘉更是充滿著妒意,她憑哪一點能贏過她。
坦亞甩開他的手,率先走出PUB,直接走到他的車子旁等他。
婁於雍很快的追出來,「坦亞,如果你敢傷害蕾貝嘉,我可以向你保證,你永遠不能再滑冰。」
「無所謂,我已經擁有了滑冰女神的封號,也曾贏過無數次世界冠軍,對於名利,我也已經無心追求了。我現在退出滑冰運動,也算是急流勇退,這只會讓更多的人記住我。」
她摸摸他俊俏的臉,他長得真是帥,又擁有東方男人斯文氣質,這也是她如此深戀著他的原因呀。
「喬斯,我對你的要求並不過份,只要你答應我和蕾貝嘉分手,我馬上叫人放了她。」
「如果我不答應呢?」想要因此威脅他,門都沒有。
「那我就下知道她會發生什麼事了。」她拿出手機,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或許她現在正被兩個黑人輪姦。」
「我沒想到你是這麼邪惡的小人!」在所有運動迷前裝得一副聖女模樣,私底下卻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
最毒婦人心,一點都沒錯,她得不到的,也不肯讓別人得到,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就是這種心態。
坦亞走過去,撫弄著他微冒青須的下巴,婁於雍一把抓住她的手,打開車門將她丟進車子裡,自己再上車。
留著短鬚的他,更增添幾許性感,讓人更難以抗拒他的魅力。
「她現在在哪裡?帶我去找她。」
「你這麼急做什麼?」她又像是個蛇女般,住他的身上纏繞,跟著吻上他的唇。「喬斯,讓我融化你。」
婁於雍端坐在駕駛座上,對於她的火熱,絲毫不為所動拉開她的手,啟動引擎將車開走。
坦亞一點都不以為忤,整理亂了的衣服,好整以暇的端坐在他身邊。
他以時速將近一百的速度,在深夜的街頭急速狂瀾了十分鐘後,終於放慢速度。
「你真的不說出蕾貝嘉在哪裡?」
「要我說出來也不是不行,只不過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什麼條件?」
「第一,和她分手,回到我身邊;第二,和我一起參加明年在加拿大舉辦的世界錦標賽的雙人組。」
「不管是第一個條件,還是第二個條件,我都不會答應。」
他突然油門用力一踩,車子又再次狂速飛馳,往著好萊塢大道直駛而去,速度之快簡直是不要命般。
坦亞此時已開始感到害怕,緊緊抓住車門把手。「喬斯,你開慢一點!」
婁於雍轉過頭看了她一眼,非但沒將車速放慢,反而更加快速往前開,馳騁於婉蜒的道路上。
「好、好,我告訴你她在哪裡,我帶你去!」她終於投降,他簡直是一個連命都可以不要的瘋子,又怎麼會受她的威脅。
蕾貝嘉一醒過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又小、又亂、又臭的房子裡,綁架她的兩個黑人此刻正在一旁吸食毒品。
她既害怕又慌亂,她在新聞上看過太多,吸食過毒品之後的人,精神會感到特別High,到時是不是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
她的手腳被捆綁,嘴巴又被塞住,她該怎麼逃、怎麼喊救命?
她的清白會不會就此毀在兩個黑人的手裡?
不行,她一定要鎮靜,不可以自己先亂了陣腳。
蕾貝嘉—邊注意看著他們,一邊尋找她四周是否有什麼可以用來防身的東西。終於讓她發現在左邊的地方有一個酒瓶,只不過離她有些距離,該如何不引起他們的注意,拿到那個酒瓶?
突然電話聲響趄,嚇著了正想辦法挪身過去拿酒瓶的蕾貝嘉,也讓那兩個黑人發現她已經醒過來了。
其中一名黑人接起電話,「喂,好,你放心,我知道。」那名黑人只是這麼簡單的說了幾句,電話就掛斷了。
「嗚……」她發出聲音。
兩名黑人走過去,「你乖一點,我們拿了錢就走人。」
「嗚……」
一名黑人將堵住她嘴巴的布拿下來,亮出一把尖銳的藍波刀。「你最好別亂叫,要不然……」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當然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但她也不能就此坐以待斃。
「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綁錯人了?」
「你叫做蕾貝嘉·開,是嗎?」見她點點頭,一名黑人又說:「那就沒錯了。」
「是誰要你們來綁架我的?」她從來不曾與人結過怨,怎麼會有人要綁架她?
「只要有人給我們錢,我管他是誰要綁架你。」
看來她的麻煩大了!
