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世界,裹了小腳的女人只不過是依附男人的附屬品,
且女人無才,不能論理想抱負,只有談笑間的風花雪月,
因此,男人對其薄倖和輕賤,也就變成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為了擺脫男人的束縛,唯有貞靜守節一途。
所以,她一心一意的格守道統名節,
和一個不曾見過面的未婚夫、一個落敗的家、一把失去主人的劍……
雖然大姑姑曾說,守節女人的生活就是一個「熬」字,
且不只是「十年寒窗」的熬,而是數十年自我禁閉的熬,
更是一種比死還困難的熬!
這聽起來、看起來都極荒謬的事,她卻做得有板有眼,
十分堅強,不曾有怨尤,
直到他出現,一雙蒲鞋、一頂笠帽、
一個落魄的浪人、一個自稱是她未婚夫好友的男人,
他的介入,雖然讓這個沉寂許久的家重新有了歡笑,
卻也同時強烈的影響了她,讓她如古井水的心再起波瀾,
即使她一直努力的捕捉記憶中未婚夫清朗的聲音,
但最後卻都變成他的,彷彿入了心的魔,始終無法驅散…… |