外面天色已經很暗了,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婁於雍是否發現她失蹤了?
「這個東方妞看起來很正點,我還沒上過東方妞。」一名黑人一臉淫穢,讓人感到十分噁心。「你要先上,還是我先來?」
「別亂來,錢老大馬上就到了。」
「這麼一個嬌滴滴的東方美人在面前,你不會心癢難耐嗎?」剛吸了毒,如果可以再有個女人和他做愛,那就太美好了。
「一拿到錢,你還擔心沒女人嗎?」
「好吧!」
蕾貝嘉安靜的聽著他們對話,知道在那個「錢老大」來之前,至少她暫時是安全的。
「再過去吸幾口吧!」
兩名黑人又回到一旁的桌子邊,繼續享受吸了似神仙般的毒品。
約莫又過了半個小時,有一名褐髮碧眼的男人進屋子。這男人長得十分魁梧,就奸像是只黑金剛一樣。
他走向她,蹲在她面前,「長得還挺漂亮的。」他伸出毛茸茸的手想要撫摸她細緻光滑的臉,卻被她閃開。「難怪喬斯會喜歡你。」
蕾貝嘉心裡愈來愈恐懼,她該不會就這麼死得不明不白吧?
不行,她要冷靜,她不可以自亂陣腳,現在能救她的,也只有自己了。
「我和你素不相識、無冤無仇,你找人綁架我究竟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只不過對你搶別人的未婚夫看不過去罷了。」
她現在終於明白自己被綁架的原因了,就算會被殺,總算也不會死得不明不白。
「不過你不用害怕,對於你這種發育不全的女人,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是——」彼得看著一旁正在吸食毒品的黑人。「他們我就不知道有沒有興趣了。」
現在該怎麼辦?她絕不能讓自己的清白毀在這兩個吸毒的黑人手上!
蕾貝嘉愈想愈害怕,「你們要錢我可以叫我爸爸匯過來給你們,只要你們放了我,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們。」
「那你可以給我多少錢?」
「你要多少錢都可以。」
「是嗎?」彼得站了起來,想著她的話,然後伸出一隻手指頭。「一百萬美金。」
「一百萬美金?!」這人簡直是獅子大開口,但現在除了用緩兵之計,已別無他法了。「好,你先將我的手解開,然後把電話給我。」
「給你電話報警嗎?」
「你不把電話給我,我怎麼打電話回台灣讓我爸爸匯錢過來。」蕾貝嘉笑笑地說。「你放心,我不會傻得和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假如我真的報警了,只怕警察還來不及救我,我就已經被你們殺了。」
彼得想想也有道理,先將綁住她的手給解開,再將電話交給她。「諒你也不敢作怪。」
蕾貝嘉拿起電話,快速撥打婁於雍的電話號碼,電話只響了三聲就被接起。「哈羅,爹地。」這一句她故意用英文說,只為了得到彼得的信任,但接下來就全用中文說了。
婁於雍沒想到會接到她打來的電話,聽到她不尋常的話,著急的問:「你人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被人迷昏後,—醒來就被關在一間小屋子裡。」
彼得聽到她用他聽不懂的語書,便快速的搶過電話,「你為什麼不用英文說?」
「我爸爸住在台灣,我就算說英文,他也聽不懂。」
婁於雍只是安靜的聽著他們的對話,研判蕾貝嘉究竟會不會有立即危險。
「你快把電話給我,我讓我爸爸匯錢過來,你也得告訴我你的銀行帳號和名字。」
彼得一想到很快就有一百萬美金到手,便不疑有他,將電話給她的同時,也把自己銀行的帳號和姓名全都說出來。
「喂,你都聽見了嗎?」
在電話另一頭的婁於雍全聽見了。「嗯,你不要害伯,我很快就會找到你。」
「於雍,我知道,我相信你很快就會來救我。」她切了電話,將電話還給彼得。
「我爸爸已經答應要匯錢過來給你,不過一百萬美金不是一筆小數目,他需要幾天的時間籌錢,等他一籌到錢就會馬上匯到你的帳戶裡。」
「既然這樣,可得委屈你留在這裡待個幾天,等我一拿到錢,我自然就會放了你。」他叫人綁架她,原本只是想替坦亞出口氣,教訓她一下,但沒想到竟然因此獲得一筆意外之財。
一百萬美金,這對他來說可是一筆天文數字。
「錢老大,人是我們替你綁來的,等你拿到一百萬美金之後,你要分給我們兄弟多少好處?」那兩名黑人也起了歹念,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老子竟然這麼行錢。
「你們放心,等我拿到錢之後,我會一個人給你們一萬美金。」
「才一萬美金!」
「不然你想要多少?」
「至少一半。」
「你是不是瘋了?竟然敢跟我要一半?!」
「人是我們兄弟替你綁架來的,拿五十萬美金並不過份。」
「五十萬美金不可能,最多我給你們五萬美金。」
雙手得到自由的蕾貝嘉,看著他們三人似乎已經為了錢發生內哄,她悄悄地將自己雙腳上的繩子解開,伺機逃跑。
「五十萬,一毛也不能少。」
「你們再囉唆,我連一塊錢都不給你們。」
其中一個黑人突然之間亮出藍波刀,二話不說的往彼得的肚子用力一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當刀子一抽出來的那一瞬間,鮮紅色的血就像是噴泉一般,噴射而出,頓時濺得那兩名黑人滿臉鮮血。
蕾貝嘉被這一幕嚇得來不及大叫出聲,另一個女人的驚叫聲比她先一步狂叫出來。
「啊——」坦亞驚嚇得尖叫,跌坐在地。
兩名黑人一見有人進來也慌了手腳,拿著藍波刀正想快速抵住蕾貝嘉的脖子將她當人質時,婁於雍卻比他更快速的一個迴旋踢,一腳踢掉黑人手中的藍波刀,刀子則筆直的朝著另一名黑人的方向飛過去,那名黑人來不及閃躲,手臂被刀鋒劃過,滲出一條鮮紅的血痕。
「可惡!」那被刀鋒劃過的黑人,痛得大叫出聲。
「於雍,小心!」
兩個黑人一起上,左右夾攻,卻都被婁於雍輕易閃過,一個側踢,踢中一名黑人的左臉頰,讓他的臉幾乎歪了一邊,身子再一低,用力朝著另一個黑人的肚子一擊,痛得他彎腰抱肚直喊著痛。
沒多久工夫,兩個魁梧的黑人已經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皆倒臥在地上不斷哀號。
婁於雍先將這兩名黑人的雙手反綁在後面,隨即打電話報警,靜待警察前來。
這兩名黑人只怕將會被送進牢裡,吃一段時間的免錢飯了。
「於雍。」直到這個時候,蕾貝嘉忍了一整晚的眼淚才流下來。
「沒事了、沒事了。」婁於雍緊擁著她,安撫著她受到驚嚇的心。
在警察局做完筆錄開車回到家時,都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蕾貝嘉突然之間雙手緊緊地摟住婁於雍的腰,將臉頰靠在他的肩膀上。
剛剛經歷了一場綁架案,對她來說彷彿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般,讓她宛如重新活過一次。
從她顫抖的身子,他能深刻地感受到她受到的恐懼與害怕。
倘若他不將她丟下,就不會發生這般令人驚嚇的事情。
「蕾貝嘉,對不起。」
她感覺到他的手也抱住了她,和他緊密貼在一起的感覺是那般溫暖與安全。
「坦亞是因為我才會叫人綁架你,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不會經歷這樣恐怖的事情。」
她搖搖頭,仰起頭用她那雙晶亮的大眼睛望著他,「這和你無關,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我相信你一定會來救我。」
他低頭看著她那嬌俏如天使般的臉孔,情難自己地撫摸著她粉嫩的臉頰,緩緩地低下頭去,吻上她水嫩欲滴的紅唇,輕柔綿密的輾轉吸吮。
蕾貝嘉閉起眼睛,主動地張開唇,探出舌尖挑逗著他的唇舌,她的雙手也從環住他的腰栘上他的脖子,只為了不讓他退縮。
剛剛經歷過一場生死劫之後,讓她更清楚地下解,人要把握手中能握住的幸福,若是讓原本屬於她的幸福從指尖溜走,那將是一輩子最深的悔恨。
「於雍,我愛你。」她在他唇齒之間道出對他的愛。
婁於雍梢稍離開她的唇,瞅視著她的水燦盈眸,她就像是一朵清純的小百合花,和坦亞那朵美艷帶黥的黑玫瑰截然不同。
他並不是一個花花公子,更非愛情的玩弄者,但他能嗎?
「我知道你現在還沒愛上我,但你不可以否認你也喜歡我。」她不讓他再有逃避的機會。「我告訴你,就算你住後退一步,我也會往前追兩步。」
「蕾貝嘉……」她真是個勇敢又認真的女孩子,對於自己所想要的,總是那麼努力、勇敢去追求,而他卻只是以逃避來抗拒一切。
比起她來,他像是個懦夫,無法面對一次的失敗,失敗了只會逃避。
他真是不堪呀!
蕾貝嘉覆上他的唇,雙手笨拙地在他身上游移,伸進他的衣眼裡,撫摸著他堅實的肌肉。
她的心裡有點害怕和緊張,而一想到今天差點有可能被那兩個黑人強暴,她的心裡便不禁升起毛骨悚然,身體不由得又顫抖了一下。
他感受到她仍末從驚恐中恢復過來的心,她就像是一隻小麻雀,需要讓人呵護。
「我投降了!」他對她完全心悅誠服了。「不管是你的勇敢、你的執著,我都認輸。」
「你的意思是說你也要愛我了嗎?」
婁於雍不是個會在嘴上談情說愛的男人,但他會用行動來讓她明白他對她的愛和折服。
他輕吻著她的額頭,「你今天受到不小的驚嚇,先去洗個熱水澡。」
「那你呢?」
「我去幫你煮點東西吃。」
「好。」她就像個有糖吃的小孩子,高興的往他的唇上快速一吻,然後奔回自己房間準備洗澡去。
在前一刻彷彿還在上演著莎士比亞的愛情名劇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浪漫愛情,下一刻就好像是什麼事也從未發生過一樣,她就像是個小孩子,快樂純真。
她是個幸福快樂的女孩子!她也該是幸福和快樂的。
半個小時後,蕾貝嘉已經洗完澡,一身清爽的定出房間,她立即聞到一陣撲鼻的香味。
「你煮了什麼好吃的東西?好香呀,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上一次吃過他煮的面,到現在都還意猶未盡。
「蛋炒飯和玉米濃湯。」
婁於雍看她洗完澡後,直接穿著有KITTY圖案的睡衣,頭髮只隨便用一條毛巾包裹住,不讓水滴下來。
他真是不懂,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差那麼多?
有些人若是不化妝,絕對不出門,更別說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呈現如此一面。
但他自從第一次見到她開始,除了那次在Party上見她上淡妝外,便從未再看她上過一次妝。
「先去把頭髮吹乾。」
「不要,我快餓死了,讓我先吃飽再說。」她直接大口享受他為她準備的愛心消夜。
婁於雍看她大快朵頤的模樣,搖頭笑了。
「你不吃嗎?」
「我不餓。」
她用湯匙舀了一口,送到他嘴邊。「你的廚藝真的很棒,你吃看看。」
他看著她,那自然毫不做作的態度,讓他一時之間有點不知該怎麼適應,因為在他從小生長的環境中,從未遇過像她這樣的人。
「快把嘴巴張開,我的手會酸耶。」
婁於雍只好趕緊將嘴張開,大口吃下她送到嘴邊的蛋炒飯。
「怎麼樣,我沒騙你是不是?真的很好吃,對吧!」
就這樣,蕾貝嘉吃幾口,又不忘餵他吃一口,一盤蛋炒飯加一碗玉米濃湯就在她吃幾口,他吃幾口下吃得乾乾淨淨。
「哇!好飽呀!」她滿足的摸摸撐著的肚子。
「吃飽了就趕快去將頭髮吹乾,免得感冒。」他將餐桌上的碗筷收到水槽裡洗。
蕾貝嘉依然坐在餐桌椅上安靜的欣賞著他修長寬厚的背影,超過一百八十的身高,可能是漢堡吃多了,所以身材一點也不遜於美國人的體格。
但他卻擁有美國人所沒有的特殊東方氣質,斯文中略帶著一股桀騖不馴的個性,這就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
他飛舞於冰上,美妙的姿勢讓眾多女人為他心醉。她不也因為在看過他那優美的滑冰之後,便迷上他了嗎?
只是那時的她,僅限於對偶像的愛戀。
而現在,她愛的是真真實實的他,不再只是螢幕中、報章雜誌裡觸摸不到的他。
婁於雍洗好了碗筷,擦乾手,一轉過身就看見她還坐在椅子上發呆。「趕快去把頭髮吹乾,你也累了,早點休息。」
「好。」
她就像是個聽話的小孩,回房間去吹頭髮。吹乾頭髮後,客廳的燈已經只剩下一盞小夜燈。
她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反而走到他的房門口,試著轉動門把,竟輕易的讓她打開,她偷偷摸摸地上了他的床睡覺。
婁於雍洗完澡一走出浴室,即看見她在他的床上沉沉睡去。
他走過去坐在床上,輕吻著她的額頭。「晚安。」
佯裝睡著的蕾貝嘉則在心裡偷笑著,知道他不會將她抱回她的房間,便很放心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